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房星河的恐嚇,傅寒楓的心中雖捏了一把汗,但他也沒有多怕。
房家要是逼急了他,他真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傅寒楓聳聳肩,對辛青穎討好笑著,不停地往她的碗裡夾菜,
“穎兒你放心,我不會那麼輕易被房家打倒,
你嫁給我的那六年過的都是苦日子,這次你回來,
你的生活起居每一樣都得按照豪門太太的規格來。”
他湊到辛青穎耳邊,語氣有些綠茶,
“姓房的也就長得人模狗樣的看得過去一些,
他那麼多年沒碰女人,說不定早不行了,典型的大樹身上掛辣椒。
不像我,器大活好,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時候。”
同桌的幾個女同事低頭吃菜,臉卻是都紅了。
辛青穎淡淡點頭,
“那你不去做牛郎挺可惜的,還是說你已經在做了,現在在推銷你自己呢?
如果是的話不用白費力氣了,你這款的我吃不下。”
同桌的女職員們低頭竊笑。
傅寒楓先是眉頭一皺,而後堅硬厚實的小臂便攬過了辛青穎的肩,
滿臉的壞笑,
“很好穎兒,我就喜歡你這副伶牙俐齒的樣。”
正說著,一保潔拿著拖把在兩人凳子之間亂戳,
嘴裡還要喝著,
“欸,讓一讓,讓一讓啊,這裡需要拖一下地。”
潮濕的拖把來回拉扯間,
連續好幾次整個裹在傅寒楓程亮的皮鞋及褲腳上。
傅寒楓眉頭一擰,強行摟著辛青穎的那隻手也鬆開了,整個人跳開。
他不可思議地瞪著保潔大娘,
“你搞什麼?誰讓你這時候拖地的?”
“對不起這位大老板,我不是故意的。”
保潔大娘連忙道歉,臉上的歉意和委屈不像作假。
見她同自己母親一般大,並且滿臉樸實,不像有壞心眼的人。
傅寒楓呲著牙彆過了頭,
“算了,下次注意點。”
可當傅寒楓湊近辛青穎,很自然地想拉起她的手時。
刹那抬起臉的保潔兩眼之中迸發出實質性的敵意。
被她小心翼翼放在挎包裡的支票顫動著,發出熾熱的光。
致使保潔大娘瞬間化身為一名劍客,
舉起拖把就對準傅寒楓,跟疏通馬桶似的來回戳捅。
嘴裡跟念咒語似的大喊,
“離辛小姐遠點離辛小姐遠點!”
被戳出二裡地的傅寒楓眼中怒火滔天,
搶過保潔大娘手上的拖把就狠摔在地上,
“你想死!”
保潔大娘見勢頭不對,轉頭就跑。
擰著眉,火氣未消的傅寒楓,看向的是辛青穎的方向。
轉而他扭動一下許久未活動的脖頸,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弧度,
“原來的姓房的搞的鬼。”
剛剛保潔大娘拖把上的水漬也濺在了辛青穎的裙子上。
她忙用紙巾擦了下,發現擦不掉後就去了廁所。
水龍頭嘩嘩流著。
辛青穎把裙擺放在水龍頭之下,用水衝洗搓揉。
這條裙子是沫沫送她的,所以比較珍惜。
搓洗的時候也有些專注仔細。
哢擦——
水流聲掩蓋了洗手間的門鎖,被人從門外用鑰匙反鎖的聲音。
門外,滿臉淤青的沐雨琴神色陰毒怨恨,宛如一條伺機而動的毒蛇。
“辛青穎,隻有你死了,我才有機會讓傅大哥愛上我。”
餐桌這邊的傅寒楓,已經重新坐回了辛青穎旁邊的位置。
他生怕姓房的轉回來又把這個位置搶了去。
眉頭微皺,看了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