太子同太子妃確實沒有鬨出嫌隙來。
顧耀將這消息帶回家的時候,除了顧梨與顧越,其餘的人都很震驚。
金氏尤甚。
“為什麼?行刺這種大事,太子竟也不追究了?”
顧耀搖搖頭,他如何能得知。
太子最近滿麵春風,似乎把行刺一事,早已忘卻。
“大哥,太子最近可有反常?”
顧梨思索後,問了一句。
“若說反常……那就是太子最近頻頻提及太子妃。”
下朝後太子同其他大臣敘話時,三句兩句離不開太子妃。
“太子妃?”
看來跟她猜的差不多,太子妃果然那不簡單。
顧越一臉平靜,似乎對這個結果已經有所預料。
“二哥,你絲毫不驚訝,難道你早就知道了?”
顧越從袖袋裡拿出一張卷起來的紙條,像是信件。
他展開,放在眾人麵前。
“我南疆的友人查了下,太子妃那個婢女,是南疆人。”
“二哥是說阿鳶?”
先前抓到阿鳶,顧越割斷了阿鳶的左手手筋,阿鳶在即將說出太子妃秘密的時候毒發身亡了。
之後他們在阿鳶的肩膀上發現了一個印記。
顧越覺得眼熟,就拓印下來,讓人去查了查。
一查才知道,阿鳶是南疆人。
“沒錯,那婢女身上的印記正是南疆一脈蠱師的印記。”
顧梨皺眉。
阿鳶是南疆蠱師,竟然屈居太子妃身邊,當一個小小婢女。
最後還被毒害。
她還是小瞧太子妃了。
“太子妃究竟是何身份?竟然能控製南疆蠱師?”
金氏道“太子妃的母族並不顯赫,說平凡也不為過,父親是京中的一個小官,尤清霜當上太子妃之後方才平步青雲,十分擁護太子。”
“這就奇怪了,門不當戶不對,太子會娶一個小門戶的女子?”
“當初皇上也是極力反對的,但太子不知做了什麼,最後還是順利娶了太子妃。”
顧梨不假思索,道“有沒有可能太子是受了蠱惑?”
“小妹是說,太子妃蠱惑了太子?”
小門小戶的女子,能控製南疆蠱師。
單憑這一點,太子妃就很不簡單了。
“說起來,我今天聽說了一件事。”
金氏突然麵露喜色,神秘兮兮的看向顧梨。
“小妹不妨猜猜看。”
顧梨笑著搖搖頭。
“大嫂是京城百曉生嗎?怎麼什麼都知道?”
“餘氏遭了殃,我心裡痛快極了!”
“餘氏?”
“對!也不知道餘氏得罪了誰,聽說一張臉毀了個七七八八,撓的全是血印子。”
金氏說著雙手成雞爪樣,在臉上比了比。
一旁的顧威冷著臉,一聲不吭。
顧梨笑著說“難怪大嫂這麼高興。”
“那是自然,走走,大嫂帶你買糕點去!”
金氏高興起來哪裡還記得什麼太子妃不太子妃的。
金氏帶著顧子恒,顧梨帶著謝初一。
四人就這麼出了門。
……
顧梨來到京城有一段時間了,還是第一次這麼悠閒的走在街上。
金氏不愧是寵小妹第一人,見著什麼好東西都要給顧梨買。
顧梨笑著拔下頭上的釵子。
“大嫂,我不愛這些首飾的。”
“小姑娘怎麼能沒幾件傍身的首飾呢,你放心,大嫂給你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