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府不懷好意的眼神在楚華璋身上流連,隻是時間比較簡短,沒人注意到。
楚華璋蹙著眉頭,該死的下頭男!
許明傑毫不在意一個婦人的態度,說完那番大義凜然的瞎話。
他似模似樣整理官袍,高揚著頭就要打道回府。
楚華璋當然不能這樣束手待縛。
她似乎不理解好端端的兩人談話,知府忽然變臉又是因為什麼。
高聲問道,“許知府是雲月城百姓的父母官,定當是為百姓做實事。
民婦不知道‘公然行凶’是何由來,抓人前也需要講個分明。
大人有什麼不滿,儘管道來。
隻民婦希望大人不會以公濟私。
難道就因為許小姐先對民婦的兒子出手,民婦還回去,這也犯法嗎?”
楚華璋仗著力氣大,揮開兩位要來抓她的官兵。
神色滿是憤憤,把一切攤在眾人麵前。
許明傑僵著一張臉,肅聲道,
“你以婦人之身參加雲月主選拔,混亂秩序。
再以蠻力對知府小姐下手,不敬官府。
兩罪並罰,足以讓本官把你抓走!”
擲地有聲,神情堅決!
百姓從未見過許明傑這麼嚴肅的時候,隻有升堂審犯人時。
再者還有許知府臨時買通的百姓在下麵攪亂風雲,
“對啊,我們這些年的雲月主都是未出閣的千金小姐。
哪有成婚的婦人還出來拋頭露麵。
雲月主是一個特彆的稱號,代表對未婚女子將來的婚嫁和未來的祝福。
一個成婚的女子,難不成還想一女侍二夫,貽笑大方?”
還有人為許雲月辯論,
“剛才那大漢隻是抓了你孩子,我看的清楚,分明抓緊了,還細心嗬護著。
是你兒子自己膽小,還讓我們以為大漢對他做什麼了?
再說了,你怎麼知道那大漢就是因為許小姐的指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