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近，莫山站在屍體旁邊，一臉凝重。
“怎麼回事？”寧雅問道。
莫山說道“有乘客要上廁所，但裡麵的人一直不出來，且不回應，我過來也是這樣，然後一把將門推開，這具屍體就倒了下來。”
寧雅點點頭，然後蹲下身體開始檢查屍體的傷口。
楚堯順著望過去，屍體乾瘦，像是被吸食掉了生機，且被開膛破肚，裡麵內臟全都不見。
“這應該不是人能乾出來的吧？”歐陽清聲音輕飄飄的，“隻有災物才會這麼喪心病狂。”
“可哪裡來的災物？”莫山道“是列車上原本就有的，還是從外麵進來的？”
“不會。”寧雅這時說道。
“列車出發前都會經過嚴格排查，且經過特殊機器精密排除。”
“去調監控。”寧雅說。
很快，幾人到達駕駛室，另外幾區的守序人也都集合在這裡。
“那災物隻有從外麵進來了。”蕭伽說。
“可災物怎麼進來？列車是完全封鎖的。”沈圖靈說道。
“不對。”像是想到什麼，沈圖靈道“會不會是那些淵界使者？雅姐，被猩紅霧霾侵蝕的異能者會保留原來的異能吧？”
寧雅此刻正在翻看監控，裡麵的灰色畫麵飛速變化。
“你的猜測是對的。”寧雅說。
忽然，寧雅猛的點擊屏幕，畫麵靜止在那一刻。
在第八節車廂末尾，那裡掀起一陣漣漪，呈水紋擴散般的散開，隨後又恢複原樣。
一個人影走出，模樣看不清，正常體型，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正常的乘客，隨後一步步的走向廁所，再沒出來過。
而在畫麵裡，楚堯坐在車廂中間的位置，剛好與淵界使者相背對。
寧雅把時間提前，幾個守序人靠近身體，也仔細看起來。
“這什麼異能？虛化？”歐陽清瞪大了眼，對這種異能有些驚歎。
“不是虛化，是同化，把身體同化成相應物質，然後就可以在這種物質間穿梭。”沈圖靈這時說。
“不對。”寧雅道“隻有進去，沒有出來的畫麵。”
寧雅隨之反複觀看，可無論她把時間跨度增加多少都沒有淵界使者出來的畫麵。
“會不會它已經隱藏在了這些乘客當中？”莫山問。
“查。”寧雅說，“按照名單一個一個人查。”
隨後，寧雅拿起通報儀器，簡潔明了道“各位旅客，列車出現了些意外，有災物進來，請大家坐在位置上，接受我們的人員確認。”
話音剛落的瞬間，整條列車像是轟鳴爆燃，羊群裡闖入了一隻狼，任誰也無法冷靜。
隨後，寧雅將名單分給幾個守序人，對照自己的車廂乘客一個個排查。
楚堯拿著名單回到自己的車廂，開始一個一個排查。
開始時一切正常，他負責點名，座位號對應位置的乘客答到，楚堯對照信息。
直到他喊道“李華。”
“這兒。”
“到！”
幾乎同時的，兩道同樣的聲音響起，一道是從座位上傳來，而另一道則是剛從衛生間走出來的人傳來。
有兩個李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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