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乾什麼?”冬生問道,他一臉警惕的盯著男人。
“我告訴你啊,這是在我家,你可彆胡來。”
冬生表麵這麼說,可實際上他嚇得不行。
黑風衣男人盯著我倆看了幾秒,突然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他笑了。
“彆,你們彆緊張,我沒有惡意,更不會傷害你們。”他做了一個手勢,示意我們放鬆。
“這麼說吧,馮坤和馮蘭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和妹妹,我知道他們的死跟你們有關,但我不是來興師問罪的。”
我和冬生對視一眼,都有點懵。
他這話什麼意思?不是來興師問罪的,那是來乾嘛的?
“確切的說,我今天是來找李天凡大師的。”他再次看向我。
啥?大師?我什麼時候成大師了?
要是彆人叫我大師也就算了,像他這樣一個氣場強大的牛人叫我大師,我還真有點受寵若驚。
“不是,你到底來乾嘛的?”我問。
他再次笑了。
“真的不用這麼緊張,好吧,我這麼說吧,馮坤和馮蘭雖然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妹妹,但我跟他們真的沒什麼感情。”
“他們是馮家的私生子和私生女,一直不被馮家承認,隻是後來,我家老爺子才鬆了口,讓他們認祖歸宗。”
“但是這倆人,尤其是馮坤,很不爭氣,在外麵打著馮家人的旗號,沒少做混賬事。”
“之前,更是為了替馮家轉運,用女孩的身體來養蛇胎,我早就提醒過他們,不要作惡,不要害人,可他們不聽。”
“現在落的這麼個下場也是咎由自取。”
他再次看向我。
“說實話,馮坤這樣的敗類,隻會給我們馮家人抹黑,要不是看他身體裡流著馮家人的血,我早就想弄死他了。”
“現在他死了,挺好,我還得謝謝你呢,替我除了這個禍害。”
我徹底蒙圈了,我以為他是來報複的,沒想到他是來誇我的。
“你來,不會就為了誇我兩句吧?”我問。
“當然不是,我是來請你辦事兒的。”他說道。
我更懵了,他請我辦事兒?我和他之間能有什麼事兒?
而冬生卻激動起來,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小聲說道“凡子,你不是說需要找一個馮家人來問問,他們家到底做過什麼孽,以至於讓小蘭的膝蓋上長了人麵瘡?”
“現在這個馮家人不就在眼前嗎?你問問他到底怎麼回事兒,問清楚小蘭就有救了。”
我一想,也是,馮蘭膝蓋上的那個人麵瘡,我也很好奇,馮家人到底做了什麼孽才長出這麼個東西?
而且,這個馮明遠也是馮家人,他膝蓋上不會也長著人麵瘡吧?
想到這裡我吸了口氣,問道“說吧,你請我辦什麼事兒?”
他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我聽說馮蘭在這裡,她的膝蓋上長了人麵瘡,想必你們已經看到了。”
“是,看到了。”我說道。
他點頭。
“我的事兒正和這人麵瘡有關。”
說著,他略微彎下腰,卷起自己的褲腿,直到露出膝蓋。
他的右腿膝蓋上也長著一張人臉。
人麵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