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陽光明媚,兩人靠在一起,聽著彼此的心跳聲,繾綣依偎。
商硯辭伸手,把她睡亂的頭發稍微理順,指腹不可避免地碰上她的耳朵。
裴喻寧心尖倏顫,想起昨晚——
起初,貓耳朵戴在商硯辭頭上,後來他把她抱起來,哄著她穿上禮盒裡的戰袍套裝,貓耳朵也戴在了她的頭上。
鈴鐺的開關設置被他打開,響至淩晨。
小腹傳來“咕嚕咕嚕”的響聲,裴喻寧回神。
商硯辭的手掌放到她腹部輕揉幾下,親吻她俏紅的耳朵,低聲道“寶寶,再抹一遍藥膏,我下樓做午餐。”
裴喻寧“我不要!”
“反抗”無效。
商硯辭抱她去浴室清洗乾淨後,細致抹藥,再抱她下樓。
經過沙發時,商硯辭拿起抱枕,放到中島台上,裴喻寧坐在上麵,手裡端著他從冰箱拿出來的草莓蛋糕,小口吃著。
商硯辭脫下西裝外套,掛到一旁的支架上,解開袖扣,卷起襯衫衣袖,露出線條勁感,青筋脈絡環繞,極具性張力的一截手臂。
他把蘋果、糯米、泡過一晚的紅豆、去核紅棗放進破壁機,加水後,點豆漿模式,接著有條不紊地處理午餐食材。
裴喻寧吃完甜品盤裡的草莓蛋糕,看著商硯辭的背影。
寬肩、背肌、細腰、翹臀、長腿!
看得心癢,裴喻寧嗲聲嗲氣道“辭辭,過來。”
商硯辭把砂鍋上的火調小,洗乾淨雙手,走到她麵前,溫聲詢問“公主,什麼指示?”
裴喻寧伸手,在他翹臀上掐了一下。
商硯辭喉結輕滾,雙手放在中島台上撐著,彎腰靠近她,親親她白軟的小臉,低笑一聲,調侃道“怎麼,又要開始玩我了?”
裴喻寧的雙腿纏上他的後腰,將兩人的距離拉得更近,輕言軟語“不玩,親親。”
話音剛落,商硯辭唇舌抵進,深深吻她。
陽光透過明淨的窗麵,照在兩人身上,鍍了層如夢似幻的清淺光影。
中島台的花瓶上插著幾支百合,花瓣上墜著晶瑩的水珠,砂鍋裡的海鮮粥“咕嚕咕嚕”冒泡,香味隨著白霧緩緩飄出。
滿室溫馨,是歲月靜好的具象。
蜜裡調油似的過完一周,臥室裡的床墊,地毯都換了新的。
商硯辭十分熱衷給裴喻寧買各種各樣的漂亮戰袍,嘗試各種姿勢,各種地點,但一切都在裴喻寧可接受的範圍,他可不想被最愛的小寶貝討厭。
新的一周開始,兩人各自回到集團,在自己的工作領域閃閃發光。
日子過得舒適愜意,每天都有不一樣的美好。
有時候,商硯辭會提前下班,去裴氏集團接裴喻寧一起回家;有時候,裴喻寧會在下班回家的路上,途經花店時,會下車給商硯辭買一束花,每一束都是不一樣的。
裴喻寧有一次問他喜歡什麼花?
商硯辭說,他最鐘情的花已經開在他身上了,其餘種種,不過點綴。
他最會說好聽的情話,裴喻寧每天被他哄得像泡在蜜罐裡。
外公已經把商硯辭的婚禮西裝製作好了,裴喻寧的婚紗還要一周,褚琸瓔經常給她發教堂婚禮的布置進展。
十一過完,裴喻寧和商硯辭飛去法國。
商硯辭去希諾爾集團處理工作,裴喻寧在家陪陪外公外婆,去教堂跟進布置。
禮服定製師是外公認識的一位老先生,法國著名的婚紗設計師,一年隻做一件婚紗。
外公提前打好招呼,讓老先生幫忙瞞著商硯辭,說婚紗還要一個月才能做好,所以商硯辭絲毫不會猜到裴喻寧這次來法國的真實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