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死寂_亮劍:電詐李雲龍,旅長勸我收手_思兔 

第146章 死寂(1 / 2)

村子裡一片死寂,寂靜得讓人害怕,隻有偶爾傳來的幾聲犬吠,像是黑暗中的幽靈發出的哀號,打破這份令人毛骨悚然的寧靜。

李義與和尚猶如兩隻敏捷的夜貓子,悄悄地躲在暫住處外的一個陰暗潮濕的角落裡,他們的身影與黑暗完美地融為一體,仿佛是黑暗的一部分,不仔細看根本難以察覺。

兩人的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大,緊緊地盯著外麵蜿蜒曲折、如同巨蟒般延伸向遠方的道路,那目光好似能穿透層層黑暗,直直地看到佐治的身影。

時間一分一秒地緩緩流逝,每一秒都顯得無比漫長,仿佛時間被一隻無形的手拉長了。

可是左等右等,佐治卻始終沒有出現在半路上。

和尚原本興奮而期待的表情漸漸變得焦急萬分,那原本明亮的眼睛裡開始閃爍著不安的光芒,他的眼睛如同探照燈一般不停地在道路上掃視著,雙手不自覺地握緊又鬆開。

那骨節發出“哢哢”的聲響,小聲嘀咕道“營長,這佐治咋還不來呢?不會是出啥事兒了吧?難道他們察覺到了什麼?”

李義的眉頭也如同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地擰緊了發條一般,緊緊地皺了起來,形成了一道道深深的溝壑。

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暗自思索道難道佐治開始懷疑自己了?自己之前的表現難道有什麼不經意間露出的破綻?還是說鬼子們通過其他途徑察覺到了什麼異常?

他覺得不能再這樣毫無頭緒地乾等下去,必須去弄清楚情況。

於是,他輕輕地抬起手,拍了拍和尚那寬厚的肩膀,那動作輕柔而堅定,壓低聲音說道“和尚,你在這裡繼續守著,注意隱蔽好自己,不要暴露了蹤跡。我去鬼子集中點打聽打聽消息,一定要小心謹慎。”

和尚用力地點了點頭,那動作幅度之大,仿佛要把腦袋點掉一般,眼神中帶著深深的擔憂,叮囑道“營長,你小心點啊!鬼子們可狡猾得像狐狸一樣,你一定要平安回來。”

李義小心翼翼地貓著腰,身體彎曲得如同一張繃緊的弓,像一隻敏捷的夜貓子,腳步輕盈得如同踩在棉花上一般無聲無息地朝著鬼子集中點靠近。

他的身體緊緊地貼著牆壁,那冰冷的牆壁仿佛能給他帶來一絲安全感,他利用每一處陰影巧妙地掩護自己,每走一步都要先像偵察兵一樣敏銳地觀察四周的動靜,耳朵如同蝙蝠一般豎起來傾聽著任何細微的聲響,確保沒有危險才繼續緩緩前行。

來到鬼子集中點外,李義剛想悄悄地再靠近一點,就被一個鬼子哨兵如同鷹隼般敏銳的目光發現了。

鬼子哨兵迅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端起手中那泛著寒光的槍,那黑洞洞的槍口直直地對準李義,仿佛一個擇人而噬的惡魔之口,大聲喝道“八嘎,什麼的乾活?這裡不許靠近!”

李義的身體猛地一僵,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但他那強大的心理素質讓他很快就恢複了鎮定。

他立刻滿臉堆笑,那笑容諂媚得如同盛開到極致、嬌豔欲滴的花朵,臉上的每一塊肌肉都像是被精心操控著,點頭哈腰地說道“太君,小的是來找佐治長官的,之前長官說今晚要來小的家裡,可是小的等了很久都沒等到,心裡十分焦急,所以來問問。”

鬼子哨兵皺了皺眉頭,臉上露出不耐煩的神情,就像看到了一隻討厭的蒼蠅,大聲說道“佐治長官今晚有事,不會去你那裡了,你趕緊走!”

李義心中更加疑惑了,他裝作好奇而又懵懂無知的樣子,眼睛睜得大大的,仿佛要把眼睛瞪出眼眶一般,問道“太君,佐治長官有什麼重要的事啊?能不能告訴小的一聲,小的也好有個準備。不然佐治長官怪罪下來,小的可擔當不起啊。”

鬼子哨兵一聽,頓時火冒三丈,那怒火仿佛要把他的理智燃燒殆儘。

他狠狠地用槍托砸了一下地麵,那槍托與地麵碰撞發出“砰”的一聲巨響,揚起一片塵土,大聲吼道“八嘎,少打聽,這不是你該知道的事情!再不走,就斃了你!”

