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這樣,我看電視的時候,兩軍對壘,大多拿的是弓箭、長矛、長槍以及盾牌之類,還真沒有見過某個方陣,人人手持寶劍的。即便不用長槍長矛,手持的也是一把大刀。看來這劍隻能是將軍的佩劍,耍耍威風罷了。”木耒心中想到。
木耒隨後說道“尋二人前去試劍,若比那赤金劍略優些許,便多製幾把,製作精美些,我亦可當做禮品可發賣。
而後再製大刀,還有我予汝等之長槍頭、長矛頭之類,亦製一批。現今兩軍對壘,仍是一寸長一寸強哇。”
絡繕退去了,留下木耒和剩餘的那些鐵器。這時候,木耒才開始一件件地把玩起來。
這鐵鍬,基本上已將近另一世的樣子,不再是那脆生生的生鐵了,肯定打起來比那寶劍還費力。
鋤頭簡單的多,隻是比後世的厚了許多。
犁有兩種,一種是木耒搜索來的曲轅犁的犁頭,另一種是木耒仿照自己家的華犁做的,這兩個是二次澆鑄的,可能還稍微省些力氣。
但是就這幾樣東西,十幾個鐵匠,叮叮當當的還打了有七八天的時間。
木耒心想這打鐵效率太低了,看來我還需要煉鋼啊。那些不合格的、不能煉鋼的鐵錠,可以對外售賣呀。
木耒拿起鐵鍬和鋤頭,便直接去了後園去,安排隸農去尋找兩根棍子,把鐵鍬和鋤頭安裝好。
在後院的一間房內,計吏籌還在奮筆疾書。木耒進門瞟了一眼,那書冊的厚度所剩無幾,也就二三十頁,發現這本書快要寫完了。
木耒走進門來,計吏籌都沒有察覺。
“此書今日能完乎?”
計吏籌抬頭看到是木耒“此書今日即可完結。”
“完書後送至吾處,我自有他事付汝。”
隨後,木耒回到了自己的院中。他匆忙繪製了兩份圖紙,接著便吩咐仆人,帶上鏵犁和曲轅犁的犁頭前往木坊。
木工坊的負責人叫柏楊,是木耒在蠶館的的舊相識。木耒要求他依照所畫的圖紙,大致複原出曲轅犁和鏵犁即可,並且他還畫了一套耕牛用的枷柦。
在從木坊返回自己府邸的途中,木耒看到寒氏的人,他們正在推著獨輪車運送麵粉。木耒決定前往寒氏的商棧一趟。
木耒對一個仆人說了幾句話,那仆人便一溜煙的跑走了,木耒領著幾名士卒則去了寒氏的商棧。
這個商棧是木耒當時特批給寒氏的,用作周轉倉儲,這裡一般會有他們商業的負責人。
在這個商站裡,木耒並沒有遇到那個寒氏頭人。想來沒有重大交易的時候,他應該不常來此。
不過這裡有個人讓木耒覺得麵熟,以前和他們會麵時,寒氏之人總是一大幫人一起來,即使不認識他們,但混個臉熟還是可以的。
這個人就是經常給木耒的東西估錯價的那個,他曾把價值五萬的玉鏡估價五千,又把價格五百的一令紙也估價五千。看到他,木耒不禁笑了起來。
看到木耒前來,寒氏之人立刻拱手相迎,問道“公子有何事?”
“並無他事,我隻是過來瞧瞧,汝等何時返回寒氏之地?”
寒氏之人回答道“我寒氏與公子交易頻繁,每隔三兩日皆會有人來往。公子究竟有何事?”
“並無他事,隻是吾現今有一貨物,稍後我命仆人交於你,你需帶給汝等之家主,令其觀之。若是有意與我合作,便可來尋吾,如何?”
正說話間,木耒的仆人已經返回。仆人雙手捧著一個三四斤重的鐵錠,不過這個鐵錠質量並不怎麼好,上麵很明顯地有一些氣泡和雜質。
木耒命仆人將這個鐵錠交給寒氏之人,隨後說道“便是此物,汝等頭人或是家主,若是欲與我做此類生意,便可徑直來尋我。”
寒氏之人立刻應允下來。
隨後,木耒便返回自己的宅邸。等他回到家中時,計吏籌已經在院中等候著他。
見木耒回來,計吏籌便拱手施禮道“公子。此《纂簡對照》一書已編撰完畢。”
隨後便雙手奉上,木耒接過書,隨手翻了翻,隻見字跡工整,顯然是費了不少的心思。
便說道“你辛苦了,隨我前來。”
木耒將計吏籌帶到自己的廳中,從書案下拿出幾張大紙,那便是木耒寫好的教材,遞給計吏籌。
“此為我編寫的,用於孩童之教材。”
計吏籌展開紙張細細看了起來,越看表情越不對勁。
“這……這,公子,此便是你編寫的教材?可不是玩笑?”
“怎能是玩笑?有何不妥?”
“若是用於孩童確可,然用於成人,此文太顯幼稚。”
“此文便是用於孩童教育,若是成人,尚需汝去編纂。”
計吏籌又開始犯難,不知該如何回答。
木耒又說道“那汝尋一些《詩三百》中之詩句,教授於成人,如何?”
“可,然那些賤民、奴隸,哪會聽得懂那些東西?”
說來也是,木耒想了想說,你暫且退下吧,這個容我暫且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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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吏籌拿著木耒的教材走了,邊走邊看,時而點頭,時而搖頭。那上麵寫的啥?是一些春夏秋冬的詩,和一些動物的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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