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既然知道了凶手是在16:00下毒的,那麼當時在場的所有人不都有嫌疑了嗎?”
信永真幸的眼底流露出一絲擔憂,她不安地將眼睛斜向一旁。
“並非如此。”不死川正一的聲音遠遠傳入她的耳畔,“如果凶手想要下毒,就必須要滿足一個條件——那就是知道今天下午,女子會的成員會在1600來到行政酒廊。而這一點,除了死者花上同學本人和女生們,我們男生對這條消息是完全一無所知的。
“當然,現在也沒有任何證據表明,花上有和彆的男生說過這件事情,所以我也隻是強調,凶手在女生裡的概率比較大。”
經過方才森花誓子的事件之後,不死川正一這一回便給自己的言論留了一個餘地。
“不過,我心裡對凶手的人選已經有了一些想法,但是目前並沒有具體的證據,所以我們先進行下一步的推理吧。”
“下一步的推理?”常森美姬輕輕歪著頭,疑問的眼神落在不死川的身上。
“沒錯。那就是,檔案丟失案和北鳴同學的教室爆炸案——檔案丟失案與整體案件究竟是否有所聯係?以及凶手究竟是怎麼竊取黑白信鴿毒毒1號的?”不死川正一麵色嚴肅道。
“凶手不是通過萬能房卡,在晚上進入北鳴同學的研究教室將藥偷出來的嗎?”信永真幸瞪大眼睛道。
“信永同學,我想那張萬能房卡,應該隻是一個障眼法。”在不死川正一開口之前,我將話頭截了過來,“如果真的有萬能房卡,凶手又為什麼要將那張卡片切一半丟掉呢?”
按照節目組的規定,節目組內的人員是不可能給嘉賓們發放萬能房卡這種東西的,也沒有這樣的道具。
更何況,在第一天晚上剩餘可查看的監控錄像裡,醫務室一直都沒有人進去過。
總不能時間如此正好,在12點至2點期間,凶手先去竊取了不死川正一的檔案,偷完檔案又跑到北鳴同學的研究教室裡偷藥吧?
其實也並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醫務室和圖書室兩者位置接近,從圖書室出來後再進醫務室並不需要花太多時間。
但是在這個假設之中,必須得存在“萬能房卡”這件物品,否則根本無法進入北鳴忍的研究教室。
草台班子再失誤,也不可能無中生有憑空生成一張萬能房卡吧?
除非凶手就是北鳴忍本人。
但是根據我手裡掌握的情報,凶手並不是北鳴忍。那麼,就隻有在那個時候,才有機會拿到藥物了
森花誓子蹙著眉頭道“如果不用萬能房卡的話,那麼能夠偷藥的時機,就隻有搬運危險藥品的那天下午和爆炸的上午了。可是爆炸是在研究教室內部發生的,那不是還是要進去研究教室內嗎?”
“而且,現在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不死川研究教室裡被偷走的那份檔案,究竟是否和花上同學的死有關係。”我抿唇道,“我認為那份檔案上和花上同學的死亡有著很大的關聯,並不能拋開不談。”
“早川同學是怎麼判斷出來的?”森花誓子略帶疑惑地詢問道。
我輕笑一聲,開始了我最擅長的節目——胡編亂造。
“森花同學可以想一想。假如凶手是臥底,他要殺人,還需要去偷殺人手法相關的檔案嗎?但是,如果那份檔案裡有‘萬能房卡’作為證據呢?”
“萬能房卡?”不死川的眼睛亮了起來,仿佛霎那間想通了什麼。
“沒錯,如果說臥底本身就擁有萬能房卡,那為什麼不像進北鳴同學的研究教室一樣,直接趁著不死川同學夜巡的時候進入研究教室偷取呢?”
我莞爾一笑,裝作胸有成竹地說道。
“所以我想,凶手之所以這麼大費周章地將不死川同學用照相機引出來,就是因為她需要在不死川同學的研究教室拿到萬能房卡,才能進入北鳴同學的研究教室!”
其實是騙人的。
關於那份被偷走的檔案,我隻能根據丟失的檔案上的編號推斷出是《死亡遊戲》第一季第一期的作案手法,並不知道裡麵除了手法是否還有其他的東西。
但我作為黑幕,卻並不能把這個情報直接說出來。但是如果不交代,就會影響不死川等人對整件案子的判斷。
所以隻能旁敲側擊,使用這種手法來進行暗示了。
但是,我當時在作案的時候,並沒有需要用到“萬能房卡”的地方。因此,按道理那份檔案的內部也不會出現“萬能房卡”的存在。
這個萬能房卡究竟是從哪裡出來的?
算了,在這個節目裡,真相也並不是最重要的。隻要最後的凶手能夠找對,一切都無傷大雅。
“可是,我在查看其他檔案的時候,裡麵隻有紙質的文件,並沒有發現裡麵有配套的相關線索。”不死川正一扶著下巴沉思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也隻是推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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