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這件事情對於你來說,難度應該不大吧!”
鐘小艾抬起頭,期期艾艾的看著鐘正國。
在她的心目中,父親是無所不能的。
之前侯亮平數次闖禍,也都是父親幫忙,才讓侯亮平幸免於難的。
現在,鐘正國也算是她最大的指望了。
“一個政治犯而已,現在趕上時候好了。”
“要是早些年間,這種垃圾就該吃花生米了。”
鐘正國思索半晌之後,也是輕蔑的笑了笑。
他說的一點兒也沒有錯,在那個特殊的年代,政治犯就是敏感詞。
一旦被發現的話,輕則有牢獄之災,重的話直接就是吃花生米,然後重新開局。
雖然鐘正國不明白,為什麼這個政治犯可以活到現在這個年代,甚至還可以請動國安機關為他站台。
但是鐘正國可以確定,隻要自己出手,那絕對可以將這個該死的政治犯徹底的打垮。
侯亮平的事情,他可以不管。
但是國安那邊居然打了他最心疼的女兒鐘小艾!
這讓鐘正國異常的憤怒。
也正因為如此,鐘正國才決定,要插手這件事情。
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鐘小艾被人欺負了而無動於衷。
一旦他那麼做了的話,鐘正國覺得,自己都不配當鐘小艾的父親,以後也沒有辦法麵對外孫侯浩然了。
“真的嗎,爸爸?”
鐘小艾的眼神,瞬間就亮了起來。
她並不是不委屈。
從小到大,她基本上都是被人嗬護慣了。
不管是誰,看在鐘正國的麵子上,都會對她以禮相待,甚至是曲意逢迎,什麼時候有人敢說過重話?
更彆提,直接動手了。
鐘小艾今天來找鐘正國,也是存了想要替自己找回場子的心思。
“當然了。”
“這件事,我有足夠的信心,不僅能夠將你那個隻會惹禍的丈夫救出來。”
“更是能給你出一口惡氣。”
鐘正國坐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臉上寫滿了自信的表情。
鐘小艾毫不懷疑,自己的父親有這個能量。
畢竟,副國級的乾部,即使在京城這個高官紮堆的地方,也不是隨處可見的。
整個華夏,又有幾個副國級的乾部?
如果她的父親處理不了這件事情的話,那其他人更不用說了。
“爸爸,你真好!”
鐘小艾湊到鐘正國旁邊,摟住了鐘正國的脖子,細嫩的臉在鐘正國滄桑的臉上蹭了蹭。
雖然鐘小艾已經嫁人,但是父女兩人的感情,還是非常的好。
在侯亮平不在身邊的時候,鐘小艾還是會經常流露出一副小女兒的姿態來。
“放心吧,小艾。”
“這件事情,爸爸一定給你討個說法。”
鐘正國一邊說著,一邊把像是八爪魚一般的鐘小艾推開,陷入了沉思。
跟鐘小艾的衝動和任性不同,鐘正國的城府,要深沉的多。
他在思索,如何才能將這件事辦的穩妥而又完美。
“這件事情的起因,是侯亮平去抓捕這個政治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