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動作變得更加小心謹慎,仿佛在進行一場無聲的戰鬥,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關乎生死。
兩人就這樣在荒田裡忙碌著,汗水濕透了他們的衣衫,那汗水如同一串串晶瑩的珠子,從他們的額頭、臉頰滑落,滴落在腳下的土地上。
但他們卻渾然不覺,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場與鬼子的暗中較量之中。
那股臭味越來越濃烈,仿佛要將他們整個兒淹沒,讓他們陷入無儘的黑暗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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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遠處的鬼子依然在草叢裡靜靜地監視著,他們的耐心似乎沒有儘頭,如同隱藏在黑暗中的幽靈,等待著獵物露出破綻。
他們的身影在草叢中一動不動,隻有偶爾閃爍的煙頭,暴露了他們的位置。
荒田之中,仿若被惡魔詛咒了一般,那刺鼻的臭味如同實質化的惡魔氣息,濃鬱得化不開,肆無忌憚地彌漫在每一寸空氣中。
十幾分鐘的時間在這令人窒息的煎熬中,仿佛被施了魔法,變得無比漫長,每一秒都像是一個世紀那麼久。
和尚感覺自己就像是迷失在地獄深處、在滾燙岩漿邊緣苦苦徘徊的孤魂野鬼,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火焰,那股臭味如洶湧的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他的忍耐極限。
他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原本那健康黝黑的臉龐此刻像是被一層陰霾籠罩,泛著一種青灰且毫無生機的色澤,仿佛是從墳墓中剛剛爬出的僵屍。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像是深秋裡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兩片枯葉,胃裡則如同一口正在熊熊燃燒的大鍋,煮沸的開水不停地翻騰攪動,酸水好似洶湧的噴泉,一個勁兒地往上湧,幾乎要衝破喉嚨口那道脆弱的防線,噴薄而出。
“營長,我……我真的快忍不住了。”
和尚艱難地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個字,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和無助,仿佛是一隻受傷的野獸在發出最後的哀鳴。
他的眼睛裡布滿了血絲,那些血絲如同一根根燃燒的紅繩,縱橫交錯,那是他強忍著身體不適的有力證明,眼神中透露出的痛苦仿佛能將周圍的空氣都點燃。
而此時,在不遠處監視著他們的鬼子們也好不到哪裡去。
那些平日裡冷酷而鎮定的麵容,此刻逐漸扭曲變形,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肆意揉搓。
眼中原本那如冰般冷酷的耐心,正被那股惡臭一點點無情地消磨殆儘,仿佛是烈日下的積雪,迅速融化。
他們開始嘰嘰喳喳地怒罵起來,那憤怒的聲音在寂靜得如同死寂深淵的荒田上回蕩,恰似一群被驚擾的夜梟發出的尖銳而刺耳的啼叫,劃破了夜的寧靜。
“八嘎!這是什麼味道?簡直比下水道還臭!”一個鬼子滿臉漲得通紅,像是一隻熟透的西紅柿,他雙手緊緊捂著鼻子,那動作極為誇張,仿佛鼻子是他生命中最珍貴的寶貝,此刻正遭受著致命的威脅。
他的嘴巴大張著,憤怒地咆哮道,那聲音中充滿了厭惡和抓狂,每一個音符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在空氣中肆意飛舞。
“這些支那人怎麼能忍受這樣的味道?太可惡了!”另一個鬼子也跟著叫嚷起來,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好似銅鈴,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都焚燒殆儘。
他一邊說著,一邊不停地跺腳,腳下的土地都似乎因為他的憤怒而微微顫抖。
鬼子們實在無法忍受那股惡臭,紛紛捂著鼻子,那動作慌亂而狼狽,像是一群被驚散的老鼠。
他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去,腳步踉蹌,好似喝醉了酒的醉漢,每一步都走得東倒西歪,仿佛被那股臭味化作的無形大手驅趕著。
最終,他們狼狽地逃離了現場,身影很快就被黑暗的夜色吞噬,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一幕被李義迅速捕捉到,他那原本一直緊繃著的眼神中,瞬間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欣喜,如同黑暗中劃過的一道微弱閃電。
“和尚,快走!”李義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拉著和尚,朝著旁邊味道稍輕一點的地方快步走去。
和尚大口大口貪婪地呼吸著相對新鮮一點的空氣,每一口呼吸都像是在沙漠中乾渴已久的旅人終於找到了水源,拚命地挽救他即將崩潰的身體。
過了好半晌,他才逐漸恢複神智,眼神中的迷茫如同清晨的薄霧,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劫後餘生的慶幸,仿佛是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又僥幸歸來。
“營長,你這招可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啊。”
和尚感歎道,他一邊說著,一邊抬起粗壯的手臂,用衣袖擦了擦額頭上豆大的汗珠。
那些汗珠順著他的臉頰滑落,滴在地上,濺起一小片塵土。
“咱們也被這臭味折騰得夠嗆。”
李義微微苦笑了一下,那笑容中帶著一絲無奈和苦澀,說道“雖然咱們也不好受,不過效果還是很顯著的。至少鬼子被趕走了,我們可以安心處理屍體了。”
隨後,兩人短暫休息了幾分鐘。
這幾分鐘裡,他們靜靜地坐在地上,仿佛兩座沉默的雕像。
李義的目光猶如警惕的鷹眼,始終警惕地掃視著四周,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隱藏危險的角落,確保鬼子不會再次返回。
