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被圍著的,所以兩人暖昧的樣子並沒有被良和舌頭察覺。
他們兩人此時隻是默默地吃著肉,看著一旁的幾個小孩子吹捧淩羽,而淩羽也是得意洋洋的炫耀著。
聽到淩羽說自己是神仙的時候,舌頭的臉上明顯的流露出一絲不屑的神情,但眼神卻是十分的懷疑。
畢竟對方的身份確實是有些太離譜的,現在直接不裝了,把東西變出來了。
可是這個世界上又怎麼可能會有鬼神之說,如果真的有神仙的話就不會有現在這樣的災難了。
等眾人吃過飯休息之後,良從一旁的車上拿出了白天在附近撿到的東西,那是一堆皮影戲的東西。
或許白天的那具死屍就是演皮影戲的,隻可惜在這附近遇了害,落了個暴屍荒野的下場。
“良爺,不是這麼弄的……”
就在良拿著皮影戲擺弄的時候,一旁響起了滿穗的聲音。
扭過頭,正好和滿穗的眼裡四目相對,此時的滿穗並沒有在意良的表情,而是直勾勾的看著對方手上的皮影。
曾經的記憶又被勾了起來,也不知道當初收購他們家皮影的那個當鋪現在還在不在,或者說,父親當掉的皮影,又在不在。
察覺到滿穗的眼神,良也是微微一愣,或許這個小丫頭和自己一樣也有什麼苦衷吧。
兩人稍微的沉默了一會,滿穗摸了摸藏在身上的短刀,這是淩羽又給了她一把新的。
在對方被淩羽殺死之前,她是不會放棄任何殺了對方的機會,就是不知道這一次能不能找到。
“去那邊吧,彆把他們吵醒了。”
沉默了一會,良這才緩緩開口看著她,心裡的警惕逐漸提高,畢竟自己昨天晚上可是差點死過一次的。
儘管滿穗當時又求饒又哭泣的,但他是不可能就這麼輕易地對她放下戒心。
看著良的身影,滿穗跟著他,兩人各自抱著一堆柴火走了過去,畢竟皮影戲是需要有光線才行的。
找到了一個足夠僻靜的地方,兩人這才坐下,良負責點火,滿穗則是負責將白幕弄起來,準備一會試著表演影子戲。
而此時的她,也在腦海裡不斷的回憶著,之前爹爹是怎麼表演的影子戲,以及自己所學的東西。
“你會弄影子戲?”
一邊撥弄著柴火一邊看著對麵坐著十分認真的滿穗,良裡略帶疑惑的開口詢問。
“爺爺就是弄影子戲的,爹爹學過,也教過我。”
輕輕拂過手上的皮影戲道具,滿穗下意識的開口回答,同時又陷入了曾經的記憶。
見她這樣子,良也是點了點頭。
“你叫什麼?多大了?”
就在良準備幫忙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一個問題,昨天都忘了問她叫什麼名字了。
既然自己已經知道了對方的秘密,有些信息還是問一問比較好。
“滿穗,十三了。”
對於他的詢問,滿穗則是有些心不在焉,因為她已經準備在支起白幕了。
“滿穗?那個穗?”
“不知道,隻知道是吃的那個穗子的穗。”
聽著她的回答,良點了點頭,靜靜的注視著他的動作,按照道理來說,皮影戲需要兩三個人去表演。
一個負責樂器,另外兩個各自拿著一個皮影這樣才算最合格的規格,不過有些人也能操作兩個,就是有些麻煩。
畢竟不同的故事裡,要遇到更多的人,一個人的手始終是有限的。
“你們,又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