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常怡然的電話,傅磊很是驚喜。
結果是被常怡然,罵了個狗血噴頭,想辯解,都沒有機會。
什麼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樣,得到了就不當一回事了,吃乾抹淨就忘,沒良心。
是不是都是屬狗熊的,掰到玉米就扔,接著繼續去掰新的?四、五天了,連個電話都沒有。
你如果敢真的是那樣,欠的房租一分不少,馬上滾出去,多少錢都不出租給你。
也要讓晉西市的所有人都知道,你就是個騙子,誰都不租給你房子。
聽著常怡然罵,傅磊認為是常怡然誤解了,結結巴巴的辯解,好幾次想打電話,又怕打擾你工作。
結果常怡然一句“晚上呢?”
傅磊被問的,無言以對。
常怡然繼續責問,還口口聲聲的想給打電話,連個信息都沒有。傅磊被說的張口結舌。
其實,這是常怡然的權術。
她根本也沒想著傅磊給她打電話,因為自始至終,都是她給傅磊打電話。
每次都是,傅磊半天才接,或者乾脆不接。
好不容易才把傅磊拿下,非常滿意,她要牢牢的把握住,絕對不能讓他溜了。
絕對不能讓他像狗熊一樣,掰了她這根玉米,轉頭就忘,繼續再去掰下一根。
從那天晚上,傅磊從一個男孩,蛻變成了一個男人,和常怡然的關係,也明顯的感覺變了,具體哪方麵變了,又說不清楚。
說是不去回想,但腦海裡,還是經常出現常怡然的影子,隻不過是努力的克製著。
理智告訴自己,常怡然不過是空虛寂寞,把他當做了消遣的工具。
你找我,我沒有辦法,不敢抵抗,也抵抗不了,就隻好配合。
常怡然教訓完了,才問傅磊在哪裡?得到回答後,還算滿意。
又警告了幾句,讓傅磊老老實實在家等著,馬上就去找他。
聽到傅磊很爽快的答應,這才開心了,說起了常小明的事。
常怡然還在縣城,單位的事情很多,每天都在加班。
今天快下班的時候,接到母親的電話,問他回不回市裡,順便和她說了常小明的事。
常小明的腿,已經能活動了,但還是站不起來了,現在可以坐輪椅了,不用每天躺在床上了。
醫生檢查說,如果恢複的好,半個月後,就能自己走了。
據常小明自己說,是睡到快天亮的時候,忽然感覺,下肢鑽心的疼了幾下,好像是被人用刀紮似得。
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醒不來,也叫不出來。
後來就昏昏沉沉的睡著了,是今天早晨醒來後,腿已經伸展了,還能動,就是沒力氣,抬不起來。
說是自己就好了起來,沒有人能相信,就是醫生都不相信。
真是奇跡,也是萬幸,就是人,遭了不少罪。
常怡然脫口而出“那是害人多了,報應。”
老媽那邊嗬斥道“你說什麼呢,都過去多少年了,那時他不是還小嘛。”
常怡然知道自己說錯了,急忙轉了話題,告訴老媽,單位事情多,要在周末才能回去,也許周末都回不去。
常怡然對常小明很是反感,可也沒辦法,常小明是父親從老家帶回來的,是他的一個遠房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