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一直坐在院子中,
已經晚上9點多了,他也沒有回來。
我將小女孩交到小六手中,並叮囑道“一定要看好她哦。”
隨後,我緩緩站起身來,朝著門外走去。
站定後,我的目光投向遠方,隻見兩輛汽車正風馳電掣般朝這邊駛來。
隨著車輛越來越近,終於停在了門口。
車門打開,傑仔首先從車上下來,他艱難地攙扶著一個渾身是血的身影——正是江幸川。
此刻的江幸川緊閉雙眼,已然陷入深度昏迷之中,不省人事。
見此情景,
一群下屬急忙衝上前去,齊心協力地將他抬起,急匆匆地走進屋內。
而在他們身後,緊跟著江鹿北。
她的身上同樣沾染著斑斑血跡,雖然看起來不像江幸川那般嚴重,但明顯也是受了傷。
我快步迎上去,滿臉疑惑地問道“怎麼回事啊?”
阿彌連忙走上前來,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少夫人,江哥在路上遭到了胡碩手下那群人的埋伏,情況十分危急,若不是江姐及時趕到,恐怕就……”
說到這裡,阿彌不禁心有餘悸地頓了一下。
我心中一緊,二話不說便跟在眾人身後,一同查看起他們的傷勢來。
此時,早已等候在此的私人醫生迅速接手江幸川,將他推進手術室準備進行緊急救治。
我站在原地,視線不由自主地轉向一旁的江鹿北。
隻見她正默默地拿起一塊紗布,動作略顯笨拙地給自己纏繞著傷口。
仔細一看,可以清晰地發現那傷痕像是由炸彈爆炸所造成的,不僅如此,她的耳朵裡還有絲絲鮮血不斷滲出。
我毫不猶豫地邁步走到她身邊,關切地詢問道“鹿北姐,你還好嗎?”
江鹿北輕輕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無大礙。
她緩緩說道“胡碩這次竟然雇傭了一群國外的雇傭兵來設下埋伏對付幸川,好在我及時得到消息並趕了過去,不然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她似乎回憶起當時驚險的場景仍有些後怕。
我聽著她的講述,接過她手中的碘酒,輕柔而小心地為她的傷口進行消毒處理。。
我疑惑地問道。“幸川跟胡碩到底結下了怎樣的深仇大恨呢?”
“這事兒得追溯到五年前啦。”
江鹿北接過話茬兒解釋道。
“當時胡碩在幸川這兒購買了一大批軍火。按照正常的交易流程,幸川這邊順利發貨之後,胡碩收到貨並驗完了貨。可誰知,他突然反悔,表示不要這批軍火了,將貨物全部退回給了幸川。
然而,讓幸川萬萬沒想到的是,退回來的根本不是原本發出去的那些軍火,而是一堆毫無用處的石頭!
自那時起,幸川便與胡碩陷入了無休止的內鬥之中。兩人針鋒相對,互不相讓,仿佛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一般。”
我的心裡卻不禁犯起了嘀咕這件事情恐怕沒有表麵看上去這麼簡單
正在此時,一陣刺耳的槍聲驟然在屋外響起。緊接著,便是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徹夜空。
聽到這突如其來的動靜,下屬們驚慌失措地衝進房間。
其中一人滿臉驚恐地喊道“江姐!不好了,外麵有敵人打進來了!”
江鹿北聞言,麵色一沉,毫不猶豫地咬著牙站起身來,順手抓起放在一旁的槍支,大步流星地朝著門外走去。
與此同時,阿彌也緊隨其後,一同衝出了屋子。
我豎起耳朵仔細聆聽著外麵傳來的各種聲音。
根據這些聲音判斷,外麵應該是有一名狙擊手,而且很有可能使用的武器正是95狙擊步槍;此外,機槍手所用的則似乎是衝鋒槍。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我小心翼翼地抬起頭,透過窗戶向外瞄了一眼。
隻見外麵火光衝天,四周不斷傳來此起彼伏的爆炸聲,耀眼的閃光彈不時劃過天際,即使是在這漆黑的夜晚,依然能夠清晰地感覺到漫天飛舞的塵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