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雲兆吻得比以往瘋,急切的撬開牙關,又把人壓在床上,
一隻手穩住她的頭,另一隻手高地掃蕩,熾熱又霸道。
吻了許久猶不解渴,到最後,克製的抓過她的手指,放在嘴裡用力含著,他要瘋了……
耐心等他瘋完,沈書榕幽怨:“你咬我?”
謝雲兆連忙坐起,“沒有。”雖然他想咬,但不是真的想咬,就是不知道怎麼地才好。
沈書榕不敢想,一句不討厭就能這樣,若她承認喜歡他,會如何?
沈書榕把人趕回他馬車,他剛剛竟然蹭她腿!
若再如前世那般求她,她能拒絕的了?對自己沒信心。
謝雲兆下馬車,一步三回頭,祈求挽留,他真沒咬。
沈書榕想笑,上馬車快如閃電,下去一步之遙,硬是讓他磨出萬裡路來。
不過她沒心軟,“快走!”
謝雲兆回去反思,難道榕榕說的,不是咬手,是因他咬了那?
完了完了,得意忘形,錢媽媽攔著,他還能把人甩開,榕榕攔他該怎麼辦?
接下來的幾日,謝雲兆規矩的不得了,依舊去坐她的馬車,實在忍耐不住,隻親親唇,瘋勁上來也隻會加深一些,哪都不敢咬了。
……
永嘉郡主南邊遊玩的消息已經傳遍,途經州府官員們都等著迎接。
臨州知府孫永康一點沒急,郡主到哪不得玩兒兩天,
結果她並未停留,像有目的地一般,直接來了臨州。
城門外,知府孫永康,欽差佐裕呈身著莊重的官服,神情嚴肅恭謹,率領當地官員靜靜等候郡主大駕。
不多時,遠處揚起一陣塵土,馬蹄聲、車輪聲漸近。
近百人的長隊驚呆了一眾官員,這就是掌管財庫,長公主府郡主的排場!
當先的駿馬毛色油亮,馬上的青年,神逸俊郎,身姿挺拔。
湖藍色錦袍,滿是雅致雲紋,墨色腰封,鑲嵌玉石,金貴無比。
世家公子的氣度,眉眼間的不羈感,在靠近時,無人輕視。
身後華麗的馬車,緩緩停下,車簾低垂,瞧不見郡主的模樣。
孫永康攜眾官走近馬車拱手行禮:“永嘉郡主大駕光臨,臨州府蓬蓽生輝,下官臨州知府孫永康,攜所屬官員請郡主安。”
“免禮,”馬車內淡雅的女聲傳來,
“下官為您準備了接風宴,郡主您看什麼時辰方便?”
“明日吧,路上奔波。”
“是,明日下官叫夫人來請郡主。”
身旁馬蹄聲踢踢踏踏傳來,“孫大人,回城吧,郡主乏了。”
眾人看向說話的青年,麵露疑惑。
佐裕呈趕緊介紹,“這位是魯國公府謝二公子,也是郡主未婚夫。”
“謝二公子說的是,咱們這就回城。”孫永康等人上馬車,前方帶路。
馬車上,孫永康佐裕呈咬耳朵,“這位謝二公子,是個什麼樣的人?”無官無職,憑借魯國公府就這般傲氣嗎?
見了他馬都沒下。
佐裕呈麵露嘲諷,“他啊,一個字,渾。”
“彆搭理,也彆招惹。”
孫永康目露擔憂,他的長子就挺渾,熊孩子惹禍最難辦,還是京裡來的。
佐裕呈擺擺手,無所謂道:“沒事,一個不諳世事,一個無所事事,即便直奔臨州,也是來玩的。”
“郡主暫時接管財庫,怕是有生意上的事。”
孫永康微微放心,“虧了有佐大人。”
沈書榕一行人在知府的宅邸安置下來,官員送到大門口才散,郡主今日不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