李義見狀,知道硬來是絕對行不通了。

他的眼珠如同靈動的珠子一般快速地轉動著,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

他悄悄地從口袋裡掏出一些錢,這些錢在黑暗中發出輕微的“嘩啦嘩啦”聲,仿佛是希望的召喚。

他慢慢地走向鬼子哨兵,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那笑容裡滿是謙卑與諂媚,將錢悄悄地遞給鬼子哨兵,壓低聲音說道“太君,小的就是好奇,您就當可憐可憐小的,給小的透露一點吧。小的感激不儘,日後定當湧泉相報。”

鬼子哨兵看了看手中的錢,眼睛裡閃過一絲貪婪,那貪婪的目光如同餓狼看到了肥羊一般,臉上的表情稍微緩和了一些。

他警惕地看了看四周,那眼神如同受驚的野兔一般,然後壓低聲音說道“今晚有個大人物從西邊過來投奔,佐治長官要在這裡迎接,沒工夫去你那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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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義一聽,心中猛地一動,他立刻想到了西邊戰敗的蓧塚司令官。

他裝作驚訝得合不攏嘴的樣子,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張得足以塞下一個雞蛋,說道“哇,原來是這樣啊!太君,那這個大人物是誰啊?小的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大的場麵呢,能不能讓小的進去瞅瞅?小的保證就看一眼,絕不多事。”

鬼子哨兵把錢揣進懷裡,白了李義一眼,那眼神裡滿是輕蔑與不屑,輕蔑地說道“八嘎,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趕緊滾,彆在這裡搗亂!”

李義無奈,隻能轉身離開鬼子集中點。

他一邊走,一邊眉頭緊鎖,那兩道眉毛仿佛要糾結在一起,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他想如果真的是蓧塚司令官來了,那鬼子們肯定會有新的行動部署,這對自己和白江村來說,既是一個嚴峻的挑戰,也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這個情報就像一把鋒利無比的雙刃劍,運用得當,或許能夠給鬼子們沉重一擊,讓他們措手不及;但若是處理不好,可能會讓自己和村民陷入更加危險的境地,萬劫不複。

他必須儘快想辦法弄清楚鬼子的計劃,然後通知部隊做好應對準備。

可是,該從哪裡入手呢?怎樣才能獲取更多有用的信息呢?他的腦海中不斷地思索著各種可能的途徑,如同在迷宮中尋找出口一般。

夜幕如墨,濃稠得仿佛化不開一般,將整個世界都籠罩在一片深沉的黑暗之中。

李義的身影在鬼子營地外那片漆黑的夜色裡,顯得格外孤獨和落寞。

他的腳步沉重得好似灌了鉛,每一步落下,都仿佛用儘了全身的力氣,在寂靜的地麵上發出輕微的“沙沙”聲。

他的眼神中滿是挫敗感,那是一種在困境麵前暫時受阻的無奈與不甘。

然而,儘管遭遇挫折,他心中的火焰卻並未熄滅,骨子裡的堅韌讓他絕不肯就此輕易放棄。

李義如同一隻敏銳至極的獵豹,小心翼翼地圍繞著營地緩緩潛行。

他的身姿矯健而輕盈,儘量不發出一絲聲響。

草叢中的露水打濕了他的褲腳,可他渾然不覺。

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每一個可能的入口,以及那些鬼子士兵的巡邏路線,目光銳利而專注,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變化。

營地內,鬼子們如同一尊尊冷峻的雕像般矗立著。

他們的表情冷酷而嚴肅,仿佛被凍結在了臉上。

手中緊握著的武器閃爍著寒光,在月色下泛著森冷的氣息。

他們的步伐整齊而堅定,在營地內來回巡邏,每一個角落都不曾遺漏,仿佛在守護著什麼絕世珍寶,不容任何人侵犯。

李義深知,以自己目前的力量,若是想要單槍匹馬強行闖入,那無疑是自尋死路。

一旦被發現,不僅自己的性命會在瞬間消逝,還可能會讓之前的所有努力和計劃都化為泡影,給白江村帶來滅頂之災。

想到這裡,他緊緊咬了咬牙,強忍著內心那股強烈的不甘,悄悄地轉身,向著暫住處的方向緩緩返回。

暫住處內,和尚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焦急地來回踱步。

他那急促的腳步,每一步都帶著他內心的不安和焦躁。

他時不時地走到門口,伸長脖子向外張望,眼神中滿是期待。

當他看到李義獨自一人回來時,那原本充滿期待的臉上,頓時如烏雲密布,疑惑不解的神情瞬間寫滿了整張臉。

他一個箭步衝上前去,眼睛瞪得猶如銅鈴般大,急切地問道“營長,鬼子呢?咋就你一個人回來了?是不是出啥事兒了?”

李義邁著沉重的步伐緩緩走進屋子,他的肩膀微微下垂,仿佛承載著千斤重擔,壓得他有些直不起腰來。

他緩緩地坐在那張略顯破舊的凳子上,深深地歎了口氣。

這口氣悠長而沉重,仿佛要把心中所有的鬱悶和無奈都一股腦地吐出來。

他抬起頭,看著和尚,將在鬼子營地外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詳細講述了一遍。

和尚聽完後,下意識地撓了撓他那毛茸茸的腦袋。

那腦袋上的頭發猶如雜草般雜亂無章,此刻被他撓得更加淩亂了。

他的眉頭緊緊地皺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迷茫,仿佛置身於一片迷霧之中,找不到方向。

他一邊撓著頭,一邊嘴裡嘟囔著問道“營長,那現在咋辦啊?咱可不能就這麼算了吧,這口氣俺實在咽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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