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關係很好。
她們會走向不一樣的道路。
這都是事實。
路羽聽自己學生的時候就有閒心回答攝像小哥的問題，就這麼一問一答，能回答的路羽都有興致聊聊。
等到提問環節後，她就不理人了。
他們這國外會議可能比較特彆，觀眾們沒有看到午餐時間，直接就從茶歇跳到了下午茶，就這樣一天下來上台的學生粗略數來還不足下麵烏泱泱坐著的十分之一。
雖然也有像路羽帶的申美麗和秦垚逸一樣混吃混喝的，下午茶跑的也比一般人快，但哪怕是混會議也都是有認真看的，不過更多的還是要進行口頭彙報的學生們。
難怪這會議要一周工作日這麼長的時間，就這麼多學生輪流還不分論壇報告各自去各自小組，全部都一起講一起聽，哪怕是沒有午休也講不完。
不過這並不算苛待，至少路羽很喜歡。
是沒有午休，但下午也放的早啊。
等到熬夜通宵的快堅持不住而國內觀眾陸陸續續起床能看直播的時候，他們今天的會議也已經臨近散場。
“之後每天都是這樣，早上過去是專業教授演講，兩到三個結束就開始參會人員口頭彙報，下午三四點下午茶後結束。”
路羽咬著吸管，不鹹不淡的語氣陳述流程。
剛剛葉凜非要她去下午茶那裡吃點喝點什麼，誰讓她茶歇什麼都沒吃，隻能出於無奈去吃了點，最後端了杯這裡特色的淡粉透明氣泡水離場。
就說話這時候他們已經到了酒店樓下，葉潯羽早早就在葉凜肩上閉眼進入沉沉的夢鄉，路羽站在葉凜旁邊，手上還剩大半的液體在杯裡晃蕩。
她光咬著，不喝。
從會議廳端到了酒店，又從酒店樓下端回了自己房間的桌子上，再之後到筆記本電腦的屏幕亮了又滅，這杯飲料的命運也沒有改變，歸宿是被葉凜送到了垃圾桶裡。
一個下午，葉潯羽睡醒後又被帶著去酒店遊泳池玩耍再去樓下晚餐自助填飽五臟六腑，路羽都沒有挪窩半步，在酒店椅子上坐著，連晚飯也是葉凜帶上來的。
就這樣路羽也沒有立刻吃，反而下樓去找自己的便宜學生商量了一下事情重新返回後又雙叒叕被強製性按住到餐廳，葉凜把她的電腦綁架了。
把飯吃了才允許她見到電腦。
不然葉凜就撕票。
“對不起，我……”路羽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對不起，但每每到這種時候看著葉凜那雙帶著憂慮和不高興的眼睛，她都會覺得自己乾的真不是人事。
連吃飯這件事還要另一半天天管，葉潯羽一歲多就可以自己吃飯了，而她……
路羽盯著遞到她嘴邊的一筷子魚肉，僵了僵臉但還算自然的一口吃下去，嚼吧嚼吧還沒咽下去又是一筷子到了眼前。
“葉凜，你彆這樣——”回回這樣她都感覺自己廢了。
“那你倒是按時吃飯才行。”
葉凜端著飯盒，並沒有一丁點難為情的意思，筷子舉的平穩，話裡倒是有點情緒波動，但更多的還是深深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