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腳下衙門的衙差,借著樹木的掩護,躡手躡腳,在穀外,散開了身形
“諸位兄弟!據探子報,盧大人要剿殺的二位賊人,就在前方山穀中。咱們盯梢,小點動靜,不要驚擾到了他們。”
“哦,清楚,長史司大人。”!
“放心吧!陳豐陳大人。”
夜深人靜,衙門的衙差,聲音小的可憐。
“嘿嘿!一群該死的家夥,也不稱稱自個幾斤幾兩?打修者的主意,真是吃了熊心豹,勇氣可嘉。”陸玄臉現嘲諷,心中覺得這些衙差,做事不過腦子,會白白搭上性命。
話沒落地,穀中便再無聲音傳出,顯見衙差的聲音,已被穀中兩位修士察覺
“娘的,我們莫不是被這兩個家夥發現了?”手持鐵錘的兩個漢子,不顧勸阻,大步奔向大石上的兩位方士,五拾幾丈遠的距離,“嘩啦啦……”兩件奇形怪狀的鏈子飛錘,便從兩位衙役手中擲出,拋向兩位修士。
錘圓的出奇,就似女孩玩的繡球,但比其大,上麵長滿寸長的尖刺,拴在鐵鏈上。
錘直徑差不多有一尺,陸玄估計,這東西足足超過百斤,這要給人來上一下,當場就得骨斷筋折,立即斃命。
“哎呦喂!我的天,這些衙差,原來這麼大的力氣,還真是不俗呢!”陸玄待在暗處,暗自嘖舌。
“哼哼!狗東西,居然欺負到我的頭上。”姓徐的矮個修士,轉身撲向身左邊壯漢,手一探,砰的一聲,一把抓住錘頭的鎖鏈,同時右手一揮,一絲亮光,襲向左首壯漢。
“咕嚕……”左手拚命拉拽鐵鏈的壯漢,人頭一下從脖頸上滾落。
“唉!好慘。看來,還是高估了這些衙差的實力,不成,彆管這些衙差出於什麼目的,但總的來說,他們是弱的一方,看來,我若不出手,他們一個也活不了。”看熱鬨的陸玄,見到血腥的一幕,卻有些自責。
“呼!”右側衙差的錘,擲出,奔向境界居於煉氣六層的方士,但自稱王山的方士,卻不去理會錘的走向,轉身向右邁岀一步,跨出丈遠,與圍堵衙差,碰了個麵對麵,衙差一臉驚慌,忙退身避讓。
“嗬嗬!這樣就讓他走,不是便宜了他?”一縷靈氣從山頂射下,境界居於六層的王山,全身一震,立即軟倒。
矮個方土見此,知有厲害的角色光臨,“哼哼!”臉現獰笑,踏上飛劍,劍起,恰巧略過對同伴下手使錘的漢子的頭頂。右手伸下,奔赴使錘漢子的脖頸。
使錘的漢子,見矮個方士禦劍奔向自己方向,便以麵如死灰,驚恐中,忽然身不由己,身體無緣無故上升,更是肝膽俱裂,哪裡不知,這是矮個方士,在針對自己。
絕望中,還沒來得及喊叫“唰!”脖子,已被人捏住。
“唉!太猖狂了。”暗處的陸玄忽然手指重又點下,一股靈氣從掌指處發岀,直射向矮個方士的頭顱。
矮個修士的手正要加力,忽然頭顱遭到重擊,手一鬆,獵物墜落。自己也跌落飛劍,向前撲倒。
“嗖~”一杆長槍呼嘯而來,“吱嘎”射中矮個方士的胸口,其向前撲倒的身軀,被槍的慣力帶的前衝,
槍顫顫悠悠,紮到一三尺粗的毛鬆樹上。
“嗬嗬!這餘下的,就看你這煉氣八層的壯漢了。”陸玄咧著嘴,樂嗬嗬看起熱鬨來。
矮個方士,睜開迷離的雙眼,“噗!”一口鮮血吐出,伸開雙手,不惜餘力的去撥長槍。
“哼!想讓我當替罪羊,哪有那般容易。”矮個的煉氣九層修士,長槍從樹身上被拽下,拋向縱身而來的煉氣八層軍士,槍勢淩厲,壯漢軍士閃身,伸右掌去抓。
抓住槍杆,仍帶的前衝四五步。
“嗬嗬!看來投擲長槍的這位爺,也菜的不要不要的。若不是我出手,恐怕也不是這矮個方土的對手。
看來,希望!隻能寄托在他身後的同僚身上了。
唉!煉氣圓滿,對待一位垂死的九層修士,好像不大公平?”陸玄撇了一下嘴,又望向山腳之外。
離山腳數裡之遙,禦劍來了一位方士,其釋放氣息之彪悍,是位煉氣大圓滿的方士無疑,其差一步便要築基了。
“嗬嗬!也穿著軍服,好家夥,怨不得當朝軍隊,所向披靡。原來軍中臥虎藏龍,居然還有這許多隱忍俗世的方士。”
陸玄品頭論足,待在暗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