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吃驚的看著傅磊,好像沒什麼異常。
忍不住伸手去摸,也很正常,沒有變化。
心裡也嘀咕起來,這麼多酒喝下去了,居然沒有反應。
是不是真的,如同傅磊自己說的,浪費了?
不對吧,這藥酒,威力很大。
一狠心,把手伸了進去,直接測量。
頓時就感覺到了不一樣,第一,就是溫度,超出正常人的體溫很多。
如同一杯,剛倒的茶一樣的熱。
沒有碰觸,沒什麼感覺,被田甜碰觸了,馬上就憤怒的生長了起來。
傅磊有些尷尬,田甜樂的眉開眼笑。
出乎傅磊的意料,田甜沒有繼續。
而是收回手,坐好了,陪著傅磊,繼續吃喝。
一大桌的菜,兩個人吃不了多少,好些菜,動都沒動。
傅磊放下筷子,說道“太飽了,不能再吃了,再吃下去,肚子就爆了。”
臉上已經醉意微醺的田甜,眼含笑意,說道“吃飽了,才有力氣乾活。”
拉著傅磊,向外麵走去。
傅磊想著,吃好、喝好了,一定是去那個有大床的房間,去比試了。
沒有去,而是走向了電梯。
田甜帶著傅磊,乘著電梯,上了七樓。
七樓的模式,和六樓基本差不多,走廊裡,也鋪著厚厚的地毯。
兩個人的腳步踩上去,沒有一點聲音。
就在這時,秘書一臉急切的,從一個房間裡出來,站在了門口。
傅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看向田甜。
田甜皺著眉頭,滿臉愁容,沒有說話,拉著傅磊繼續向前。
走到秘書麵前,問道“情況怎麼樣?”
秘書很乾脆“很不好,開始發燒。”
田甜推開房門,拉著傅磊的手,一起走了進去。
傅磊看著裡麵的情景,很吃驚。
房間裡麵,擺著一個很大的浴盆,浴盆裡躺著一個人。
兩個黑衣瑜伽服的美女,正在按著浴盆裡的人。
浴盆裡的人,長發散亂的披在臉上,緊閉雙眼,處於昏迷狀態。
雙手胡亂的抓著,不斷的掙紮,嘴裡胡亂的喊叫著。
兩個瑜伽服美女,聽見有人進來,手一鬆開,浴盆裡的人,就弄的水花四濺。
瑜伽服看見是老板田甜和傅磊,沒有說話,隻是點點頭。
急忙回頭,繼續按著浴盆裡的人。
田甜看著傅磊說道“我妹妹,現在就是這樣了,能幫忙嗎?”
傅磊倒吸一口涼氣,仔細看,確實是田甜的妹妹田麗。
那天一起吃飯,田麗溫文爾雅,不多言,不多語,但很熱情。
沒想到,才幾天不見,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了?
傅磊看到這樣的情況,也很揪心。
就是田甜不說,隻要能幫了,傅磊也會伸手幫助。
傅磊不解的看著田甜,問道“這是怎麼了?我能幫得了嗎?”
田甜目光盯著傅磊,說道“隻要你肯,就能。”
傅磊也不知道什麼情況,說道“我不是醫生,也不懂醫術啊!”
田甜明白了傅磊的意思,說道“和我一樣的情況。”
傅磊有點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況。
那天和田甜,田麗,田麗的丈夫,一起吃飯,也說起過,田麗也有這個問題。
但還不到發作的時間,怎麼就突然發作了?
田甜拉著傅磊,走出了房間,去到另一個房間。
兩個人坐下來,田甜向傅磊大概說了情況。
那天一起吃飯後的第三天,田麗就和田甜說,感覺不太好,有可能會提前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