廬州。
一個偏僻的小鎮上。
幾個男男女女正吞雲吐霧的邊抽煙,邊打牌。
其中一個女人嬌笑著看了他左邊的男人一眼。
“柳老大,姐們兒是真羨慕你啊,有那麼一個有出息,又能賺錢的弟弟。
關鍵是,他還沒對象,沒孩子,以後啊,他的萬貫家財,就都是你的了。”
柳老大嘿嘿一笑。
“這個你們可羨慕不來,我小時候算命的就給我算了,說我是個享福的命。”
說著,他得意的伸出五個手指。
“不瞞你們說,我弟弟啊,現在每個月給我這個數。
就算我啥都不乾,也可以吃香的喝辣的!”
自己隻是在那個蠢弟弟麵前演了一場戲。
說自己得了風濕,乾不了重活。
那個煞筆弟弟就屁顛屁顛的拍著胸脯說,讓他好好歇著,彆乾活了。
想到這裡。
柳老大就忍不住笑出聲來。
“他柳合林再有出息又怎麼樣?還不是個連媳婦兒都找不到的老光棍兒?”
說到這個他更得意了幾分。
“等他百年後,想要埋回來,就得守咱這裡的規矩。
家裡沒有兒,東西全歸侄兒,要不然誰給他摔盆扛幡?
他現在啊,就是一頭給我們家白打工的牛馬。
他掙的越多,我越高興,反正不管多少,最後都是我的!”
等過些年。
直接讓他同學的爸爸施法。
來一場意外。
到時候,他就可以徹底翻身了。
彆人看到他,都得喊聲柳老板!
那個煞筆弟弟隻怕到死都想不到,害他的居然是他這個親哥哥吧?
牌桌上的其他幾人看著柳老大眼裡的殺意。
都不自覺的抖了一下。
瑪德!
這個柳老大絕對有問題。
可想到他跟楊瞎子的兒子關係非常鐵。
誰也不敢捅破那層窗戶紙。
忙岔開了話題。
坐在柳老大對麵的人問道:“聽說你家生生去他小叔那裡上班了,他小叔給開多少工資啊?”
柳老大彈了彈煙灰。
“嗨,啥工資不工資的,那飯店以後都是生生的了,他不過是先去自家店裡熟悉熟悉業務罷了。
要什麼工資?再說了,他想要多少錢,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那個煞筆弟弟每次給侄子侄女紅包。
都是幾萬幾萬的給。
他兒女可從沒缺過錢。
聽了這話。
幾人又露出了羨慕的表情。
“哎,我們要是也有個這種弟弟多好啊!”
柳老大剛想再吹幾句牛逼。
手機就響了。
看到是自己寶貝兒子打來的電話。
他將手機在其他三人麵前晃了一圈。
“看吧,說曹操,曹操就到,我兒子給我打電話了。”
說著直接接通,點了免提把手機往桌子上一扔。
“一筒!”
接著高聲問道:“生生,老子正打牌呢,你打電話有什麼事兒?”
手機裡傳來柳岩生氣急敗壞的聲音。
“爸,你管管你那個弟弟吧,他簡直太不像話了。
我作為飯店的少東家,來了客人他連招呼都不給我打一聲。
我聽彆人說後,剛進包廂和客人打了聲招呼。
他就在眾人麵前,一點麵子都不給我留的,直接把我趕了出來……”
柳老大眼中閃過一抹凶光。
這個柳合林怕不是想翻天了吧?
居然敢欺負他兒子?
不過,想到自己已經斬斷了他所有的女人緣。
柳老大又笑了。
“我當多大的事兒呢,放心吧,隻要你小叔不想死了都沒人管,絕對會主動找台階下的。”
柳岩生還是很生氣。
“誰說他給台階我就得下啊,今天我就把話撂這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