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赤血殿被一層朦朧霧氣所籠罩,殿門前,赫爾瑞?日耀、森?赫爾金以及五個皇子帶著各自的親衛嚴陣以待。他們神色各異,有的麵露緊張,有的滿懷期待,彼此間輕語交談,聲音在這略顯清冷的空氣中回蕩。赫爾瑞?日耀和森?赫爾金昨夜輾轉難眠,天還未亮便拉著大管家杜維,追問為何突然卷入皇位繼承者的選拔。杜維聽聞赤血殿內發生的種種,隻覺一陣頭皮發麻,暗自猜測定是堡主海德親王與血皇席立海私下達成了協議。事已至此,他也隻能再三叮囑赫爾瑞?日耀和森?赫爾金,務必相互照應、共渡難關。
忽然,幾位帝國軍人神色匆匆地從赤血殿裡出來,他們腳步急促,身上的鎧甲在微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這些軍人見到皇子們,隻是微微點頭示意,便一言不發地匆匆離去。
不多時,皇宮內傳來幾聲獅鷲的嘶鳴,幾隻巨大的獅鷲揮動著寬闊的翅膀,向著帝國的各個方向飛去,它們的身影在天空中漸漸變小,直至消失不見。
皇家大總管仇雲山邁著沉穩的步伐走了出來,他身著黑色錦袍,袍角繡著神秘的金色符文,隨著他的動作微微飄動,更襯出他的莊重威嚴。他微微欠身,做了個請的手勢,語氣恭敬卻又不容置疑“各位皇子殿下,赫爾瑞?日耀殿下,請隨我進入。”赫爾瑞?日耀深吸一口氣,學著其他皇子的樣子,抬手整理了一下略顯褶皺的衣衫,試圖讓自己看起來更加鎮定,隨後跟隨著仇雲山踏入了赤血殿。
踏入赤血殿,一股壓抑的氣息撲麵而來,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手,緊緊扼住眾人的咽喉。血皇席立海?光耀端坐在黑龍骨王座之上,那王座由巨大的龍骨拚接而成,散發著古老而又神秘的氣息。血皇的目光如冰冷的寒芒,緩緩掃過眾人。待眾人在他麵前一字排開站定後,血皇席立海?光耀猛然釋放出漫天的血氣及殺氣。那血氣如洶湧的紅色潮水,帶著濃烈的血腥氣息,仿佛能將人淹沒;殺氣則如鋒利的刀刃,在空中呼嘯穿梭,仿佛能切割一切阻擋之物。
赫爾瑞?日耀和森?赫爾金猝不及防,兩人下意識地緊緊靠在一起。赫爾瑞?日耀迅速調動全身魔力,在身前形成一道透明的魔力屏障,試圖抵禦這有如實質的殺氣和血氣。然而,那股力量太過強大,極少部分殺氣和血氣還是如幽靈般,無形地侵入了他們的身體。赫爾瑞?日耀隻覺一股寒意從心底升起,神誌開始有些恍惚,他連忙施展聖山學院魔法係通用的“靈犀守念咒”。他緊閉雙眼,額頭滿是汗珠,每一滴都順著臉頰滑落,打在地麵上,濺起細微的水花。他的身體微微顫抖,顯然抵禦起來極為辛苦,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沉重的喘息。
森?赫爾金的情況更為危急,進入他身體內的殺氣,竟被血脈中的一絲黑暗氣息屬性所吸收,血氣則被一絲光明屬性的氣息所吸收。他的身體像是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兩種截然相反的力量在體內瘋狂碰撞。原來,森?赫爾金曾被墮落天使灌下黑暗屬性的惡魔之水和光明屬性的天堂之水,這兩種不屬於這世界且屬性完全相反的魔力藥水,雖然極大地改善了他原本極低的天賦,增強了他的肉體,但藥水並未完全被吸收,遺留的那絲光明屬性和黑暗屬性在他全身血脈中遊走,維持著一種微妙的平衡。此時,這兩種屬性開始瘋狂吸收轉化外部侵入的殺氣和血氣,就如同熱油中加入了冷水,他的全身肌肉開始崩裂,血液不斷從傷口滲出,染紅了他的衣衫。森?赫爾金緊咬著牙關,額頭上青筋暴起,宛如一條條扭曲的小蛇,雙手緊緊握住那把名為“鬼泣”的重劍,依靠著劍的支撐,強忍著劇痛,硬扛著這股力量。他的雙腿微微顫抖,卻始終未曾倒下,眼神中透著堅韌與不屈。
