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前的對峙
午後的陽光有些刺眼,透過窗戶,斜斜地照在秦漢家的飯桌上。飯菜已經擺好,散發著熱氣,爸爸麵前放著那個小酒杯,正慢悠悠地喝著酒。
十二點多,秦漢匆匆走進家門,他的爸媽正在吃飯。爸爸瞥見秦漢回來,眼皮抬了抬,哼了一聲“這都幾點了,你小子還知道回來呀?一天天沒個正形,就知道瞎晃蕩。”
秦漢輕輕關上門,走到飯桌旁坐下,臉上沒有絲毫懼色,反而帶著一絲倔強“爸,我回來晚了,本來想去隋緣家的,結果路上出了點狀況,耽擱了不少時間。”
“隋緣?哪個隋緣?去她家乾啥?”爸爸皺著眉頭,語氣裡滿是不耐煩。
“爸,隋緣是個女生,是我同學,她學習成績特彆好,我想去跟她交流學習。”秦漢解釋說。
“女生?你小子可以呀,女孩子混在一起了。”爸爸笑著說。
“我最近想通了,不能再這麼混下去,我想努力學習,考個好大學。”秦漢直視著爸爸的眼睛,眼神中帶著堅定與期待,希望爸爸能理解。
“考大學?”爸爸聽到這話,放下酒杯,冷笑一聲,“就你那熊樣,還想考大學?彆做夢了。我看你初中畢業就去上技校,學門手藝,畢業後找個媳婦,安穩過日子得了。上大學,那是你能想的事兒?”
“爸,我是認真的。我知道以前我不努力,可現在我有目標了,隋緣也鼓勵我,她給我分享了很多學習方法,我覺得挺有用的。”秦漢的聲音沉穩,沒有因為爸爸的嘲諷而有絲毫退縮。
“哼,我可沒功夫聽你這些瞎掰。一個女生,說不定也是混子,能給你啥好印象?說不定帶壞你還差不多。”爸爸不屑地說道,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爸,你怎麼能這麼說隋緣呢?她真的是個很好的人,在學習上給了我很多幫助。而且我們就是單純的學習夥伴,互相鼓勵,共同進步。”秦漢有些著急,臉漲得通紅,但眼神中的倔強未曾減少半分。
“學習夥伴?少給我整這些沒用的。你都這麼大了,還不懂事,天天就知道跟女生混在一起,能有啥出息?”爸爸提高了音量,眼神裡滿是懷疑。
“爸,你根本就不關心我在學校學了什麼,也不了解我的想法。我真的想改變,想通過學習改變命運,你為什麼就不能支持我一下呢?”秦漢忍不住反駁,聲音中帶著一絲委屈,但更多的是不服輸的倔強。
“關心你?我每天累死累活賺錢養家,不就是為了你?你還說我不關心你?你要是真懂事,就該聽我的話,去上技校,早點賺錢,彆一天到晚做些不切實際的夢。”爸爸瞪著秦漢,語氣嚴厲。
“可我不想過那樣的生活,我想上大學,去看看外麵的世界,學更多的知識。上大學不是不切實際的夢,隻要我努力,就有可能實現。”秦漢據理力爭,身體微微前傾,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自信,那是一種隱藏著異能的自信,仿佛在告訴爸爸,自己有著無窮的潛力。
媽媽在一旁一直默默聽著父子倆的對話,這時終於開了口“孩子他爸,你也彆這麼急著熊孩子了。秦漢,你跟媽說說,你為啥突然想上大學了?”
“媽,我最近和隋緣聊天,她給我講了很多大學的事情,那些豐富多彩的校園生活,各種各樣的學術講座,還有來自不同地方的同學。我聽著就特彆向往,我也想有那樣的經曆。而且我知道,隻有上了大學,我才能有更多的選擇,以後的路才能走得更寬。”秦漢看向媽媽,眼神中帶著一絲求助,但很快又恢複了那份倔強的自信。
“孩子他爸,你看孩子都這麼說了,說明他真的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咱們是不是也該尊重一下他的選擇?”媽媽轉頭看向爸爸,語氣輕柔地說道。
“哼,他就是一時興起,三分鐘熱度。我可不想浪費時間和錢在他那沒結果的事情上。他要真有本事,以前就不會成績那麼差。”爸爸依然固執己見,又往酒杯裡倒了些酒。
“爸,我向你保證,我不是一時興起。我已經製定了學習計劃,每天都會嚴格按照計劃執行。我會努力提高成績,用實際行動來證明我是認真的。你就不能給我一次機會嗎?”秦漢著急地說道,眼中隱隱有淚光閃爍,但那倔強的神態依舊。
在外麵秦漢是一個大人,但是在爸爸媽媽麵前,他又顯得是一個孩子。
“機會?我給你的機會還少嗎?哪次你不是讓我失望?這次我可不會再輕易相信你。你要是能在下次考試中進步顯著,我再考慮考慮。”爸爸冷冷地說道,然後低頭開始吃飯,不再看秦漢。
秦漢看著爸爸的態度,心裡一陣失落,但他還是強忍著淚水,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好,爸,我會證明給你看的。”那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好了,好了,快吃飯吧,菜都涼了。”媽媽打圓場道,眼神中滿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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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漢拿起筷子,卻沒什麼胃口。飯桌上的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隻有爸爸偶爾喝酒時酒杯碰撞的聲音,在寂靜中顯得格外刺耳。
過了一會兒,爸爸似乎被酒勁衝得話多了些,又開口道“你看看鄰居家的孩子,人家初中畢業就去學了修車,現在都能自己掙錢了,你呢?還在這做大學夢。”
“爸,每個人的選擇不一樣,我不想這麼早就去工作。我想通過上大學提升自己,以後能有更好的發展。”秦漢的聲音平穩,透著一股倔強的堅持,“我有我的路要走,而且我相信我能走出一條不一樣的路。”
“提升?彆跟我整這些虛頭巴腦的。你要是真有本事,就不會等到現在才說要學習。我看你是不是看人家隋緣長相好,想跟人家套近乎,看上人家了?”爸爸的話越發難聽。
“爸,你怎麼能這麼想我和隋緣的關係呢?我們真的隻是學習上的朋友。而且我努力學習是為了自己,不是為了任何人。”秦漢的聲音有些顫抖,既生氣又無奈,但那隱藏在心底的異能帶來的自信,讓他依然保持著自己的立場,“我有我的能力,隻是你還沒看到而已。”
“行了,彆跟我狡辯。你就好好準備下次考試,要是沒進步,就彆再提上大學的事。”爸爸不耐煩地打斷秦漢,然後繼續吃飯,不再理會他。
秦漢咬了咬牙,不再說話,默默往嘴裡扒著飯,眼神中閃爍著倔強的光芒。他在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用成績讓爸爸閉嘴,證明自己的能力。那份隱藏著異能的自信,如同地底的岩漿,在他心中翻滾湧動,等待著爆發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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