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爺爺回去不舍得打他,但瓶子哥下回見到就不知道啥時候了。
當真是孝死了。
薑平擦擦額頭那並不存在的汗水,看看被甩開的人,長出一口氣“媽呀,嚇死我了,咱這名號太響了也不是啥好事兒啊。”
就在此時,一道中年女人的聲音傳來。
“嘿,瓶子,你這是讓狗撚了?之前還聽蘭蘭說你小子成熟了,屁!你們兩個就知道忽悠我。”
薑平一抬頭,嘿,您猜怎麼著。
趕忙擠出笑臉“惠姨啊,我沒事兒這不是挺長時間沒回來有點難近鄉情怯,我在這先練練腿兒!”
眼前這不是彆人,正是蘭蘭的媽媽。他薑平親愛的惠姨。
隻是薑平這句話,好像是戳中了惠姨的笑點,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彆在那白活了,還近鄉情怯呢。回家練腿兒虧你想的出來,我看你是被你媽收拾的習慣了。”
說著,指著薑平道“你也彆回去了,你爸媽出門了,不在家。在惠姨這吃吧,正好給我說說你都回來了,蘭蘭咋還沒回來呢。”
薑平都懵了。
啥玩意出門了,不在家啊。
我這麼大個好大兒回來了,父母居然出門?
不死心的問道“惠姨,您彆逗我了,我爸媽都快想死我了,咋可能出門啊。”
惠姨難得的開個玩笑“有沒有可能就是因為知道你回來了,才走的?”
薑平裂開了。
這都是什麼爹娘啊。
逗他玩呢?
垂頭喪氣的跟惠姨說了一句“不行,我得回去看看。”
小跑著就朝著火葬場的方向去了。
他可不敢留下吃飯,蘭蘭由於閉關沒回來,他也不知道蘭蘭怎麼跟惠姨說的,要是整岔劈了,他罪過就大了。
順著走了十幾年的路一溜煙小跑回家。
剛想習慣性的吐口唾沫在手上,翻牆回家,就發現了大門上掛著一把大鎖。
馬上就收住了。
嘟嘟囔囔的“啥玩意啊,能行不,真不在家?火葬場不乾了?”
然後,從衣領裡掏出了一把鑰匙,鑰匙上還掛著個紅繩。
不滿的打開了門。
剛進門,果然發現都落灰了。
不死心的薑平給薑萬裡打了個電話。
可回應確實忙音。
滴滴!
一條短信回來了。
“兒子我跟你媽有點重要的事兒處理一下,勿念!”
薑平愕然。
另一頭,薑萬裡無奈的看向媳婦“媳婦啊,瓶子不能生氣吧?”
姚玉靜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他生個屁的氣,老娘自打生下他娘家都回的少了,蜜月更是彆提,現在他好了,我還不能過兩天輕鬆日子了嗎?”
要說這些年誰的壓力最大,姚玉靜跟薑萬裡絕對是最大的。。
沒白天沒黑夜的乾,甚至還進入了火葬場這個舊社會“吏”的行列。
雖然錢沒少掙,但錢一分錢沒攢下。
日子更是過得稀碎。
所以,他們也該享受享受了。
薑平可不知道爹媽的想法,望著空無一人的火葬場,長歎一口氣。
“得,走吧。還是接著乾活去啊。”
……
朱雀學院,閉關出來的東方蘭此時身上冰冷的氣息已經能夠自如的控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