赫爾瑞?日耀眼角餘光瞥見森?赫爾金的慘狀,心中猛地一揪。在自身全力抵禦殺氣和血氣的艱難情況下,他還是分出一絲魔力,施展治療魔法。他的指尖閃爍著柔和的藍光,那光芒如點點星辰,帶著溫暖與希望,緩緩落在森?赫爾金的身上,試圖修複他破損的身體。然而,這治療魔法在強大的力量衝擊下,顯得有些微弱,隻能勉強緩解森?赫爾金的痛苦。
大殿內,被考驗的5位皇子和赫爾瑞?日耀及其親衛,共十二人。此刻,除了赫爾瑞?日耀和森?赫爾金情況危急,其餘親衛皆是達到武者以上實力,且即將觸摸到聖武者境界的高手。他們紛紛釋放出鬥氣,鬥氣如一層堅實的護盾,將自己和皇子們保護起來,抵禦著那洶湧的殺氣和血氣。鬥氣的光芒在黑暗中閃爍,與血氣相抗衡,形成了一幅奇異而又緊張的畫麵。
坐在王座上的血皇席立海?光耀,緩緩睜開那血紅的眼睛。刹那間,赤血殿下密室中的血池開始劇烈翻滾,紅色的血水如沸騰的岩漿,不斷湧動,仿佛要衝破一切束縛。漫天的紅色血氣、殺氣和怨氣,從密室的牆壁上緩緩滲透出來,像是無數條紅色的藤蔓,沿著牆壁蜿蜒攀爬,直至爬上血皇的黑龍骨王座。血皇周身的氣息愈發濃烈,仿佛與這股邪惡的力量融為一體,他的身影在血氣的環繞下,顯得愈發高大而又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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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漫天的血氣、殺氣、死氣、怨氣,如九天長河奔騰而來,以排山倒海之勢迎麵撲向眾人。眾人隻覺呼吸一滯,仿佛有一塊巨石壓在胸口,壓力陡然增大。六皇子塞德裡克?日耀最先支撐不住,儘管他的親衛全力釋放鬥氣,試圖護佑他不受血氣及殺氣的侵入,但六皇子的意誌力在這巨大的壓力麵前,顯得如此脆弱。他的臉色逐漸變得蒼白,如一張白紙,眼神中滿是恐懼與痛苦,臉上的肌肉開始扭曲,雙手緊緊捂住腦袋,仿佛想要抗拒這股侵入意識的力量。不一會兒,他的雙腿一軟,身體向後倒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昏迷不醒。他的親衛滿臉焦急,連忙上前查看,卻發現六皇子的氣息微弱,情況十分危急。
赫爾瑞?日耀和森?赫爾金相互依靠著,赫爾瑞?日耀的魔力在這持續的衝擊下,逐漸消耗殆儘。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動破舊的風箱,發出粗重的聲響。他的雙手微微顫抖,卻依然竭儘全力維持著魔力屏障和治療魔法。他的眼神中滿是堅定與擔憂,堅定的是絕不放棄抵抗,擔憂的是身旁生死未知的森?赫爾金。森?赫爾金的身體愈發虛弱,他的意識也開始有些模糊,但他依然強撐著,不願倒下。
坐在王座上的血皇席立海?光耀,全身被血氣緊緊包裹,那血氣如同一件詭異的紅色披風,在他身邊翻湧,仿佛是無數怨靈在咆哮。他的頭發也漸漸變成褐紅色,根根直立,仿佛是被鮮血浸染的鋼針。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似有若無的冷笑,那笑容中透著無儘的威嚴與冷酷,仿佛他是這世間的主宰,掌控著一切生死。
仇雲山見狀,立刻全身釋放出黑色的魔力,那魔力如同一頂無形的穹頂,將這漫天的血氣困在赤血殿內不向殿外飄出。然而,血氣卻如洶湧的潮水,從地板的縫隙中不斷滲透出來,像是無數條紅色的小蛇,蜿蜒著爬上眾人的身體。這些血氣小蛇仿佛有生命一般,在眾人的身體上纏繞、蠕動,試圖鑽入他們的體內,汲取他們的生機。
