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怡然男人錢文,開了一家公司,後來兩個人離了婚,房子和孩子就歸了常怡然。
離婚後不到一年,常怡然就調到郊縣工作去了,這裡的房子,留著也是閒著,就租給了傅磊。
當時傅磊租房子的時候,因為手裡沒有多少錢,在猶豫,常怡然看出來了,剛剛畢業的大學生,哪裡有那麼多的錢。
就留下了一間主臥,把房租的價格降了一半,還是三個月一付款。
感動的傅磊一定要請她吃飯,常怡然從第一次見到了傅磊,就有了好感,就很爽快的答應了。
那頓飯,給她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也許,真的是冥冥之中的天意。
傅磊給她講述了,一個遠在天邊的草原,藍天白雲下,騎著馬,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看著風景,享受著微風。
冬天,在白雪皚皚的世界裡,踏出屬於自己的一行腳印。
吃完飯從飯店出來,一個道士的話,更是挑撥起了她,心底的那根弦。
道士的話,雖然很隱晦,但兩個人都能理解。
常怡然臉就紅了,看傅磊,麵帶微笑,和道士談笑風生,還說上一兩句感謝的話。
常怡然見傅磊感謝道士,認為傅磊對她有那個想法,禁不住的心跳劇烈起來,比第一次見前夫都跳的厲害。
雖然被道士的話,說的麵紅耳赤,心跳加速,可她是一個唯物主義者,並不相信道士的話。
等道士走了,問傅磊,真的相信道士的話嗎?
傅磊一本正經的說,信則有,不信則無。
最不愛聽這樣,模棱兩可的車軲轆話,做出生氣的樣子,認真的問傅磊,你到底是信還是不信?
傅磊看著她的眼睛,想看到點什麼,卻隻看到了惱怒,一疊連聲的說,信,信,絕對相信。
她才轉怒為喜,一激動,在傅磊的胸前擂了一拳,這一拳,就像擂到了鐵板上,疼的她齜牙咧嘴的。
不住的甩著手,嘴裡誇張的吸著涼氣,傅磊站在麵前,不住的說著對不起、對不起。
傅磊的話逗得她笑了,問傅磊,我打你了,你還有什麼對不起的,應該是我說對不起才對。
傅磊還是說著對不起,低著頭,拉過了她的那隻手揉著,她的心跳都快到嗓子眼了。
這是離婚後,第一次有男人這樣摸她的手,這是他們才認識一個星期,手就被拉了,還被摸。
是不是摸,傅磊心裡清楚,但常怡然認為,就是在摸她,抽了兩下,沒有抽回來,就紅著臉,任由他撫摸了。
感覺很舒服,剛才的疼痛也消失了,她沒有看兩個人正在接觸的手,而是看著那張棱角分明、很陽光的臉出神。
直到聽見傅磊的問話,才回過神來,抽回了手,手指在空中握了幾下,故作惱怒的問傅磊,摸夠了沒有?
沒有等到回答,看見傅磊尷尬的笑,心裡很得意。
走了幾步,常怡然忽然停住了腳步,傅磊也隻好停下。
看著停下來的傅磊問,是不是經常和人打架?
傅磊被問的丈二的和尚,有些摸不著頭腦,就回答,這都什麼年代了,誰還無聊的去和人打架。
常怡然懷疑的看著,傅磊一臉的莫名其妙。
常怡然問,你不打架,乾嘛胸前戴著護心鏡。
傅磊更迷糊了,什麼護心鏡,自己也是在書上看過,哪裡見過這種傳說中的東西。
無奈的搖搖頭,也真佩服常怡然,連那些小說裡的東西,都能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