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涵看到德福手中的扳指,明顯愣了一下,隨即麵色慌張地說道“你們無憑無據怎麼能翻我宮,我要找皇上評理。”
德福冷笑道“皇上你是見不到了,你不想認罪?那好,憑這個扳指,可以判你私通外男,帶外男東西入宮。”
夏涵連忙解釋道“你們不能這樣,我是被冤枉的,這是我父親的東西,怎麼能算私通外男的證據呢?這個扳指是我父親在熙京金玉樓打造而成的。”
德福繼續質問“那你為什麼會把它帶進宮中呢?入宮時可是有嚴格審核的。”
夏涵一時語塞,支吾著回答不上來。德福嚴肅地說道“說不出來了吧!是你自己承認,還是讓我們給你定罪?”
然而,夏涵卻堅定地表示“我要見皇上,見到皇上我才肯說。”
德福無奈地搖搖頭,隻得回宮將此事稟告給皇上“回皇上,夏涵非要見到您,見不到您就不肯說。”
皇上聽後,臉色陰沉下來,沉思片刻後沉聲道“好,朕見見她。”
皇上處理完政務,德福便帶著夏涵來到皇上麵前,夏涵直接上前行了一禮說道“臣妾拜見皇上。”
皇上一臉冷漠地看著夏涵說道“你有什麼話想對朕說?”
夏涵趕忙說道“請皇上饒過臣妾,隻要皇上饒過臣妾,臣妾就把知道的都告訴皇上。”
皇上沉思片刻後說道“那要看你說的有沒有價值,要是有價值,朕可以考慮放過你。”
夏涵趕緊磕頭謝恩,然後說道“謝皇上,臣妾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昨晚臣妾正在梳妝,突然聽到外麵有動靜,於是就讓玉芝出去看看,結果玉芝在門口撿到一個紙團拿進來。臣妾打開一看,上麵寫著‘想要扳指主人保住命,戌時初到禦花園假山後’。
臣妾按照時間到假山後,果然有人等在那裡,那人遞給我一包藥,告訴我要將這包藥下到錦答應的飯菜中。
可沒想到她臨時換了座位,坐到淑妃那張桌,時間緊來不及安排,剛好宴會時我準備獻舞,而我自己恰好擅長舞蹈,因此才會想出這樣的辦法。”
皇上聽後皺起眉頭問道“你可知威脅你下毒的人是誰?”
夏涵猶豫了一下回答道“我知道,是柳如煙柳婕妤。”
德福問道“威脅你的人身高胖瘦如何?年齡幾何?”
夏涵回憶著說“那人穿著一身黑衣,是個女人,身高大約一米七,身材不算太胖。”
德福接著問“若再聽到那人聲音,能否辨認出是誰?”
夏涵遲疑片刻回答“大概可以。”
德福隨即吩咐手下將柳如煙宮中所有符合描述的女子帶來,以便夏涵通過聲音辨認。
與此同時,柳如煙在壽宴上看到如藝被下藥昏倒後,回宮後暗自高興。她心裡暗暗祈禱如藝腹中胎兒不保,如此一來,日後便少了一個與她的孩子爭奪皇位之人。
然而事與願違,一名太監突然來到柳如煙寢宮,行禮道“拜見柳婕妤!皇上有旨,命宮中所有人配合調查錦答應之事,奴才特來帶走婕妤身邊的人協助調查。”
柳如煙萬萬沒有想到,如藝出事竟然會牽連到她身上。她急切地詢問太監事情緣由,但太監隻是奉命行事,並未多言。隨後,太監帶領柳如煙宮中的人去見夏涵。
柳如煙心急如焚,她無法接受這樣無端的指控,決定要麵見皇上,澄清事實。她深知自己絕不能輕易背上這口黑鍋。
德福神色嚴肅地吩咐柳如煙讓兩名宮女站到宮殿中央,並命兩個宮女每人說一句話,詢問夏涵“這兩人之中可曾有昨日在禦花園中的那位?”
夏涵心中一陣緊張,額頭開始冒出冷汗,汗水順著臉頰滑落,她有些結巴地回答道“是……是那個身穿綠色宮裙的人。”
德福立刻向一旁的小太監下令,讓他們將穿著綠色宮裙的宮女留下來,而另一邊,柳如煙則輕聲吩咐身邊的小太監去通報皇上,稱自己有事要麵呈皇上。
小太監迅速前往稟報,得到許可後,柳如煙走進內殿,她恭敬地行禮,說道“臣妾拜見皇上,皇上,臣妾真是冤枉啊!臣妾從前確實對錦答應有所虧欠,但如今臣妾已決心改過自新,絕不會再做出任何害人之事,請皇上明察秋毫。”
皇帝語氣平靜地回應道“如果你沒有做錯,朕自然不會冤枉你,起來吧。”
柳如煙感激涕零地起身,答道“多謝皇上,臣妾深知皇上英明神武,定能明辨是非,絕不冤枉好人。”
德福則派遣手下調查了那名穿著綠裙的宮女昨天的行蹤,結果卻發現夏涵說了謊。
德福臉色陰沉地質問夏涵“那名褲裙宮女昨天一整天都待在顏兮宮,根本不可能出現在禦花園。你為何如此篤定就是她?”
“可能是我記錯了,是紅衣服那個。”
“還敢隨意攀咬,來人上刑。”德福公公一聲令下,幾個太監拿來夾棍,夾住夏涵的手指,夏涵頓時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德福公公冷漠地看著她“你謀害皇嗣已是事實,不想你的家族受牽連就老實交代,皇上也許會網開一麵,放過你家人。”
夏涵疼得臉色蒼白,額頭冷汗直冒,喊道“我招,我招,我請求再見皇上一麵,我還有重要信息稟告。”
德福公公威脅道“見到皇上再不老實,你家人的就彆想要了。”
德福將此事通報給皇上,柳如煙在一旁說道“皇上,臣妾也想聽聽。”
皇上帶著柳如煙來到關押夏涵的地方。夏涵見到皇上後,立刻跪下來磕頭求饒“皇上臣妾自知罪責難逃,請皇上放過我家人,我願意全招。”
夏涵看到皇上點頭,便接著說道“臣妾雖然沒有看清那個人的模樣,但臣妾自小就喜歡與人交往,對人的聲音比較敏感,可以通過聲音判斷出大致年齡。
那個人大概三十多歲,應該是宮中的嬤嬤。而且,她走路的姿勢很特彆,看起來似乎沒什麼異樣,但實際上邁步時卻有大有小。
一般人可能不會留意到這些細節,就連她自己可能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起初,臣妾還以為是假山後麵的路不平整導致的。
昨晚宴會上,皇上與太後同來,太後身邊有一個身穿紫衣的嬤嬤走路就是這個姿勢,所以臣妾才不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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