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既然身體不適,那小輩,就不打擾了?
關於紅心草一事,小輩會加以輔助,祝您儘快度過眼前的危難。”話落,便毅然的轉身,牽馬離去。
“哦!事情成與否,你這份心意,老夫都心領了。
但你應關心的是,你自身的安危。
你五行缺水,近年屬於龍入淺灘,諸般事不順利。
且最近有災禍降臨,應少去人煙稀少之地,謹記!”背靠大樹的老人,緩慢的睜開眼,悲天憫人的吐露出一番話,便又重新閉上了眼睛。
少年牽馬走出了十數丈,聽到老者的勸告,茫然的回過頭,望了一眼,遠處背靠榆樹閉目養神的老人,皺了下眉頭“災禍?還不是那劉順老鬼,看我不順眼!”望了一眼炊煙飄蕩的村莊,一臉憤恨,拉馬出了墳場。
“嘻嘻!寶哥!萱姐得了第一名呢!”陸玄前腳,剛邁進院門,高燕兒便興衝衝的奔過來,宣告著喜訊。
“你這快嘴八哥,那就第一名呢?並列好不?總在人前張揚,叫人多難為情?”一旁的劉楚萱,忙上前去捂高燕兒的嘴。
“嘻嘻!怕什麼萱姐?你這是憑實力得來的,彆人眼紅,又有什麼用?”高燕兒推開劉萱兒的小手,歪斜著身子辯駁。
“就是!這統考足足有四五十號人,能夠拔頭籌,可實不簡單呢!”萱兒身旁的薛萍兒,也張口恭維。
“咦!這文考有這麼多人?”陸玄暗覺奇怪,補習班自己可是親身光顧的。
把自己一類陪讀生加一塊,充其量也就三十幾個人而已!難道此次文學大考,陪讀生也參與了?
“你彆一臉的質疑好不?這四五十號人的人數,乃是萱姐說的,那還能有假!”燕兒見陸玄皺著眉頭,知其又鑽了牛角尖,忙不屑的嘲諷。
劉萱兒見諸多目光望向自己,臉一紅“那、那是楚宏哥岀的主意,他、他說眼界要放開些,不要把眼光局限在家族族人竟選這個框框上。
要吸取族外,更多的人參與進來,來參加家族內的文武統考。
成績優異者,可納入家族中,讓其為家族效力。”
“哦!這想法倒很獨特,看來這劉楚宏,到是個有遠見不凡的聰明人。”劉萱兒一席話,陸玄聽後,暗暗敬佩劉楚宏的才智心胸。
“愜!沒見過世麵的土豹子。”高飛燕見其一副傻兮兮的模樣,看著來氣,斜眼給了一句。
“我這是招誰惹誰了,不就是讚歎人家兩句,你便不依不饒的挖苦打擊。”陸玄聽後,心裡窩火。張口想要與高燕兒理論!可高燕兒,卻扭轉頭,與身邊的劉萱兒又重新搭上了話“嘻嘻!萱姐,如今無事,要不咱們出去走走,寬寬心?”
“哦!好呀!現在總算了卻了一樁心事,從此再不想為這無來由的瑣事煩心了。”劉萱兒一改靦腆好靜的作風,“嘻嘻”一笑,晃了晃頭,竟爽快直接的答應了。
“哦!難道這武考,萱妹便不想參加了?”劉萱兒的回答,陸玄頓感疑惑,好奇中,忙轉臉詢問。
“我一介女流,該爭的已經爭到了,至於武考競選家主一事,是那些男孩子的事,我一介女流,終歸要走上相夫教子這一條路。
現在,我已經證明了自己,再堅持下去,又有什麼意義?”
“好呢!終於解脫了,這下可有充足的時間出去玩了!”高燕兒異常的興奮,聽其不參與武考,高興的竟然“啪啪!”鼓起了掌。
“萱姐!要不吃過午飯,我們出去爬山如何?這幾日坐那個四條腿的木凳,難受的要命,屁股都磨出老繭了?”高燕兒,終於抓住了機會,鼓動劉萱兒出去爬山。
“好呢!爬山好,山上有鳥窩,堅果,有……。”一個娃娃的頭,忽然從高燕兒的腋下鑽出,興衝衝的望著劉萱兒。
其不是那位淘氣鬼丘雨兒,又是何人?
“得了吧?我知道你憋的難受?早就按捺不住了。
但先說好,爬山不準入林中太深,否則跑丟了,找不到家,可彆哭鼻子?”劉萱兒耐不住其他幾人的蠱惑,終於默允,答應下來。
一番準備之後,幾個兒娃,便來至山腳下。
“好了,你二位勇士在兩側,萱妹、燕妹、萍姐居中,我則後麵斷後,我們現在開始爬山?”陸玄拍了拍,丘雨兒的肩膀,開始下了命令。
此時已入臘月,枯草灌木蕭條,落葉垂落覆蓋著整個山體坡麵,腳踩之上,光滑難以穩住身形。攀爬必手牽拽之枯草灌木,或手拉古柏垂下的枝條,借於輔力,足踩實,身穩才能爬行。
高燕兒氣喘如牛,手抓著柏樹的樹枝,指著身旁一塊裸露出草麵的一塊大石“萱、萱姐!這裡有、有一塊大石,歇會好嘛?好、好累!不成呀?氣喘的難受,實、實在頂不住了。”話落,一屁股坐在大石上,大口的喘氣。
“如何?知道苦頭了吧?你以為山、山那麼好爬?這、這是最費體力的活。”話落,劉萱兒便也一屁股坐在大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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