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樣難以置信地看著那些數字，仿佛在看一個天大的笑話。
“這是什麼？”李導演低聲問道，滿心滿眼都不想相信。
小李低下頭，不敢看此時導演難看的表情“自從十點開始收視率就一直在下降……”
“那就去查！到底是怎麼回事！”導演站起身，焦慮得背著手走來走去。
“你，趕緊去查！到底是哪家的跨年演唱會能這麼厲害，我自認這次的跨年演唱會我是用了心的……”
“不對，這種直線式的下滑……不對不對……你想去查，這裡麵肯定有問題！”
小李立馬點頭哈腰的轉身前去查。
導演這邊坐下沉默片刻，還是覺得哪裡不對。
拿起一旁的手機就給另一個電視台的導演打去電話。
“喂，老燕啊，你……”
還不等他問出聲，那邊的老燕到是更急切“你的收視率咋樣？！”
“哦！你……”
……
兩人這樣一對，好嘛！
好幾個電視台的收視率自從十點開始就一直下降，隻有少數的時間段裡有少許回升。
過了片刻，有人發現了問題。
而此時有關林相歡直播間的熱搜也上來了。
所有人看著圍脖上的熱搜，一時無言……
這怎麼說？
自己精心籌備的、請了那麼多熱門明星的跨年演唱會，居然抵不過林相歡和st的一個直播？！
這要是沒發生之前，有人說他們的跨年演唱會敵不過一場直播。
他們簡直是會笑掉大牙。
但此時血淋淋的現實就擺在眼前，他們不信也得信！
而此時趙老等人也默默蹲在林相歡的直播間裡。
趙老看著直播間裡沒有任何輔助，依舊是毫無壓力唱跳的幾人，眼中的欣賞都要掩飾不住。
“相歡這個姑娘，眼光確實毒辣啊，這st的幾個小夥子，人品怎麼樣我不說，畢竟老頭子我不了解，但這能力確實是沒話說啊！”
正誇著呢，突然屏幕上就是一黑，趙老眉頭一簇“誒！我這怎麼又被卡出來了！我跟你說了家裡給我換好點的寬帶！你瞅瞅，我這想看個直播都給我卡出來了！”
“你是不是看我老了，以為我就不會你們年輕人的上網了？！”
“是不是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了……”
趙念張張嘴，很想說他也不是什麼年輕人了，而且家裡的寬帶已經是最好的了，被擠出來隻是因為直播間裡人太多了……
但是他張張嘴，看著還不斷嘀咕的老爸，還是默默閉上嘴。
說就說吧，我也不掉二兩肉。
拿出自己的手機，點進林相歡的直播間，剛進去就被擠出來了。
趙念！！！
他看著自己被擠出來的界麵，默默收回之前的想法。
難道……自家的寬帶真的有問題？？
這不應該啊？
難道是自己被騙了？
除去趙老這邊，還有一些和林相歡相熟的老嚴、老張等人。
因著這次林相歡直播間的熱度實在是驚人，連文化部和廣電局那邊也被驚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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