就在這時,大皇子的親衛突然雙眼通紅,神色猙獰,像是被某種邪惡的力量控製。他猛地抽出腰間的佩劍,劍刃在血氣的映照下,閃爍著詭異的紅光,向著二皇子衝了過去。二皇子的親衛反應迅速,立刻抽劍迎了上去,兩把劍碰撞在一起,發出刺耳的金屬摩擦聲,濺出點點火花。更可怕的是,五皇子的親衛也像是中了邪一般,突然轉身,手中的劍直直地刺向五皇子塞德裡克?日耀。血皇席立海?光耀眼神一凜,看向那個親衛,隻見那親衛的身體瞬間僵住,全身的血肉開始脫落,如同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撕扯,被漫天的血氣所吞噬,隻留下一堆白骨,散落在地。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眾人驚恐萬分,整個大殿陷入了一片混亂。
森?赫爾金雖然全身不受控製地顫抖著,但理智卻還清醒。他看著赫爾瑞?日耀被血氣完全包裹,那一絲清明在血氣的侵蝕下越來越淡,心中焦急萬分。他強忍著全身如千刀萬剮般的疼痛,雙手緊緊握住重劍“鬼泣”,大喝一聲,施展弑神神重劍術。起勢便是弑神神重劍術中的破魔衝霄,隻見他的劍勢陡然上揚,如狂龍出海,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直破雲霄。劍風呼嘯,仿佛能撕裂一切魔力屏障,那揮舞的重劍術,竟如劃入水中的木漿,將血氣層層撥開。加上弑神神重劍術本身蘊含的強大殺誌,絲毫不比這漫天血氣差。他的每一次揮劍,都伴隨著一聲怒吼,仿佛要將這世間的邪惡都斬於劍下。
森?赫爾金見重劍術有效,便在赫爾瑞?日耀周圍不停地揮舞重劍。每一次揮劍,都帶起一陣強烈的劍氣,將靠近的血氣擊退。赫爾瑞?日耀頓感壓力驟減,他深吸一口氣,調整魔力,重新凝聚力量。他的眼神中重新燃起了希望,與森?赫爾金相互配合,共同抵禦著血皇的力量。
血皇席立海?光耀的目光緊緊鎖定了森?赫爾金,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與讚賞。他沒想到,這世間竟還有這般大巧若拙的劍術,從這劍術之中,他看到了一種敢於與天地比高低的誌向,一種敢於弑神屠魔的勇氣,與自己多年修煉的長空劍術有的一拚。赤血殿中,混亂如洶湧的潮水,將理智與秩序徹底淹沒。皇子與親衛們在血氣的侵蝕下,雙眼通紅,陷入瘋狂的廝殺。兵器碰撞聲、淒厲的慘叫交織回蕩,整個大殿仿佛被拖入了無間地獄。
血皇席立海?光耀高坐於黑龍骨王座之上,周身環繞著濃鬱得近乎實質的血氣,那猶如血海般的雙眸冷漠地掃視著這一切,卻在森?赫爾金和赫爾瑞?日耀身上稍作停留。他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顯然沒想到這兩人在如此絕境中,竟還能這般從容。
身為超階強者,血皇席立海?光耀在二十年前曾得到上代長空劍聖的傳承,多年來潛心修煉,對劍術的領悟已達極高境界。此時見到森?赫爾金大開大合的弑神重劍術,看似破綻百出,卻在不經意間流露出難以捉摸的韻律,後續招式層層遞進,仿佛洶湧的海浪,一波強過一波。這獨特的劍招,瞬間點燃了血皇心底那已放棄多年不在感悟的劍術熾熱追求,往昔年少時修煉長空劍術的感悟如潮水般翻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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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皇端坐在王座之上,右手食指緩緩抬起,指尖處,濃鬱的血氣仿若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牽引,以驚人的速度彙聚。眨眼間,一把巨型血劍在虛空中凝形,劍身散發著詭異的血光,濃烈的血腥氣息彌漫開來,令人幾欲作嘔。他目光一凜,食指在空中輕輕一揮,施展出長空劍術“裂空血芒”。那血劍恰似一道劃破蒼穹的赤色流星,裹挾著毀天滅地的氣勢,向著森?赫爾金迅猛斬去,沿途的空氣仿佛被利刃劃開,留下一道扭曲的痕跡。
