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羽長了個心眼,也該讓郡主心疼心疼主子,邊挪屏風邊道“世子爺這次傷的不輕,手臂和”
“赤羽!”
赤羽閉嘴。
謝雲爭知道他想做什麼,並不讚同,永嘉會擔心,偏頭看向金芝,臉上掛著淺笑“我沒事,你回去告訴她他們,小傷,幾天就好。”
說的輕巧,都說很重的,金芝聽著心疼不已,偷偷抬眼打量謝雲爭,見他躺著蓋著薄單,也不知到底傷的如何。
垂眸,掩下眼底熱意,聲音微啞“奴婢知道了,世子好好養身體,奴婢祝世子早日康複。”
“嗯,會的。”
金芝告辭退出去,赤羽看到主子的眸子不再死氣沉沉,心放下很多,“世子爺,郡主送來的,都是最好的。”
謝雲爭看向托盤上的藥材,嘴角揚起一抹淺笑,她的心意,“拿去熬藥。”
赤羽高興領命。
金芝回來,就見銀芝皺著眉看她,走到她身邊,低聲說道“我沒有彆的心思,你彆亂說,是郡主叫我去的。”
“你如何與我無關。”銀芝轉身走開,她自然知道是郡主讓她去的,正因為如此,她才想不通。
郡主不是第一次打發她接近世子了,派她保護黎霜表姑娘,還留她在京,看著新房的裝扮,像是故意給她機會。
銀芝想不通,索性不再想,郡主自有她的道理。
歲寒和青竹在門口守著,等著主子吩咐,聽著屋子裡兩位主子時不時傳出的笑聲,臉上也都帶著笑意。
青鷹匆匆回來,剛進院就給青竹使眼色,
青竹瞥門,青鷹頓住腳步,二爺這是和郡主單獨在房裡?
怔愣之際,福順匆匆進來,怎麼都在外麵,“郡主呢?”
歲寒行禮:“福順公公,郡主和二爺在房裡。”
誰家主君白日纏著主母?福順微愣,隨後想通,他家姑爺不陪郡主也沒什麼事做,“稟報一聲吧,有事需郡主定奪。”
“好,”歲寒敲門“郡主,福順公公求見。”
屋內二人聽到,沈書榕的臉和手不情不願的離開謝雲兆胸肌,真是,君王不早朝,郡主也不想理事。
男人低頭,看到牙印有些想笑,他沒咬她,隻是她皮膚太嫩,輕輕一含就紅。
“你咬的多,我才咬一次。”
“好,娘子想怎麼咬怎麼咬。”謝雲兆攏好自己衣襟,也幫她穿好。
等開門時,已經一刻鐘過去。
福順搖搖頭走進來,行禮後垂首立在一旁,主位上還坐著姑爺,他不方便說事。
謝雲兆納悶,不是有事要稟,看看沈書榕,又看看低頭的福順,懂了,起身“我還有事,你們聊完叫我。”
剛抬起屁股,沈書榕團扇伸出,擋住他手臂“一起聽聽吧,我們是夫妻,不必瞞你。”
謝雲兆眨眨眼,忍著笑意坐回去,榕榕說他們是夫妻,真好聽。
福順為難的看了沈書榕一眼,郡主如今不比從前,經手的事也不再是哪家店鋪上了新首飾,哪家小姐得了新玩意兒這些小事,怎能讓姑爺聽去?
況且國公府是向著太子的。
沈書榕眼神示意他大方說,福順清清嗓子措辭“剛傳出消息,陛下下朝後見了三皇子,臨州知府人選,想聽聽三皇子的想法。”
話落垂眸,等著郡主讓姑爺回避,郡主已經知道事情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