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林自幼嬌生慣養,何曾受過如此折磨?
驚恐交加,疼痛難忍,終是忍不住淚如雨下。
“彆打了,求你們……饒了我吧!嗚嗚……彪哥,這與咱們先前的約定全然不符啊!”
湯林哀聲連連。
聞聽此言,蘇晴方知其中原委,原來湯林與這群惡徒竟是相識,一股怒意直衝心頭,恨不能將湯林千刀萬剮。
彪哥見狀,哈哈大笑,道“我說小林啊,為了個妞,至於如此嗎?兄弟情如手足,女人不過是件衣裳,換換衣裳又有何妨?日後咱們有了漂亮妞,也讓你嘗嘗鮮。來來來,要不你先來?”
湯林抽噎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然而,卻不知他心中是何種想法,竟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蘇晴見狀,已是心灰意冷,暗自思量,若能熬過今夜,必先手刃湯林,再自行了斷!
隻是,無辜的成天浪卻也因此受累。
“嘿嘿,你小子倒也有些意思,還想第一個上?得嘞,你就排最後吧!哥幾個可就不客氣了!山雞,你襠下受傷,去放風歇會!”
彪哥大手一揮,指派了剛被成天浪踢傷的小弟去把風,自己則領著其餘惡徒,淫笑著丟掉手中的家夥,朝著蘇晴步步緊逼。
湯林看在眼裡,急在心裡,不是說好我第一個上嗎?
但卻是敢怒不敢言,隻能歎息內心祈求他們彆把人玩壞了,讓自己連口殘湯都喝不到。
這寂靜的夜晚,罪惡的氣息彌漫在空氣中,一出大戲即將拉開帷幕。
周圍混混,包括湯林在內,都早已把趴在地上、看似毫無生氣的成天浪拋到了九霄雲外。
在他們看來,被那四公分粗的鋼管結結實實地砸在後腦勺上,還能站起來的人,恐怕得是超人了吧。
而成天浪,雖看似趴在地上,實則渾身筋肉緊繃,隻待時機一到,便要展現雷霆萬鈞之力。
恰有一根鋼管,骨碌碌順著石子路滾至成天浪手邊,成天浪依舊紋絲不動。
“嘖嘖,這小妞長得真他娘的水靈,老大您先請……哎呀,性子還挺烈!快,按住她的腿!”
正是此刻!
隻見那彪哥一夥,正低頭貓腰,欲對蘇晴行不軌之事,成天浪心中暗喝一聲,氣沉丹田,身形驟然靈動,一個前滾翻,順手抄起地上的鋼管,身形拔高,躍起半空,怒吼一聲
“我日你祖宗!”
話音未落,成天浪身形在空中一閃一閃,鋼管如影隨形,連著三記重擊,每一棍都精準無誤地落在流氓的腦袋瓜子和肩頭,“砰砰砰”,三聲巨響,三個流氓便如同斷線的風箏,四腳朝天,倒飛而出,摔得那叫一個慘。
彪哥那滿臉橫肉的家夥剛一轉過頭,成天浪的鋼管已經帶著嗚嗚風聲,狠狠砸在他的臉頰上。
彪哥轉了幾個圈,一頭栽倒在地。
還沒等他爬起來,成天浪已經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小腹上又挨了一記重擊,疼得他弓起身子,在地上打滾哀嚎。
成天浪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一轉身又盯上了剛剛要對蘇晴不軌的流氓。
那流氓剛鬆開蘇晴的手,想去地上摸甩棍,成天浪一閃身就到了他眼前。
趁他低頭之際,一鋼管砸在他後腦勺上,直接將他砸得滿地找牙。
那流氓捂著臉頰,趴在地上,哀嚎不止,哪裡還有半點囂張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