而和尚則閉上眼睛,他的胸膛有節奏地起伏著,努力讓自己的身心得到片刻的放鬆,仿佛在與疲憊和緊張進行一場無聲的戰鬥。
“好了,和尚,我們得趕緊把正事辦了。”
李義站起身來,他的動作乾脆利落,拿起鐵鍬說道,那鐵鍬在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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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點了點頭,也站起身來,他那魁梧的身軀在夜色中顯得格外堅定。
跟著李義來到排車旁,他們小心翼翼地將兩具屍體從排車上抬下來,每一個動作都輕緩而謹慎,仿佛在搬運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然後開始挖墓穴,兩人的動作迅速而熟練,一鍬一鍬的泥土被挖起,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弧線,然後落在地上,在地上堆成了一個小土堆。
那土堆逐漸增高,像是一座小小的山丘。
“這兩個鬼子,終於可以入土為安了。”和尚一邊挖著,一邊喃喃自語道。
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憐憫,隻有對侵略者的痛恨,那痛恨如同燃燒的火焰,在他的眼中熊熊燃燒。
墓穴挖好後,他們將屍體放入其中,然後用泥土將墓穴填平。
李義還在墓穴上做了一些偽裝,他仔細地將周圍的雜草和泥土擺弄好,確保不會被輕易發現,每一個細節都處理得極為用心,仿佛在完成一件藝術品。
“好了,這件事總算是解決了。”
李義拍了拍手,那聲音在寂靜的荒田上顯得格外清脆,他滿意地說道。
兩人回村後,簡單清洗了一下身體。
那股臭味雖然有所減輕,但仍如幽靈般殘留在他們身上,仿佛是一道無法驅散的陰影。
他們換上乾淨的衣服,那乾淨的衣服貼在身上,讓他們感到一絲久違的舒適,準備好好休息一下,緩解這一天的疲憊。
就在他們準備睡覺時,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那敲門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突兀,如同重錘般敲打著兩人的心,每一下都讓他們的心猛地一縮。
李義與和尚對視一眼,他們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高度的警惕,那警惕如同拉緊的弓弦,隨時可能射出致命的一箭。
在這個時候來敲門的,肯定來者不善。
他們迅速做好戰鬥準備,李義拿起手槍,那手槍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散發著一種令人安心的力量。
和尚則握緊了手中的棍棒,他的手臂上肌肉緊繃,青筋暴起,仿佛棍棒與他的手臂融為一體。
他們小心翼翼地走向門口,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謹慎,腳步輕得如同貓步,生怕發出一點聲響,仿佛周圍的空氣都因為他們的緊張而變得凝固。
李義站在門後,深吸一口氣,那口氣在他的胸腔中緩緩流動,仿佛在積聚力量。
然後緩緩打開了門。
門開的瞬間,他們看到了幾個鬼子站在門口。
此時,氣氛瞬間緊張到了極點,仿佛空氣都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凝固得無法流動。
李義與和尚的手指緊緊扣在扳機上,子彈在弦上,隨時準備應對可能的危險,他們的眼神中透著一種決然和無畏,仿佛在告訴敵人,他們絕不退縮。
李義強裝鎮定,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那笑容像是雕刻在臉上的麵具,僵硬而不自然,問道“太君,這麼晚過來有什麼事嗎?”
他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但內心卻如波濤洶湧的大海,緊張地揣測著鬼子的來意,每一個念頭都像是在驚濤駭浪中掙紮的船隻。
鬼子們站在門口,沒有立刻回答李義的問題。
他們的眼神中透著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神情,目光在李義與和尚身上來回掃視著,仿佛在尋找著什麼,那目光如同冰冷的x光,試圖穿透他們的身體,窺視他們內心的秘密。
“你們,今天晚上有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
一個鬼子操著生硬的中文問道,他的聲音如同冰冷的刀刃,在寂靜的空氣中劃過,讓人不寒而栗。
李義心中一緊,他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但表麵上依然鎮定自若,如同屹立在暴風雨中的燈塔,堅定而不可動搖。
“太君,我們今天晚上一直在忙施肥的事情,回來就睡覺了,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
李義回答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真誠的神情,那神情仿佛是一扇打開的窗戶,試圖讓鬼子相信他的話,每一個眼神都充滿了無辜。
鬼子們聽了李義的話,相互對視了一眼,他們的眼神交彙中似乎在進行一場無聲的交流,判斷他的話是否可信。
“真的沒有看到?如果讓皇軍發現你說謊,你知道後果的!”鬼子威脅道,他的聲音變得更加嚴厲,仿佛是一聲驚雷在耳邊炸響,眼神中透露出凶狠的光芒,那光芒如同燃燒的火焰,似乎要將李義吞噬。
“太君,我絕對不敢說謊。
我和我的女兒都是良民,一直都很配合皇軍的工作。”
李義連忙說道,他的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那些汗珠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如同夜空中閃爍的微弱星辰。
鬼子們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緩緩說道“好吧,你們最好不要說謊。如果有什麼情況,要第一時間向皇軍報告。”
“是,太君。”李義恭敬地回答道。
鬼子們轉身離開了,他們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黑暗中,腳步聲在寂靜的夜晚漸行漸遠,直至完全消失。
李義與和尚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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