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懷孕後,就和山洞救的那人一刀兩斷了。
後麵又過了半月,原主再往山洞去,沒有看見那個男人!
她的心是安定的!
那男人長得好看,又不能當飯吃。
原主本就不是個為色所迷的性子,男人又沒有告知她身份。
以她那敏捷的心思,是能夠感覺男人隻是把他當作養傷期間的一個樂子罷了。
被她勾著上床,後麵也便不掙紮了。
原主懷孕,也是去了書信告訴了京城的許學。
十月懷孕,原主順利生下了狗蛋,取名許生聲。
許學卻沒有了任何消息。
又過了兩個月,傳出許學會試落榜,又得罪了貴人,被毆打致死。
許爺爺一聽這消息就氣急昏過去了,後來被救醒。
神智便不太清醒了,經常念著要去找孫子。
就算把曾孫狗蛋放在他身邊,也隻到一點作用。
更糟糕的是,許學留在家裡的銀子已經要用完了。
原主的生活變得困難起來。
這期間許爺爺又不見了,有人說看見他上山了。
原主一個柔弱女子,家裡有小孩要照顧,娘家又指不上。
許家那邊的親戚,許學跟他們的感情淡淡的。
讓村長指揮人上山找了一通,沒有結果。
此事便結了。
原主為老爺子送了最後一程。
開始艱難的養娃之路。
這兩年,原主養成了潑辣的性子。
敢拎著打柴刀追二流子到十裡地遠,敢跟厚臉皮的婦女罵街。
也就勉勉強強把狗蛋養到了兩歲。
本來原主都想重新再找一個了,以她的相貌和年齡,不說很好的,差不多的有大把供她挑選。
但三天前,原主得了一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