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都某處某棟彆墅。
夏盈從江州趕回龍都馬不停蹄便來到這裡,她也把在江州所見所聞所作一五一十向麵前正在打太極的老者彙報清楚。
“師父,唯一可惜的是他目前暫時沒有加入神殿局想法。”夏盈也隻能無奈地說道。
“小盈不要氣餒,你做得很對。”白發老者一邊耍太極,一邊回應道。
“可是師父,他難道真的不擔心自己創業失敗嗎?”
“按照你給我的直播,以及陣法使用,還有你的描述分析,他絕對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或許陳仙師真是他師父,他和他師父當年一樣獲得奇遇造化。”
“那師父接下來我該怎麼做?”
“你做好你承諾的東西,還有他需要什麼儘管配合就是了。”
“好,師父有戰師兄的消息了嗎?”
“還沒,為師也很擔心他在國外的事,若是辦不好可能客死他國,畢竟那些狼人和紅毛鬼可不是鬨著玩,再說外國那些人能不能靠得住還是一個未知數。”
“師父,若是有戰師兄消息,請您告訴我一聲可以嗎?”
“小盈啊,你等了他那麼多年,還要繼續等嗎?我覺得你完全可以尋找另外一個好男人,他雖好,但長年奔波在外,你也會很辛苦。”
“師父,我知道您為盈兒好,但我心裡隻有戰師兄一個人,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此生永遠不會變。”
“行吧,有戰兒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
“好的,謝謝師父,那我先回去休息了。”
“嗯,走吧。”
夏盈說完便離開這棟老彆墅。
在夏盈離開後,白發老者便停止耍打太極運動。
“她走了,你還想看到什麼時候?”白發老者轉身對著彆墅裡輕聲說道。
沒一會兒。
一位年約四十歲左右的男人,帶著一副墨鏡緩慢走出彆墅,若不是他臉上有一道狠狠的傷疤,可以看得出男人曾經的帥氣。
“父親,是我對不起小盈,如今我這副模樣更加沒臉見她。”男人摘下墨鏡,左眼空洞失去了眼球,那道傷疤從左眼處一直到嘴巴,可見他曾經遭受多大傷害。
男人叫戰歌,是白發老者戰天的大兒子,同時也是神殿局的一位副局長,從小和夏盈青梅竹馬一起兩小無猜般長大,彼此都深愛著對方,當年若不是有突發任務出國執行,或許他們早已成為夫妻。
戰歌其實一年前就悄悄回國了,但自己這副模樣,根本沒臉去見自己心愛的女人,生怕把她嚇跑,他還是決定把最美好的一麵留給夏盈,所以回來的一年時間裡,他誰也不見,特彆是夏盈他更加不會去見。
“戰兒,你這樣躲著也不是辦法,長痛不如短痛,徹底來個告彆吧。”白發老者對於兒子的遭遇,他也無可奈何,畢竟國外的事他暫時沒有能力把手伸出去。
“父親,您彆勸了,我暫時是不會見小盈,我不想嚇唬她。”
“唉,一切聽你的吧。”
“對了,父親剛才我聽您和小盈說江州出了一位絕世妖孽天才?”
“是的,據說那位天才叫楊不凡,是在一個夢中得到陳仙師傳承,目前還想在江州自己創立一個新部門。”
“父親,我想去江州見一見這位天才。”
“行啊,出去走走也可以,順便看看他天賦如何?”
“是,父親,若是可以我們必定全力支持他提升修為,助力他早日觸摸到那無上仙道。”
“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