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著耳邊再次響起的羞怯少女音，蕭臨瞪大眼睛，一臉呆滯的看向右手臂上的夔牛印記。
“主人，你……你看著牛牛做什麼？”
似乎開了口便一發不可收拾，那羞怯少女音又一次響起。
“我確認一下……”蕭臨看著發光的夔牛印記，咽了口口水，“是你在說話？”
“不然呢、主人你不是一直想要牛牛說話麼？怎麼牛牛現在說了，你似乎又不太開心？”
“不不不，我不是不開心……”
蕭臨抿了抿唇，腦海內浮現出夔牛虛影那壯碩恐怖的身軀，以及那可怕的怒吼，好半天才開口繼續道，“我隻是……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
“主人，有什麼接受不了的？”
“就好比一個兩米高的凶神惡煞的壯漢，結果用甜膩膩的女聲對我說妮可妮可妮……”
“嗯……主人，牛牛不懂……”
“沒事，你不需要懂。”
蕭臨搖了搖頭，看著夔牛印記，直接問道，“老牛，我有好多問題想要問你……”
“哦，主人是想要問先前那個人族女娃娃的事情麼？”
“不，我是想問，你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我身上？”
“為什麼？這哪有什麼為什麼？牛牛是主人的，自然就要在主人身上。”
“……”
老實說，聽到一個嬌滴滴、含嬌帶怯的少女音說什麼“我是主人的，自然就要在主人身上”，其實是一件很讓人想入非非的事情。
但一想起這聲音是由一頭獨腳猛牛發出的，蕭臨就覺得心裡有一萬頭羊駝奔騰而過。
“那你是怎麼來到我身上的？”回過神來，蕭臨趕緊繼續問道。
“牛牛醒來的時候，就在主人身上了啊？主人是怎麼找到牛牛的呢？”
“我……”
蕭臨眨了眨眼，明白自己是無法從夔牛印記那裡得知對方的來曆，又轉而問道，“那你的本體呢？你現在隻是一道印記，你的本體在哪裡？”
“主人，印記就是牛牛的本體，還是你把牛牛變成印記來著，你忘了麼？”
“等等，我把你變成這樣的？”蕭臨微微挑眉，追問道，“老牛，我是誰？”
“是牛牛的主人，是騎著牛牛的大帥哥。”
“……這話你是怎麼說得出口的？”
“這……這不也是主人你教牛牛的麼？”
“所以我到底是誰？換個說法，在你的印象中，外人如何稱呼我？”
“哦，主人是考較牛牛記不記得你的名號啊，牛牛沒有忘哦。”
羞怯少女音停頓片刻，才頗為認真的開口道，“主人喚作，雷霄顯聖真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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