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不許動!”震耳欲聾的吼聲在倉庫內回蕩,犯罪分子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目瞪口呆,慌亂之中,有人試圖逃竄,卻被眼疾手快的警員一把揪住衣領,按倒在地。
不一會兒,倉庫內的犯罪分子就全部被製服,地上散落著還沒來得及收拾的文物,它們見證了這場正義與邪惡的較量。
市區的高檔公寓樓內,燈火通明。
二組警員們按照計劃,迅速切斷了整棟樓的電源。
刹那間,黑暗籠罩,居民們發出陣陣驚呼。
二組警員們卻趁著這混亂,如泥鰍般敏捷地摸上樓。
屋內,洗錢人員還在電腦前忙碌著,屏幕上的數據閃爍跳動,他們正全神貫注地操作,試圖在這最後關頭轉移更多資金。
突遇停電,他們頓時慌了手腳,黑暗中手忙腳亂地摸索著。
就在這時,門被猛地撞開,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們。
“不許動,雙手抱頭!”麵對這一幕,洗錢人員們徹底絕望,隻能乖乖束手就擒,任由警員們帶走。
碼頭邊,海風呼嘯,海浪拍打著岸邊,發出陣陣轟鳴,仿佛在為即將到來的抓捕行動呐喊助威。
三組早已布下天羅地網,警員們潛伏在貨倉四周,藏身於集裝箱後、礁石旁,眼睛死死地盯著貨倉門口。
淩晨三點,夜色最濃的時候,交易雙方終於現身。
他們鬼鬼祟祟地走進貨倉,手中提著沉甸甸的箱子,眼神警惕地四處張望。
就在他們準備交接毒品時,警笛聲驟然響起,劃破了寂靜的夜空。
警方如潮水般從四麵八方圍攏過來,“不許動,舉起手來!”
犯罪分子們驚恐萬分,妄圖跳海逃竄,可警員們早有準備,海邊早已安排了船隻守候,他們剛跳入水中,就被打撈上來,一一抓獲。
警局大廳裡,此刻熱鬨非凡。
警員們押解著大批犯罪嫌疑人魚貫而入,他們垂頭喪氣,腳步沉重,仿佛失去了靈魂的軀殼。
地上堆滿了截獲的贓款,一捆捆現金整齊地擺放著,散發著令人作嘔的銅臭味;古董文物琳琅滿目,它們本該在博物館裡供人欣賞,如今卻沾滿了罪惡的氣息;還有一袋袋毒品,這些白色的粉末,不知曾毀了多少家庭。
眾人臉上雖然帶著疲憊,眼睛裡卻滿是勝利的喜悅,那是曆經艱辛、戰勝邪惡後的自豪。
鄭建國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微微鬆了一口氣,可眉頭依然緊鎖。
他轉頭對侯亮平說“這次打擊確實夠狠,可除惡務儘,我總覺得這案子還沒徹底了結。這些家夥背後說不定還有隱藏勢力,殘餘的線索要是不清查乾淨,遲早是個隱患。”
侯亮平同樣一臉凝重,他用力地點點頭“放心吧,鄭局。後續排查工作我已經安排下去了,一定不會放過任何蛛絲馬跡,定要讓他們永無翻身之日,還咱們這座城市一片淨土。”
鄭建國和侯亮平相對而坐,麵前那張寬大的會議桌被攤開的地圖和堆積如山的資料占據,顯得有些雜亂無章。
地圖上,一個個醒目的紅叉星羅棋布,它們如同猙獰的傷疤,標記著之前多次抓捕劉經陽失敗的地點,每一個紅叉都承載著警方的一次挫敗,也見證了劉經陽的狡詐與詭秘。
鄭建國眉頭緊鎖,仿若能夾死一隻蒼蠅,他的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重重地敲擊著桌麵,發出沉悶的“咚咚”聲,宣泄著內心的憤懣。
“這個劉經陽,簡直就是一條滑不溜秋的泥鰍,太狡猾了!屢次從我們眼皮子底下溜走,視法律如無物,可我們是警察,絕不能就這麼放過他,必須給受害人和社會一個交代!”
侯亮平緊抿雙唇,微微點頭,眼神中透著如鋼鐵般的堅定“沒錯,鄭局,再狡猾的狐狸也有露出尾巴的時候,他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咱們得好好反思一下之前的策略,調整方向,加大偵查力度,我就不信他能一直逍遙法外。”
帶著這份決心,二人起身,快步邁向城市監控中心。
監控室內,技術骨乾們如臨大敵,整齊地圍坐在一圈電腦前,眼睛眨也不眨地緊盯著屏幕,手指在鍵盤上如靈動的舞者般飛速敲擊,屏幕上的數據、畫麵如同潮水般不斷滾動刷新。
他們調取了城市各個角落、各個時段的海量監控數據,試圖運用最新的人臉識彆技術,從那紛繁複雜的影像中精準捕捉劉經陽的哪怕一絲身影。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監控室裡隻有鍵盤敲擊聲和電腦主機輕微的嗡嗡聲。
突然,一位年輕的技術警員興奮地叫了起來“找到了!”
