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卻不避讓,站在那裡,就像一座堅固的堡壘。
劉芳芳用力推了他一下,陳東的身體隻是微微晃動了一下。
劉芳芳沒想到陳東竟然不躲,身體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她剛想再次開口罵人,陳東卻揚手就是一個巴掌甩在了劉芳芳的臉上。
那巴掌的聲音在寂靜的院子裡格外響亮。
在場的人都震驚了,一個個難以置信地看著陳東這個高中生,居然敢動手打長輩。
他們的臉上都露出了驚訝和憤怒的表情。
李咚咚更是像炸了鍋一樣,立刻再次鬨騰了起來。
聲音更加尖銳了。
“你們看看,你們看看,這是什麼樣的孩子啊?”
“竟然敢打人!還是打的長輩!你們家就是這樣教育孩子的嗎?”
但陳東卻很鎮定,指著劉芳芳說道“你們都彆亂來,我這是自衛。”
“她先動手推我,我隻是擋了一下而已。”
“而且她剛才說話那麼難聽,這不是在欺負人嗎?我這是正當防衛。”
那五個警察聽了這話,都有些愣了愣。
他們互相看了看,眼神中帶著疑惑和思考。
但是看了一下周圍的情形,又覺得陳東的話似乎也有幾分道理。
於是他們都愣是沒人理會在地上坐著哭喊的李芳芳。
這也是為什麼,劉芳芳推陳東的時候,陳東不避讓了。
為的就是抓住正當防衛的借口。
隨後,陳東蹲下身子,解開了二姑陳梅菊身上緊緊捆綁的繩子。
他的動作很輕柔,就像在對待一件珍貴的寶物一樣。
陳梅菊一能活動,立刻伸手拿掉了嘴裡麵的破布。
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就像一條剛從水裡撈出來的魚。
臉上滿是憤怒和怨恨。
陳梅菊站起來後,滿臉憤怒地指著徐秀才大罵道“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才嫁給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
“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勤勤懇懇地為這個家付出,孝順公婆,照顧你和孩子們。”
“現在我被你家人這麼欺負,你作為我的丈夫卻沒有一絲保護我的意思!”
“我是你老婆,不是你整個徐家的奴隸,不是給所有人當保姆的。”
陳梅菊喘了口氣,眼睛裡閃爍著堅定的光芒,繼續說道“我今天在這裡把話撂下了!”
“除非我自己死了,否則我是絕對不會留在這個徐家四合院當牛做馬!”
“你要是個爺們,還想和我過,那就跟著我一塊去養雞場。”
“在那裡,我們可以重新開始,過咱自己的生活。”
“不然,我就帶著兒子和女兒去養雞場,咱們離婚!”
“我不能讓我的孩子在這樣的家庭環境中長大。”
“離婚?你這女人怎麼能說出這種話?”
徐秀才這時候才如夢初醒般地起身,身體有些搖晃,顫抖著手指著陳梅菊。
嗬斥道“你還嫌不夠丟人嗎?你娘家人來了,就有底氣了,就在家裡麵鬨騰?”
“給大哥二哥家幫忙怎麼了?難道他們不是家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