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長時間的深思熟慮……
我終於下定決心,還是要逃回國內。
我選擇相信慕將離。
畢竟他是我未婚夫,曾經相愛過。
這裡的東南亞人實在讓人難以捉摸。
主意已定。
我不再猶豫,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間,朝著沒有看守的電網飛奔而去。
深知跳下去會落入泥坑,但這並不能阻擋我逃離的腳步。
我深吸一口氣,找到一個長長的竹杆,加快速度向前衝刺,然後猛地縱身一躍,撐杆跳了出去。
並在空中迅速旋轉身體,以一種巧妙的姿勢滾落而下,成功避開了那些深深的陷阱。
落地之後,
我顧不上拍掉身上的泥土,拔腿就朝城市中心狂奔而去。
路上,我的心跳如鼓,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兒一般。
不知跑了多久,終於看到前方有一輛緩慢行駛的汽車。
我毫不猶豫地衝到路中間,揮手示意司機停車。
車子緩緩停下後,
毫不留情地飛起一腳,
將開車人直接踢暈在地。
隨後,我迅速鑽進車內,
發動引擎,向著自由疾馳而去……
行駛到市中心,給紙條上麵打去電話。
不到一會兒功夫,真的有身穿黑衣的中年男人來接我。
他帶著濃重的雲南口音。
“想回z國?”
我點了點頭。
“晚上有一條魚船,你可以坐上去離開,跟我走吧!”
我跟在他身後,也保持著警惕。
“你是這邊的蛇頭?”
他點了點頭。
“你究竟是如何認識雪哥的呢?”我一臉好奇地問道。
隻見他毫不猶豫地回答道“他呀,曾經可是救過我一命呢!”
聽到這個回答,乍一聽似乎毫無破綻,但仔細一想卻又覺得太過完美而顯得有些可疑。
“這麼說,你現在幫他做事就是為了報恩嘍?”
這時,他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笑著說道“哎呀,就這點小忙哪能算得上報恩啊!”
“你一個人要回去,帶著一船人不也一樣要回去嘛!”
“這邊天天都有回去的船嗎?”
我有些不知道怎麼回應,然後點了點頭。
當我看到他這樣的回答時,
心中頓時升起一絲疑慮。
因為我深知,邊境線管控得極為嚴格,哪怕是選擇走水路,想要經常往返也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通常來說,這些能夠載人返回的船隻班次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他這樣輕易地回答顯然不符合常理。
更何況,根據我所掌握的信息,那些充當蛇頭的人大都來自於邊境地區的邊民,憑借著邊民證,他們才能夠相對自由地在邊界線上通行。
即便存在專門用於偷渡的路線,那也僅僅是他們謀生的一種手段而已,絕不可能每天都安排班次,更隻會針對特定的時間和特定的人員開放。
想到這裡,再看看眼前這個人,
我越發覺得他的行為舉止十分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