蹇叔回答道“西突當時很順利,但公子突發意外,護衛公子之守衛,有二人被擊暈,二人被割喉,還有二人中箭而死。”
啥!這麼嚇人?怪不得白駟和翟讓發瘋似的找自己呢,這域叔辦事辦的也太狠了些。
“那封地又有何異常?”
蹇叔回道“封地一切正常,唯東南隘口之外,現來一批狄兵,似正在集結。”
木耒點點頭,若有所思狀,而後說道“先令白駟和翟讓撤回,我等再謀求抵禦這隘口之狄兵。”
蹇叔點點稱唯,而後,木耒話鋒一轉,又問向章臘。
“那邢都西突之民,有幾何安置於封地?”
章臘拱手行禮道“公子,西突之民共有一萬三千餘安置於封地,其人皆在車邑以北。現今封地算上寒氏之人,已近三萬餘。”
啊,沒想到封地現在有這麼多人,木耒心中有些竊喜。
“封地之糧食可還夠用。”木耒又問道。
章臘思索了片刻,隨後回答道“至明年麥收之時,定是足用,我已令那新遷之邢民開荒,搶種些許菽豆、穀子、紅薯之類。”
一個多月不在,這封地倒是處理的井井有條,木耒很是欣慰。
“若是儘數招募,封地可出幾何可戰之兵?”木耒又拋出一個問題。
“若是將寒氏之人亦算上,至多可至五六千餘。”蹇叔掐著手指頭說道。
木耒輕輕舒了一口氣,“足矣,明日令頰戎訓整士卒,三四千足矣,我等不能隻蜷縮於封地,需打將出去!”
……
木耒掐著時間回到自己的臥房,而此時惠和嘉在門口正等著木耒回來。
見到木耒來了,惠再也控製不住了,一下子撲在木耒的肩頭上,大哭了起來。這一幕把木耒給整愣了,頓時手足無措,也不知該如何安慰她。
“我已平安歸家,你無需這般矣。”
木耒的兩隻手半懸,不知道放在哪裡合適,嘉此時也在直勾勾的看著他們二人,氣氛尷尬至極。
木耒用手輕輕拍了拍惠的背,示意她這裡還有其他人,惠這才從他的肩膀上離開。
“今日時辰已晚,我困乏無比,需去睡矣,若有事明日再言。”木耒邊說便向惠指向自己的手腕。
惠當然知道是什麼意思,她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淚,說道“平安歸來既善,明早我等再來候你。”說完便拉起了嘉向外走去。
而嘉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隻見惠前一分還哭哭啼啼的,馬上說走就走。
“為何公子這般敷衍,為何他要睡覺,我等就要馬上走,他不知道我們這一個月是怎麼過的麼?”嘉滿頭的疑問,她又不好意思問惠,隻得跟著惠一起向外走。
木耒一進屋就直接躺在了臥榻上,他現在有無數的困意襲來,再也支撐不住了。
很明顯,那邊的室友已經再叫他起床了,片刻之後,木耒便進入了“夢中”。
現在已經進入了公曆7月份,再過半個來月沐雷就要放暑假了,到那個時候,邢國舊地可能又要掀起一場血雨腥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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