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義冷笑一聲"送飯?你不是說你隻是開了個小店嗎?怎麼還給日本人送飯了?"
張豁子頓時語塞,臉上露出慌亂的表情。李義厲聲喝道"說!你到底隱瞞了什麼?"
張豁子被嚇得一哆嗦,終於崩潰地說"我我確實不隻是開店。我我還在給日本人當翻譯。"
李義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如刀"翻譯?你懂日語?"
張豁子點點頭"我我以前在上海待過幾年,學過一些日語。"
李義冷冷地說"所以你不隻是被動地接受威脅,而是主動投靠了日本人?"
張豁子急忙辯解"不是的,不是的。我真的是被逼的。他們發現我會日語,就強迫我當翻譯。我我真的沒有選擇啊。"
李義沉默了片刻,然後突然問道"你剛才說要殺我,是誰下的命令?"
張豁子一愣,支支吾吾地說"就就是那些日本軍官。"
李義冷笑一聲"是嗎?你確定不是另有其人?"
張豁子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李義步步緊逼"說!到底是誰?"
張豁子終於崩潰了,哭喊著說"是是趙參謀!是趙參謀讓我殺你的!"
李義和和尚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震驚。李義厲聲問道"趙參謀?386旅的趙參謀?"
張豁子點點頭,淚流滿麵"是是的。趙參謀一直在暗中和日本人勾結。他他想除掉你,好讓自己上位。"
李義的臉色變得異常嚴肅,沉聲說"和尚,去把趙參謀抓來。"
和尚點點頭,轉身離開了審訊室。李義盯著張豁子,冷冷地說"你最好祈禱你說的都是實話。否則"
張豁子渾身發抖,急忙說"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發誓!李營長,我知道錯了,求求你給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李義冷冷地看著他"機會?你覺得你還配得上機會嗎?"
張豁子嚇得一哆嗦,哭喊道"李營長,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我願意做任何事來彌補我的過錯。"
李義沉默了片刻,然後說"好,那我給你一個機會。"
張豁子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希望。李義繼續說"你既然會日語,又在日本人那邊混得開。那麼從現在開始,你就給我當臥底。"
張豁子一愣,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臥臥底?這這太危險了吧?"
李義冷笑一聲"怎麼?你不是說願意做任何事來彌補過錯嗎?現在就怕了?"
張豁子咽了口唾沫,顫抖著說"我我不是怕。隻是隻是"
李義打斷他"沒有隻是。要麼當臥底,要麼就以叛國罪處決。你自己選。"
張豁子渾身一顫,最後無奈地點點頭"我我選當臥底。"
李義冷冷地說"很好。記住,如果你敢耍花招,下場會比死更痛苦。"
張豁子連連點頭"我明白,我明白。我一定會好好配合的。"
就在這時,和尚推開門走了進來。李義抬頭問道"怎麼樣?"
和尚搖搖頭"趙參謀不在營裡。據說他昨天晚上出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
李義眉頭緊皺"看來這個趙參謀,恐怕已經察覺到什麼了。"李義的眼神驟然變得銳利,他猛地轉向張豁子,聲音裡充滿了壓迫感"你當什麼不好,非得當漢奸?對得起龍國那些為國捐軀的英魂嗎?"
張豁子被這突如其來的質問嚇得渾身一顫,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張開嘴,想要辯解,但喉嚨仿佛被什麼東西堵住了,隻能發出一些含糊不清的聲音。
李義步步緊逼"那些為了保衛祖國而犧牲的烈士,他們的鮮血還在這片土地上未乾。而你呢?為了一己私利,就甘願給侵略者當走狗?"
張豁子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但它聽起來顫抖而微弱"我我真的是被逼的啊!那些日本人,他們威脅要殺我全家我我彆無選擇"
"彆無選擇?"李義冷笑一聲,"你有很多選擇。你可以來找我們,可以向組織彙報。但你選擇了最卑鄙的一條路。"
張豁子被李義的話語擊潰了最後的防線。他突然跪倒在地,淚如雨下"李營長,饒命啊!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我我是被鬼迷了心竅求求你給我一個機會,我願意將功贖罪!"
李義俯視著跪在地上的張豁子,眼神中沒有絲毫同情。他冷冷地說"將功贖罪?你覺得你還有這個資格嗎?"
張豁子抬起頭,眼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李營長,我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可以告訴你們日本人的所有計劃,我可以可以"
李義打斷了他"夠了。你以為告密就能抵消你的罪行嗎?那些因你而死的同胞,那些被你出賣的戰友,他們的血債要怎麼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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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豁子被問得啞口無言,隻能低著頭不停地抽泣。房間裡一時陷入了沉默,隻有張豁子的啜泣聲回蕩在空氣中。
過了一會兒,李義深吸一口氣,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他轉向一旁的和尚,低聲說道"把他帶下去,嚴加看管。等趙參謀的事情查清楚了,再來處理他。"
和尚點點頭,上前一步拽起還在哭泣的張豁子。張豁子像是突然回過神來,拚命掙紮著"李營長,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真的知道錯了!我願意做任何事來彌補我的過錯!"
李義沒有理會張豁子的哀求,隻是冷冷地看著和尚把他拖出了審訊室。當房門關上的那一刻,李義長長地歎了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他知道,這隻是一場更大陰謀的開端。趙參謀的叛變,張豁子的背叛,都預示著一場更大的風暴即將來臨。但無論前方有什麼等著他們,李義都已經做好了準備。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外麵的天色已經開始泛白,新的一天即將開始。李義的目光投向遠方,心中暗暗發誓,無論付出多大代價,他都要粉碎敵人的陰謀,保衛這片他深愛的土地。
李義冷笑一聲,眼神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他知道,像張豁子這樣的漢奸,不見棺材不落淚。單憑言語威脅是無法讓他徹底屈服的。
"和尚,"李義轉向身邊的搭檔,語氣平靜但充滿威懾力,"看來我們的客人需要一些特彆的"照顧"。你覺得呢?"
和尚會意地點點頭,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明白,李營長。我會讓他感受到我們的"熱情款待"的。"
張豁子聽到這番對話,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他顫抖著開口"你你們要乾什麼?我我已經說了實話啊!"
李義沒有理會張豁子的哀求,隻是冷冷地看著和尚。和尚會意地上前,粗壯的手臂一把抓住張豁子的衣領,將他拖向審訊室的一個角落。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裡,審訊室裡充滿了張豁子的哀嚎聲和求饒聲。和尚的"照顧"顯然讓他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李義則始終坐在桌前,麵無表情地聽著這一切。
終於,當張豁子的聲音變得嘶啞,幾乎發不出聲音時,和尚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走到李義身邊,低聲說道"李營長,我想他已經準備好說實話了。"
李義點點頭,站起身來走向已經癱軟在地的張豁子。他蹲下身,平視著張豁子布滿恐懼的雙眼。
"現在,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李義的聲音低沉而冰冷。
張豁子渾身顫抖,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知道,再也沒有任何機會隱瞞或者耍心眼了。"我我說,我全都說。"他用微弱的聲音說道。
接下來,張豁子如同打開了話匣子,將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傾瀉而出。他詳細交代了自己是如何被日本人收買,如何為他們傳遞情報,甚至包括一些連他自己都不確定重要性的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