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王妃這麼大膽嗎?這最後一句也太羞恥了吧!
知琴捂著嘴感歎,眼睛冒著綠光,那是吃到瓜的興奮。
不過這不是寫給王爺,瞧瞧王爺那炸毛的樣子,臉色白了又紅,紅了又白,真難看啊!
對了,王爺還穿了紅色的衣服,整個人就像冒騰的小龍蝦。
知琴,你是真不要命了!
知琴不以為意,這裡隻有她一個,怕啥!
勇敢飛,出了事麻利下跪認錯。
知琴對接下來的發展越發感興趣了。
沈行瞪大眼眸,身上是風雨欲來的那種平靜感。
戰神的氣勢果然名不虛傳,就剛才氣場全開那一會,楚華璋都已經想扯著褲腿喊救命了。
楚華璋,不要怕,沒做過的事有什麼好心虛的。
楚華璋不理解嗬斥道,
“沈行,你這念的什麼!是打仗太久了連以前學過的正經的詩句都忘了嗎?”
你竟然是這種不正經的人!
楚華璋驚訝的眸子睜大,一副我看穿了你的樣子。
沈行冷冷道,
“演,楚華璋,你接著給本王演。”
沈行目光難測的看著火盆中已經化為灰燼的情書,移開目光,重新盯著楚華璋手上還僅有的幾封。
“交出來!”
楚華璋不想理這個發瘋的男人,莫名其妙。
就算是她寫的情書又怎麼樣,壓根不是他念的那些。
她堂堂貴女之首,豈會這等不堪入目的詩句,不要侮辱了她好不好。
“給我!”
楚華璋要把沈行手裡那封情書拿過來。
她不信,自己寫過的壓根沒有這些奇奇怪怪的內容。
經過眼神的一番廝殺,兩人同時把手裡的東西交給對方。
彼此接過一看,不約而同出聲,
“不可能,這不是我寫的!”
“嗬,一封比一封的情誼深重。”
楚華璋剛才隻顧著燒了,壓根沒有注意裡麵的內容是什麼,著急扯過沈行手裡的五張紙。
一張一張看過,臉上的神情不複之前的輕鬆,她大喊道,
“這都是些什麼啊?”
楚華璋著急解釋道,
“沈行,你相信我。這些內容我真的沒有寫過。這封,是三年前的。
當時你因為小郡主錯過了我的生辰宴。
然後謹知哥哥的生辰就在我後麵半個月,我就在信中臭罵了你一頓,彆的也沒有心思寫了。”
當時楚華璋跟沈行的感情有了一點起色。
沈行整天待在玉蘭苑陪著楚華璋,兩人做什麼事情都是一起的。
楚華璋儘管心裡當時喜歡江淩源,但是沈行的真誠她也感受到了。
何況暗戀有多苦,楚華璋進不去皇宮見不到人。
與其說她喜歡江淩源,不如說這是一個執念。
一件東西想多了想久了,你自然會想得到它。
更何況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呢。
楚華璋的執念逐漸加深,到現在早已經分不清當初熱烈的喜歡還剩下多少,更多的是不甘心,不甘願。
至少,在楚華璋的記憶裡,後麵幾年的情書真的就像例行公事一樣。
開頭生辰快樂,送了什麼禮物,最近做了什麼,然後就沒了。
的虧江淩源沒有拆開看,要不然他能明顯感受到楚華璋的敷衍。
搞笑的是,同一件禮物,楚華璋送了八年,八年都是同一件禮物。
但是在沈行看來,江淩源的每次生辰楚華璋都沒有錯過,會精心準備禮物。
兩人一個不說,一個默默看著不問。
十多年過去了,兩人都沒有徹底解開心結,反而因為吳柔從中作梗,越走越遠。
楚華璋猛地想起什麼,她忘記了知琴現在不在她身邊,大聲喊道,
“對,那一年我寫信的時候,知琴在,她可以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