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舌頭樹藤卷起光杆,開始想要折斷之後拖回屋裡。
試了幾次沒成功,乾脆隻能來找王琦,還很貼心地遞過來斧子。
“自己砍嘛。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懂不懂?”王琦沒接斧子,反而開始說教起來。
舌頭樹藤嘗試了好幾次,發現王琦確實沒有動手幫忙的意思,隻能自己卷起斧子老老實實砍樹。
“不錯嘛,這不是會乾嘛?好好加油。完事記得關門。”王琦看了看天色,馬上就要日落了。
正好忙活了一天,自己也累了。絲毫不去理會自家房子那幾乎凝結成實質的深重怨念,直接抱著寫字板上了樓。
臨進門之前還抱走了一大段舌頭樹藤剛砍下來的青樹樹乾拿回去當夜宵。
王琦抱著寫字板和樹乾挨個房間關窗戶,關後門的時候還特地留意了一下那個水潭,沒有發現異常。
一路關窗戶回到三樓,將青樹的樹乾簡單衝洗乾淨之後直接一口氣吃光。
吃完之後甚是滿意地打了個飽嗝。
不知不覺,外麵已經是月上中天。
王琦脫下雨衣、雨靴和手套,準備睡覺。
這裡的月色很美,三顆大小不一的月亮靜靜地掛在天上,揮灑下皎潔的淡藍色月光,將大地照耀的宛若白晝。
嗯,三顆大小不一的月亮,淡藍色的月光。
王琦絲毫不覺得這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
隻覺得這個月光照在身上,自己好像是有點冷?
這種冷不是視覺效果和色係體驗,而是溫度似乎真的在降低。
王琦有點不太確定這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乾脆打開窗戶想要確認一下。
“我肏!什麼鬼東西!”就在打開窗戶的一瞬間,王琦身上被藍色月光照射到的地方立刻結起了一層冰霜!眼瞅著直冒白煙!
“媽的!天上那三個玩意到底是月亮還是液態氮罐子啊?這特麼到底是月光還是死光啊?”王琦立刻關好窗戶,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情況。
剛剛被曬冒煙的地方有一小塊皮膚被凍掉了,不過並不痛。
怪不得銅板上的規矩要求天黑前必須回家,而且天黑之後在外時間不能超過十分鐘。
估計哪怕是以自己如今的體質,也很難在外麵的夜晚中抗得過十分鐘吧?
在這種可怕的環境下,這個世界的那些野生動植物到底是怎麼生存下來的?
王琦躺倒在床上,發現這張床的位置選擇的特彆有講究——左靠牆、右靠書桌、頭朝牆,完美避免被月光曬傷。
床是舌頭不假,床單被褥和枕頭可是實打實的真貨。睡起來舒服極了。
迷迷糊糊半夢半醒之間,王琦看到一名風姿卓絕的年輕貴婦人忽然出現在自己麵前。
她穿了一件珠光白的修身連衣裙禮服,禮服上點綴的細小鑽石在藍色的月光之下折射出七色的華彩、熠熠生輝。
整個人漂亮的簡直如同月光之下的精靈一般。
身上的氣質更是溫婉端莊、華貴大方。
“可惜,還是比不過我剛死的時候看到的那個美女。這兩者之間簡直完全沒有任何可比性嘛。”王琦見到這名年輕貴婦人,腦海裡不由自主地第一時間想起來的居然是那個僅有兩麵之緣的漂亮女孩。
男人嘛,總是喜歡將不同的美好事物進行一番對比,然後分出個上下高低。
這名年輕貴婦人的姿色足可以稱之為活色生香,但是距離紅顏禍水、禍國殃民和人間絕色這樣的級彆還有一段不小的差距。
但是那個和自己隻有兩麵之緣的年輕女孩……。
那種程度的美貌完全就是一種不可能存在的級彆,如果沒能親眼見過她本人,哪怕是憑借幻想和想象也根本無法企及。
那種程度的美,超越一切……。
自己明明見過那個年輕女孩子兩次,第二次也不知道自己和她聊了些什麼,她甚至還把自己的身體毫無保留地展示給自己看。
怎麼自己就死活想不起她長啥樣了?而且她的樣子和形象正在變得越來越淡薄。
自己這個資深lsp怎麼可能會對如此級彆的美女有健忘症?這不科學啊……。
“隱士大人?您好。”見王琦有點愣神,年輕貴婦人主動打了個招呼。
“啊?你找我?”被對方這麼一叫,王琦這才回過神來。
“是,冒昧到訪。打擾您了,隱士大人。”年輕貴婦人立刻稍顯緊張地躬身施禮。
對方剛剛愣神的原因和現在關心的焦點似乎並不在自己身上?是自己冒昧到訪的唐突舉動惹的這位大人不悅了嗎?
“美女,你是誰啊?咱們認識嗎?你咋看起來這麼緊張呢?”王琦有點想笑。
對方居然以一副下位者的低姿態稱呼自己“大人”?
“那個,隱士大人。恕我冒昧,我可以先問您一個問題嗎?”被王琦這麼一問,年輕貴婦人更緊張了。
“啥問題?問吧。”王琦有點好奇。不就問個事嗎?至於整的這麼神神秘秘的嗎?
“隱士大人,您是很喜歡釣魚嗎?”
“嗯?”王琦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居然會是這麼一個古怪的問題。
“我是想說,如果隱士大人您喜歡釣魚的話……。”年輕貴婦看到王琦的反應,變得更緊張了。
“閉嘴!你聽好了!”王琦大吼一聲“老子不是空軍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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