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很好,沿途也沒有受到太多的意外,雖然依舊有人時不時的想要找事。
麵對這種事情,淩羽和張言自然不會慣著對方,畢竟對方又不是什麼好人,指不定手裡還有幾條人命。
殺了也算是為民除害,隻要招惹上了自己那就不是無辜人。
最開始六淵張嘴還想勸兩句,然後淩羽回頭給了一巴掌後就老實了。
這種人你放了他,對方不一定會感激你,隻會在心裡記恨你,指不定哪天在背後偷偷摸摸的給你一刀。
兩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第三天下午,遠遠的就可以看到黃龍縣了。
“看樣子可以進。”
三人站在一處山坡上,張言一隻手擋在眉毛前,儘力的看向遠處的黃龍縣。
隱約間可以看到有人出入,以及那個長長的隊伍。
“那今晚休息一晚,明天早早出發?”
淩羽坐在地上認真的撥弄手裡的細繩,在做了幾個動作之後,將手伸到了六淵的麵前。
“我覺得還是靠近一些,不然隊伍太長的話,指不定得排到什麼時候。”
六淵看著淩羽手上的五角星,一邊思索著一邊接話。
在認真的思考之後,細繩最終拆開,又變成了最原始的樣子。
“得,又輸了,淩羽,這五角星有破解法嗎?”
看著手上的繩子,六淵撇了撇嘴,從背後的包裹裡給淩羽掏了一小塊碎銀子。
“有,但是我不會!”
收起碎銀子,兩人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這是淩羽前天早上出發前看到櫃子裡的線團時想起了小時候玩過的東西。
這一路上他也和張言研究了一下,隨後吸引了六淵的注意,之後簡單學習後兩人就開始了比試,用錢來賭輸贏。
對此六淵倒無所謂,自己的命都在人間手上握著,一點錢而已看開點,再說這東西也著實有趣。
至於淩羽則是單純為了放鬆心情,對於父親的死他雖然沒有表達出來太多情緒,但心裡始終有一團雲霧堵著。
這是一個原因,至於彆的就是在這不斷的逃荒過程中,他們需要調整自己的心態,如果一直壓抑著的話很容易熬出病。
沿途能釋放情緒的,無非是做一點點隨時可以玩的遊戲,讓他們忽略自己這是在逃荒的過程,轉變一下情緒。
“嗯,都不累的話,就接近一些吧,晚點在吃飯。”
張言邁開腳步,淩羽和六淵起身後伸了個懶腰這才跟上對方。
這兩天的接觸,他們對六淵也有了一點認知,這人平時倒是挺不錯的,就是稍微有些善良過頭,也就是同情心泛濫。
如果不是兩人製止著他的行為,恐怕這個時候對方已經臭了,有心是好的,但在錯誤的時間做一些不符合時間的事情,最終會引來不好的結果。
就像昨天,這家夥非要把自己帶的乾糧分出一些去救一個快餓死的流民。
結果引來了一群流民乞求,對方的理由很簡單,你都救他了,憑什麼不救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