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空中的天雷落下來時,歸塵毫不猶豫地施展出了一個保護罩,將小官籠罩其中。然而,當她試圖以最快速度掐訣抵禦時,卻驚覺體內的靈氣竟然突然停滯不前。
歸塵瞬間明白,這是她必須承受的懲罰。顯然,她隻能選擇硬生生地扛下這一切。
此時,天道已然不在,而這似乎是無意間引來了所謂的“規則”。規則淩駕於萬物之上,即便是天道也無法逃脫其束縛。
歸塵艱難地硬扛住了三道天雷的轟擊,身體遭受重創,嘴角甚至溢出一絲血跡。三道天雷過後,仿佛還有些猶豫是否要繼續降下雷光,但又像是察覺到了什麼,最終並未再有雷電落下。那凝聚的雷雲也逐漸消散開來。
小官一直注視著身上的保護罩,當它消失後,小官立刻衝上前去,扶住了歸塵。
“小姨……”小官焦急地喊道。
歸塵看著扶住自己的小官,輕聲安慰道“彆擔心,我沒事兒,隻是受了點小傷而已。不礙事的,休息一晚上就能恢複了。”
“隻能看到這了,看來這是不想讓你知道太多。”
“扶我去藥房。”歸塵虛弱的說道。
小官小心翼翼地攙扶著歸塵,緩慢地走進藥房,並將其安置於座位之上。歸塵強忍著身體的不適,艱難地抬起手指,朝著東方放置木架的那堵牆示意道“去把第九排第十個格子中的藥取來。”
小官不敢耽擱片刻,迅速飛奔至剛才歸塵所指之處。憑借驚人的記憶力與觀察力,小官準確無誤地找到了放置在木架上的那個瓷瓶。他緊緊握住瓷瓶,腳步匆匆間,他迫不及待地回到歸塵身邊,滿臉憂慮地將瓷瓶遞給她。
歸塵顫抖著伸出雙手,接過瓷瓶並打開蓋子,毫不猶豫地倒出其中的丹藥,然後仰頭吞下。隨著丹藥入喉,歸塵原本蒼白如紙、毫無血色的臉龐逐漸泛起一絲生氣。
歸塵輕輕喘了口氣,有氣無力地說道“我無大礙,隻需調養一夜便可恢複。你先出去吧!”
小官憂心忡忡地望著歸塵,臉上滿是關切與不舍,但最終還是默默轉身離去。
當他關上房門時,卻並未遠離,而是靜靜地站在門外,與赤影一同守候在那裡。他們宛如兩尊門神般,一左一右,堅定不移。
歸塵敏銳地察覺到小官並未真正離開,隻是站在門口守護著自己。然而,她並未在意,此刻她的思緒早已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
歸塵仔細複盤了這些事情,整個事件國家在裡麵都被有意無意的弱化了,甚至整個事件裡都沒有國家的出現。
就很離譜,國外的人通過合法手段入境說是考古,回去的人數對不上。高層居然都沒有反應。
還有其中那個吳家,太奇怪了。你要是說他們不疼家裡這個獨苗,他們又花高價雇道上有名的三人來保護這個獨苗。一個在暗,兩個在明處。
你要是說他們心疼這個獨苗,又特意按另一個人的生活培養他,又什麼都不教把他養成天真無邪又好奇心極強的傻樣。
真正被保護的孩子要麼就是天然的囂張跋扈,這樣的性格不討人喜歡但不會被人欺負;要麼就死有跟班;要麼就是通人情世故會來事;有父母的言傳身教,就是家庭不保護、不教育;才會給人傻乎乎的被保護的很好的樣子,被保護的很好的人天真而有鋒芒。
自家的孩子動不動十天半個月就消失不見,沒有消息家裡的居然沒一個找的。
天天三叔長;三叔短的掛在嘴邊。出事了第一時間想到了也是他三叔,而不是父母。就好像他的選擇裡沒有父母這個選項,這些真的太奇怪了。
經過深思熟慮,她意識到,要想讓小官看到未來之事,似乎隻能看到“它”解除監視以及封鎖資料的時候。看來這是底線了,就算現在自己有部分天道權柄也不行。
這是防著我呢!怪不得這麼放心給了我部分權柄。看來這部分權柄也有問題啊!那就不要怪我搞事情了嘻嘻。ˉ???ˉ???
這一晚就在歸塵的沉思中過去了。
推開門就看見門口一左一右站著的小官和赤影。
迎著小官擔心眼神,歸塵摸了摸他的頭安撫的表示自己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