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罵街,特麼的這不能說那不能說,那你能說的到底有啥?
我也聽明白了一些,她之所以關注我,是因為我對她有大用。
她要利用我做一件大事。
“雖然不能具體的告訴你這件大事是什麼?但我可以說這件大事關係到人類的生死存亡,關係到天地顛倒,乾坤轉換,關係到整個三界的重新洗牌。”
我被震驚了,我去,這事兒這麼大嗎?
“所以我希望從今天起,我們能有一個精誠合作,一起完成那件大事。”女人竟朝我伸出了手。
我冷笑。
“什麼精誠合作,你們是在利用我吧?”
“不,你這樣的人不是我們能利用得了的,真的是合作,為了人類的生死存亡的一次合作。”
“少跟我扯那麼遠,利用也好,合作也罷,我沒興趣。”我直接了當打斷她的話。
“我隻想知道閻王索命是不是一個局?”
“不是。”她回答的斬釘截鐵,沒有絲毫猶豫。
“不是一個局?你的意思是我家人真的做過大孽,所以才比閻王索命?”
她點頭。
“對,大孽,人神共憤,天地共誅的大孽。”
我一驚。
“那我家人到底做過什麼孽?”
“不是你家裡人,確切的說是你家裡的某一個人做過大孽。”
“誰?我李家的老祖宗嗎?”
她搖頭。
“不,是你爺爺。”
我眼睛瞬間瞪大。
我爺爺?
這個做過大孽的人竟是我爺爺。
不,我搖頭,不可能。
你要說我李家的祖宗做過大孽,我還信,因為我家的祖宗我也沒見過,有可能他們真是惡人也說不定。
但我爺爺不可能。
我爺爺就是一個有點邋遢的鄉村老頭,平時沒事兒種種莊稼遛遛彎兒,聽聽戲,一生平淡無為。
他甚至很少跟人發生口角,對我爸媽還有我也是和藹可親。
我爺爺甚至連一隻雞都不忍心殺,連一條狗都不忍心打死。
記得有一次,我爸帶我和爺爺去集市上買東西,半路上竄出一條瘋狗,在我腿上咬了一口。
我爸氣壞了,非要把那條狗打死,我爺爺阻攔了他。
爺爺說這條狗隻是餓極了,好歹也是一條生命,沒必要打死。
為這事兒我爸跟我爺爺還吵了一架,我爸說明明是一條瘋狗,不打死它,它還會去咬彆人。
可我爺爺就是不讓,說殺害一條生命就會沾上罪孽。
這樣一個連一條狗都不舍得打死的人,怎麼可能做過大孽呢?還是讓人神共憤,天地共誅的大孽。
“你他媽胡說。”我衝著女人喊。
“你有什麼資格汙蔑我爺爺?”
她並沒生氣,好像我這種態度在她的預料之中。
我喘了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
因為我覺得一個成熟的人最起碼要控製自己的情緒。
“好吧,那你說說我爺爺到底做過什麼念,以至於讓我家被閻王索命?”
女人再次搖頭。
“他做的那件孽事太大了,我不能說。”
我又急了。
“不能說,那你讓我來乾嘛?耍我呢?”
女人轉身,沏了一杯茶遞給我。
“你應該保持冷靜,這件事情太大了,也太複雜了,不是一兩句話能說清楚的,而且有些東西時機不到,提前泄露並不是什麼好事。”
“要等一個時機,你明白嗎?”
“我知道,你情緒激動是因為你打心眼裡不能接受,你爺爺是一個做過孽的人,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