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算正常，和平環境中靠正規戰鬥起來的天王都這樣吧。”林宣一邊給她捏著腳一邊說道。
白色的襪子因為是新的倒也不臟。
“那也是。”
日不落的治安還行，也不是每一個天王都跟林宣一樣。
飛機從空中安全行駛，又在魔都上方盤旋。
等待雷雨天稍微平息。
華夏時間快中午了飛機才落地。
“時間亂亂的，總感覺應該是晚上十一二點的樣子。”李夢昕挽著林宣的手臂，半靠在林宣的身上。
“時差嘛，也就是那裡沒時差，不然我早亂了。”林宣說道。
“確實。”
筱月在一旁聽著兩人的對話，有些聽不明白了。
就在幾人準備離開機場時，一個男子迎麵走來。
機場裡格外的寂靜，好像除了他們就沒有其他人了。
“葉凡老師？”林宣看向那人。
葉凡走到他的麵前，貼在他的耳邊，嘴唇動了動。
林宣眯起眼睛，深呼一口氣。
葉凡離開他的身旁，退後一步，伸出手。
依舊是那有些頹廢的樣子。
林宣從兜裡掏給他一個精靈球。
葉凡接過精靈球，多少有些抓耳撓腮，顯得很是拘謹和不安，像是少年第一次拿到屬於自己的寶可夢，但又很快平靜下來。
“借個鑰石用一下。”他說著，動手給林宣手鏈的鑰石摳了下來，動作熟練的很。
隨後和林宣擦肩而過。
但又很快折返回來。
“你那有煙嗎？”他摸著頭發，像個中年危機，沒有私房錢買煙的男人，格外的尷尬。
“沒有，我不抽煙。”林宣搖搖頭。
“行吧…”葉凡摸了摸自己的兜，下意識嘖了一聲，就在他轉身要走的時候，李夢昕喊住了他。
“你抽啥？”她問道。
葉凡眼前一亮，來到她的身前，“有十二釵嗎？銀的。”
“你抽這娘們煙啊？”李夢昕說著，手中出現一盒沒拆封的。
“火火火。”他拿過煙盒，急了起來。
李夢昕又遞給他一個翻蓋的火。
“洋務東西，用不習慣。”葉凡點上煙，走向登機處。
“先生，飛機上不允許抽…”
“給他抽。”
林宣淡道。
“謝了。”葉凡揮揮手，拿著火跟煙消失在他們的視野中。
“順我火，靠。”李夢昕嘖了一聲。
“你還有這壞習慣呢？”林宣看了她一眼。
“哪能啊，都是以前的了，好久了吧，一直都沒丟。”
李夢昕連忙回答。
誰還沒有年少不懂事的時候。
林宣點點頭，看向筱月，“你知道葉凡以前外號是啥不？”
“夜葉情吧，當時罵他渣用的，隻要合法的他都玩過，最可氣的是都愛他愛的死去活來，後來因為那個女人事情…這個外號就少了，都叫他勾陳，拿來誇他的。”
葉勾陳，在那年七月初，乾了一件大事。
後來就銷聲匿跡了，隻剩下個臭擺子。
筱月回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