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們都看我乾嘛?一點小傷而已,不至於那麼擔心吧?”楊天宇轉臉看向眾人,微笑著攤開兩個手掌。
“不至於?那你把膀子亮開,我們大夥看看?”薑濤不依不饒,上前拉住楊天宇的手臂。
“就是呢!楊爺!解開看看,不就清楚了。”高家的仆人高順也應聲附和。
“好好好,你們要看,就讓你們看看,真的沒事。”楊天宇執拗不過,隻好脫了外衣,露出肩頭上的傷口。
傷口細長,似是鞭傷,肩頭敷了藥,用白布包裹,但從裹布邊緣裸露的皮膚看,紅腫還沒有消退,應該傷的不輕。
“師兄!說說,這是何人所為?
哼!挑釁,挑到我長生觀來了。”薑濤看後,拉下臉,開口詢問。
“唉!說了,你等也不信,動手的,是一個小孩子。”楊天宇,趕忙說明原因。
“小孩子?這怎麼可能,怎麼說你也是一位習武十多年的高手,怎麼會析在小孩子手中,我不信?”薑濤一臉質疑,不眨眼珠的,盯著楊天宇。
“是真的,我還騙你們不成?
當時我和你嫂子小雲,路過李家營子,見莊門前有人比鬥,便湊上前去。
見那個使鞭的小姑娘,鞭法淩厲,所使的鞭招,居然跟我的一個故人,鞭招有些相似,便湊上前去,詢問師承出處?
你猜怎麼著?我剛說岀姓名,那女娃便沉下臉,一反常態,大罵什麼淫賊、惡棍、強盜之詞。揮鞭往我身上招呼
你想!我一個大人,又怎麼能,跟小孩子家一般見識。
躲閃避讓,但最終還是著了道。”
“淫賊?嗬嗬!師兄,你不是又欠下什麼鴛鴦債了吧?”薑濤聽後,覺的有趣,便聯想到男女親昵上來。
“你!你想哪兒去了,我、我是那種人嗎?
再說,你嫂子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清楚,牙尖嘴利,我哪有那個膽兒?”楊天宇爭執的臉紅脖子粗,頭上的青筋直冒。
“哼!由你怎麼說,反正我就是不信。
這種事跟誰,誰不悶在肚裡,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你不願說,就算了。”薑濤撇著嘴,目光又看向馬車旁新搭起的窩棚處。
“對了師兄,窩棚裡的那個娃娃,可脫離了危險?”
“唉!我用乾坤醫聖的獨門手法,以幫他理氣疏通了血脈。目前來看,他這條小命暫時算是保住了。”提到窩棚裡的娃娃,楊天宇的臉上,頓時就浮現出愁雲。
“哦!那就好,他無事,我就放心了。”薑濤長出一口氣,擔憂的臉上,終是露出笑容。
“雖說劉家的娃兒,已脫離了生命危險,但他的身體虛弱,急需要調理。
現下我們也隻得,繼續往北,在雙槐營子落腳補充給養了。
待調理好劉家娃兒的身體,我們再回返,一一把這些孩子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