眾人的目光瞬間聚焦過去,隻見屏幕上顯示,劉經陽曾在城市邊緣一個熙熙攘攘的小集市短暫露麵。
畫麵中的他,戴著一頂黑色棒球帽,帽簷壓得極低,幾乎遮住了大半張臉,身上穿著一件普通的灰色夾克,混在人群中毫不起眼。
但他身形匆匆,腳步急切,很快就消失在了集市儘頭的一條小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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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術人員不敢有絲毫懈怠,迅速根據他離開的方向,結合周邊交通路況、公交地鐵刷卡記錄以及車輛行駛軌跡等大數據信息,進行綜合分析,一番緊張忙碌後,推測出他可能前往偏遠山區的大致範圍。
“乾得漂亮!”侯亮平拍了拍那位年輕警員的肩膀,眼中滿是讚賞,“繼續深挖,看看能不能找到更精確的線索。”
警方不敢耽擱,依據技術分析的結果,立刻派遣了經驗豐富的偵查員前往推測區域摸排情況。
在一個偏遠山區村落,偵查員們喬裝打扮成普通遊客,悠閒地漫步在村子裡,與村民們嘮著家常。
他們看似漫不經心,實則眼神敏銳,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
一位頭發花白、滿臉皺紋的老者坐在自家門口曬太陽,偵查員走上前去,遞上一支煙,笑著搭訕“大爺,您這村子可真美啊,山清水秀的,最近有沒有啥新鮮事兒啊?”
老者接過煙,吧嗒了一口,緩緩說道“新鮮事兒?前段時間倒是看到一個陌生的外鄉人,行為鬼鬼祟祟的,背著個大包,往山裡去了。”
“那人看起來賊眉鼠眼的,眼神躲躲閃閃,咱村裡可沒這樣的人。”
偵查員心頭一緊,趕忙追問“大爺,您還記得那人長啥樣不?”
老者回憶了一下,描述的外貌特征與劉經陽高度吻合。
這條線索仿若一道曙光,瞬間驅散了警方心頭的陰霾,讓他們興奮不已。
侯亮平得知消息後,立刻聯係當地警方,言辭懇切地請求支援“兄弟單位,我們這邊有個重大逃犯很可能藏匿在你們轄區的山裡,事關重大,還請幫忙找幾位熟悉山路的向導,咱們攜手把這犯罪分子拿下。”
當地警方毫不猶豫,迅速調配人手,很快找到了幾位經驗老到的向導。
一支由鄭建國親自帶隊,包含侯亮平以及精乾警員的搜捕小隊迅速組建完畢。
他們身著迷彩作戰服,腳蹬厚重的登山靴,背負著精良的裝備,在向導的帶領下,沿著蜿蜒曲折、荊棘叢生的山林小道向深山進發。
山路崎嶇難行,腳下的石頭鬆動不穩,稍有不慎就可能崴腳摔倒。
兩旁的荊棘如同饑餓的野獸,肆意拉扯著隊員們的衣服,不一會兒,隊員們的衣服就被劃出一道道口子,皮膚也被劃出了血痕,但他們仿若不知疼痛,一心隻想抓住劉經陽。
山間的烈日高懸,酷熱難耐,汗水濕透了隊員們的後背,順著脊梁骨不斷往下淌,將衣衫浸得透濕。
可即便如此,沒有一個人喊累,沒有一個人停下腳步。
他們相互扶持,彼此鼓勵,眼神中透著堅毅。
“大家加把勁,劉經陽很可能就在前麵,咱們絕不能功虧一簣!”鄭建國喘著粗氣,大聲喊道。
經過數日艱苦卓絕的搜尋,在翻過幾座山頭後,向導憑借著多年在山裡生活練就的敏銳觀察力,突然停下腳步,蹲下身子,仔細查看地麵。
隻見一個隱蔽山洞周圍有新近踩踏的痕跡,泥土被翻動,一些小草也被壓彎折斷。
隊員們瞬間警覺起來,眼神中閃過一絲興奮與緊張,他們緩緩靠近山洞,腳步輕盈得仿若生怕驚擾了洞裡的“獵物”。
侯亮平壓低聲音,如同夜梟般下令“大家小心,注意隱蔽,很可能劉經陽就在裡麵。聽我指揮,慢慢推進,不要打草驚蛇。”
隊員們迅速分散開來,依托周圍的樹木、巨石,形成一個嚴密的包圍之勢,逐步向山洞內部小心翼翼地推進,開始對洞內大麵積搜索。
此時,山洞裡靜謐得可怕,隻有隊員們輕微的呼吸聲和心跳聲,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仿佛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驚起一片漣漪。
在那深山老林之中,一個隱蔽得仿若與世隔絕的山洞外,搜捕小隊成員們呈扇形散開,他們身姿緊繃,仿若拉滿的弓弦,隨時準備彈射而出。
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疲憊,那是連日來翻山越嶺、風餐露宿留下的痕跡,可在疲憊之下,他們的眼神中又透著興奮交織的光芒,恰似夜空中閃爍的寒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