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狠狠‘出了口惡氣,紫韻瞪著陳稟先繼續說道“再之後,我又悄悄去了一趟依山村,發現你已經消失不見了,而那個黑袍人正巧又逃進了山裡,再加上我悄悄問過馮飛那蜜靈果之事,所以,我才斷定,你就是那個黑袍之人!”
陳稟先聞言,忽然惡狠狠道“你就不怕我殺人滅口麼?”
紫韻微微一笑,輕巧的走上前來,將嫵媚的臉頰貼近陳稟先,溫潤的雙眸緊緊盯著陳稟先,口吐香蘭道“你舍得麼?”
“咳咳。”
陳稟先實在有些罩不住紫韻這般模樣,退後幾步後,無奈道“你到底要乾什麼?”
“不乾什麼,幫我拿到那個寶物,我們之間的恩怨就一筆勾銷,如何?”
見陳稟先如此害羞,紫韻不禁莞爾,也不再繼續逗他,直接說道。
“可以,我答應你!”
陳稟先點了點頭,答應下來,而後繼續說道
“不過,我的身份,請不要泄露出去,我惹下了不少仇家,靈叔他們…隻是普通人,我不希望他們會受到波及!”
紫韻眨了眨眼睛,笑道“若是我此刻說不,恐怕你真的會殺我吧?”
陳稟先扯了扯嘴角,說道“怎…怎麼會?”
悄悄鬆開緊握的拳頭。
“噗~,哈哈哈,我開玩笑的!”
紫韻看著陳稟先不知所措的樣子,不由好笑,也不再逗他,而是直接說道“要我答應你,你得先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取下麵具,讓我看看你!”紫韻認真的說道。
陳稟先聞言詫異,但還是聽話的取下麵具,露出那張不算英俊,但卻十分白皙瘦削的臉龐。
紫韻盯著陳稟先的模樣,看了許久,方才微微笑道“我果然沒有猜錯!”
咂了咂嘴巴,陳稟先揉了揉臉頰,無奈道“你到底要怎樣?”
“不怎麼樣!”紫韻嬌俏說道,“就這般說定了,到了雁行府,你要幫我拿個寶貝,我就幫你保守秘密!”
陳稟先鄭重點頭,承諾道“好!我一定幫你!”
聽了陳稟先信誓旦旦的答複,紫韻卻並未露出太多喜色,隻是輕抿朱唇,再看了他幾眼後,俏生生的回頭離去。
呼嘯的微風之中,似乎摻雜著一絲少女懷春的低聲呢喃
“哼,你那天的色膽呢?”
陳稟先沒聽的齊全,大聲追問道“你說什麼?”
“沒什麼!”
撓了撓腦袋,陳稟先皺眉自語道“我明明聽到她說話了啊?唉,女人心,海底針!”
隨後將麵具再度戴上,繼續盤膝而坐,閉目養神起來。
那瓶辟穀丹也未曾動用,不知是因為不餓,還是彆的。
另一邊,馮家家主馮良站在某處無人之地,兩手負後,目光深邃的望向天際。
“在想什麼?不如說給我聽聽?”
馮良不必回頭,便輕輕一笑,說道“玉嫻,今日挺累的,還不休息一下麼?”
“喂,我好歹也是金丹後期的修士,豈會如此不堪?你不會是在諷刺我老了吧?”馮母雙目瞪起,兩腮微鼓的埋怨道。
“嗬嗬,那我哪敢啊?”
馮良嘴角上揚,寵溺的回頭看向孫玉嫻。
孫玉嫻豐滿的身姿,搖曳上前“在想今天的那兩道藍色光柱?”
“光柱?嗬嗬,你明明知道…”馮良話說一半,忽然閉口不言,繼續說道,“我是怕有什麼變故,我馮家大半家底都在此處,若是…”
“不會的,這隻是場試煉,又不是絕命之地,況且你都已經來過兩次了,能出什麼事?”孫玉嫻寬慰道。
“唉,希望如此吧!”馮良微歎口氣,點點頭道。
休息一晚後,眾人再度整裝出發。
接下來的路途之中,憑借馮良那強悍的威壓,極少有凶獸來犯,倒是頗為安逸,在此順風順水之下,直到入穀的第三日午時,終於來到了這座巨山腳下,在此,也碰上了前幾家隊伍。
不過看幾撥人風塵仆仆的模樣,想來也是剛到不久。
城主府一行三十餘人,無人死亡,隻是有幾個受了些傷罷了。
倒是齊家,少了幾人,而且其中那位金丹初期的齊昧,竟是少了一條胳膊,麵色蒼白之際,看來是元氣大傷了。
齊家家主齊天嘯見了馮家隊伍,目中冷色十分明顯,但見了緊隨其後的萬寶樓,頓時麵色微變,神色閃爍起來。
石重元見了李存獻,卻是喜笑顏開,故作驚訝道“李執事?呀,這是出了何事,怎的如此狼狽?”
李存獻聞言,神色陰冷道“遇到點小麻煩罷了,不過,應對雁行府之事,綽綽有餘!”
口中言辭,暗含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