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自我一見到您,就覺得你特彆親近。這種親近感,根本無法用語言表達。
怎麼說呢!就像見到家中的長輩一般?”稱叫春芳的陰魂,走在陸玄身後,唯唯諾諾,有一句無一句的搭訕著。
“嗬嗬!我這個人麵善麼,所以你看著親近。”心道“可彆,人鬼殊途,現在我已經時運不濟,倒黴透頂了。若再長時間的與你親近,那還不雪上加霜,永無翻身時日了?”
“爺!我乃幽州人士,我們家,緊鄰九龍山。
九龍山,山峰,有十幾座呢!由低到高,山勢很是雄偉壯觀。
傳說,當年龍王違背天意,二郎真君授玉帝驅使,拿趕神鞭把其一家老小鎮壓於此,後來不知怎的,就成了一串山峰。”
“那是傳說,這你也信?”
“為什麼不信,我們村叫九龍村,村西頭還有個二郎廟呢!年幼的時候,我經常去那裡玩,還在廟裡撒過尿,廟旁有個水塘,水塘裡的魚可肥了。”
“哦!九龍村?二郎廟?名字聽起來,倒是很新穎,挺誘惑人的,趕緊趕路,我倒是期望早點看到這二郎廟,九龍山呢!”
話落,陸玄抬頭望了眼天空,天空灰蒙蒙的,根本看不到半點太陽,而且月亮也無蹤無影。具體是白天黑夜,根本鬨不清楚。
“呢嗎!時間難以推測,這是入了陰間了吧?”陸玄望向路邊,“嘿嘿!最近總是瞎猜疑,植被滿山遍野,鬱鬱蔥蔥,與平常所見,根本沒什麼區彆嗎!”
轉頭了望,遠處居住的房屋,屋頂,飄著清白的炊煙。食物的香氣,不時的也隨風飄入鼻孔中。
路上,三三兩兩的行人,有說有笑、車穿梭,馬蹄鳴,往來不斷。看著與往常,也沒什麼區彆。
“爺!前麵可能便是通幽河了,我們過去,可是要花船錢的!這過河的坐船錢,俺春芳可是沒有?”
“嘿嘿!這個好說,咱們有通寶?”話落,陸玄一伸手,從口袋中掏出一串銅錢來。
身後跟隨的陰魂春芳,滿臉喜色,高興的滿臉是淚“爺!快揣起來,彆讓人看到,省得被人打劫?”
“打劫?誰人有這個膽?敢搶劫我陸大爺的東西?”陸玄嘴撇的能掛住一個瓢,一臉的不屑。但稍後便意識到,自己有些狂妄,忙敷衍其形,尷尬的又笑笑“嘿嘿!也是,露財嘛,終是不好,會招人眼紅,讓人惦記的。那好!本爺便先把它揣起來。”
一人一鬼,有說有笑,逐漸接近河邊。
“咦!這河水,怎殷紅如血,平靜無波,這是河嘛?”陸玄來到河邊,一臉的好奇驚訝。
“爺!那是您眼中看到的,我看到的可是再普通不過,與尋常所見的河流一樣。
怪的是,這河,波濤洶湧,凶險的很呢!”陰魂春芳,驚的是,連連後退。
“哦!是嗎!竟有如此區彆?”陸玄忙睜大眼睛,展開神識,再次捕捉感受此河的玄機。
可河水仍然是紅色,河麵也如剛才看到般的平靜無波。
怪的是,遠處河麵上空,潛伏著若乾個肆虐風暴,其各占一處,鬼魅異常。
其圈子中,風勢之強,完全能把河麵上的任何行駛舟船掀翻,其鬼魅強大程度,完全超乎想象。
但風暴隻在河的上空盤旋,竟然乾擾不到河水。”陸玄一臉好奇,喜滋滋的蹲在河邊,察看著河麵上空,怪異的景象。
“爺!咱爺倆來此,差不多有半個時辰了,為什麼這通幽河,河麵上周邊,卻看不到半點人影?”
“莫急!不是來了嗎?”陸玄站起身,興衝衝的指著遠方上遊的河麵。
一紅色的小舟,晃晃悠悠,慢慢出現在視線中,船是紅色的,而船上的擺渡人,穿的衣服也是紅色。
近前,才看清擺渡之人,是位上了年歲的老人。其頭戴鬥笠,麵皮褶皺,眉白腰彎,手中老繭厚硬,顯見他在這個河上擺渡,已有了些年頭了。
“二位!要到哪裡去?”
“幽州九龍山區域,逢仙穀。”
“哦!處在河中下遊的交彙路段,路途比較遠,不知二位,可否帶足了船錢?”聽明了陸玄要去的方向,船上的老翁,忙張口索要起坐船的費用來。
“哦!費用肯定不少您的,請問船家,共需多少銅錢?當然是我們兩個人的費用。”
“銅錢?聽著倒是稀奇,老夫收慣了幽冥石,至於銅錢,還是第一次聽說。看在你的麵子上,便破一次例。
銅錢多少到沒個定數,多多益善,一文錢,一文的保險金。
當然,錢多,坐著也舒坦,且安全還快捷。
出多少錢,是你們自己的事,俺可沒權利過問你們的私事?”老者手扶著擺渡的船槳,不以為然的開口相告。
“哦!”陸玄取出上衣口袋裡的銅錢,伸手遞上,心道“幽冥石,那是什麼東西?”
但老者說銅錢可用,便再不糾結“老者說的倒也在理,所謂無利不起早,人家圖個什麼?他多掙錢,自己圖個舒服,這本就是天經地義的買賣。”本能的把手中的全部銅錢,都遞向了手扶著船槳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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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費用勉強是夠了,但隻是你自己的船錢,至於他?”老人用嘴一努陸玄身後的陰魂春芳“他需用另一種支配方式,支付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