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這裡也隻是計劃的其中一小環罷了,若是家主那邊事成,自己這裡隻需拖住,等待家主回來,這些人翻手可滅!
“馮夫人,幾位還是束手就擒吧,在下可用性命擔保,絕不傷爾等半點!”齊暄口中仍在‘勸解’著。
馮母聞言,冷笑一聲,說道“齊道友,你的性命馬上便要不保了,竟還敢以此作擔保,當真打得好算盤!”
“馮夫人何必說此話,尊夫才是真的性命不保了,嘿嘿,若是馮夫人識相的話,不如就此跟了我,我倒是也不嫌棄你心係旁人!”齊暄目中掃過馮母的豐腴身姿,目露淫邪之色。
馮母麵色微寒,但尚未開口喝罵,便聽得不遠處的懷陰道姑怒喝道“齊暄小兒!本道定要將你那爛舌拔去喂狗!”
齊暄聞言,雙目懼色微閃,但口中卻絲毫不減焰氣,威脅道“懷陰老前輩,如今離海郡勢力即將迎來大洗牌,貴門能否在此劫之中殘留傳承,都是未知數了,您老人家還是省些口舌,或許此刻離去還能偏安一隅,了此殘生!”
“哼!區區一個齊家聯合商賈出身的萬寶樓,就想掀起離海郡的浪潮麼?你們也太高估自己了!”馮母冷笑一聲,譏諷道,“你們把大秦王朝還放在眼裡麼?而且,萬寶樓如今行止已然引得城主府不滿,石城主會就此坐視不理麼?”
“石城主?”齊暄冷笑不言,但目中的戲謔之色,隱隱透露出此事另有隱情。
陳稟先躲在暗處,雙目微眯,忽地想起先前李存獻曾邀請他聯手殺一個元嬰後期的修士,難道就是馮良?
這時,圍攻馮家無名僵屍的霍南忽然麵露冷色,低喝道“布陣!”
聞言,立刻有七名築基後期的修士悄悄退了出來,飛至外圍,手中一翻,各自取出一個金色法盤。
七人幾個縱躍之下,以北鬥七星的排列姿態站立,開始催動法力,以激發手中法盤。
下一刻,七道金色光束激射向天空,彙聚一處,緊接著,一個巨大的金塔虛影陡然浮現,而且,隨著法力的不斷湧入,那金塔虛影越發凝實,一股莫名的厚重之感彌漫在眾人心頭。
陳稟先見此,雙目微凜,立刻退出幾步,躲開這寶塔虛影的囊括範圍,目中熒光微閃,立刻便判斷出,此陣不僅有困敵之效,還兼具防禦的功能,這金色虛影自外界很難打破!
在此金塔虛影方一出現之時,塔頂之處,突兀生出一股吸力,但這股吸力所吸攝的並非實體,而是修士法力。
果然,下一刻便有絲絲法力絲線自馮母等人身上溢出,被攝入塔頂之內,令此塔虛影越發凝實,威能更甚!
不過,也是身處此陣萬寶樓與齊家修士卻並未受此陣影響,反而身上略微泛起金光,好似與此陣交相呼應,頗有些愈戰愈勇的模樣。
好詭異的法陣,僅僅七名築基修士,便能威脅到一眾金丹期修士?
陳稟先見此,心頭暗呼不妙,這法陣顯然是在不斷消耗馮家修士的法力,這絲絲縷縷的法力看似不多,但長此以往,此起彼伏下,不出半個時辰,馮家陣營必敗無疑!
但自己一人杯水車薪,而且他對此陣法並不了解,如何能力挽狂瀾?思慮片刻,陳稟先還是決定回去將馮家築基修士叫來,一起出手,方才穩妥!
念及此處,陳稟先悄悄退了回去,很快便到了馮飛等人身旁,不等他們開口問詢,便直接說道
“不好了,馮伯母等人被齊家和萬寶樓之人圍攻,形勢危急!”
“什麼?母親怎麼樣?”馮飛聞言,麵色大變,趕忙問道。
“如今幾位前輩都未曾出現生命危險,但情形也不容樂觀,而且他們都被一種寶塔型的法陣所束縛,法力正在被一點點的抽離!”
“寶塔形?抽離法力?”紫韻聞言,美眸未露沉吟之色,猶豫道,“難道是七星陷塔陣?”
陳稟先聞言,問道“怎麼,你識得此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