森?赫爾金雙手緊緊握住重劍“鬼泣”,毫無懼色,大喝一聲,施展出弑神重劍術的“破魔衝霄”。刹那間,他的身形拔地而起,重劍帶動的劍勢恰似一條掙脫束縛的狂龍,直逼雲霄。凜冽的劍風呼嘯而起,仿佛要將空間撕裂。重劍與血氣所化之劍轟然相撞,隻聽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強大的力量衝擊讓周圍的血氣如沸騰的火海,劇烈翻湧。那看似堅不可摧的血氣之劍,在重劍的猛擊下,瞬間化為一縷縷虛無的血霧。
血皇見狀,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端坐於王座的他,右手食指再度舞動起來。隻見他的食指在空中飛速遊走,動作如行雲流水般流暢卻又暗藏淩厲之勢。隨著他的動作,虛空之中的血氣迅速響應,瞬間凝聚出數道細長的血劍。血皇食指猛地一勾,那些血劍便如離弦之箭,朝著森?赫爾金的咽喉、心口和腹部射去。每一道血劍都帶著尖銳的呼嘯聲,所過之處,空氣仿佛被切割成無數碎片,發出“滋滋”的聲響。
森?赫爾金不敢有絲毫大意,立刻變招,使出“怒焰燎原”。重劍之上,刹那間燃起熊熊烈焰,這火焰並非凡火,而是蘊含著神秘力量、能灼燒惡靈的奇異怒焰。他揮舞重劍,火焰隨著劍勢洶湧奔騰,形成一道密不透風的火牆。血劍刺在火牆上,發出“滋滋”的聲響,瞬間被火焰吞噬。森?赫爾金目光如炬,透過搖曳的火光,緊緊盯著血皇的一舉一動,準備迎接下一輪攻擊。
血皇冷哼一聲,右手食指在空中快速旋轉,周身血氣仿若受到召喚,洶湧澎湃。隨後,他食指如劍,在空中快速地連點七下,每一次點動,都有一道血劍從指尖飛射而出。七道血劍在空中瞬間分裂,化作密密麻麻的血芒,如同漫天繁星朝著森?赫爾金籠罩而去。這正是長空劍術的殺招“七星碎空”,一時間,赤血殿內血芒閃爍,血氣彌漫,仿佛整個空間都被這奪命的劍雨所填滿。
森?赫爾金深吸一口氣,將全身力量彙聚於重劍之上,施展出“驚雷破曉”。刹那間,天地雷霆之力被他引動,劍動雷鳴,震耳欲聾的雷聲接連響起。雷光如靈動的銀蛇,纏繞在重劍之上,隨著他猛地揮動重劍,雷光與飛來的血氣之劍激烈碰撞,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響。雷光所到之處,血氣之劍紛紛消散,化作一縷縷血霧。
兩人你來我往,森?赫爾金憑借弑神重劍術的剛猛無匹,以力破巧;血皇則依靠長空劍術的靈動與速度,見縫插針。每一次交鋒,都引發強大的能量波動,周圍的血氣被攪得混亂不堪,整個赤血殿仿佛都在這恐怖的力量下顫抖。這場隔空的劍術對決,已然成為了力量與技巧、速度與力量的精彩較量,讓旁觀的仇雲山看得目不暇接、驚心動魄,森?赫爾金的實力對於血皇和仇雲山來說不過如百日嬰兒,但是森?赫爾金的這套重劍術的確讓人不得不驚歎。
血皇一邊與森?赫爾金比鬥,一邊留意著其他皇子的狀況。眼見著幾位皇子在殺氣與血氣的雙重壓迫下,紛紛支撐不住,有的已經昏迷倒地,有的仍在苦苦掙紮,眼神中滿是痛苦與絕望。血皇這才意猶未儘地緩緩抬起右手,輕輕擺了一下,仿佛在揮去一片無形的雲霧。
隨著血皇的動作,那彌漫在赤血殿內、如實質般的殺氣開始如潮水般慢慢褪去。原本被殺氣壓得喘不過氣的眾人,頓時感覺身上的壓力一輕,紛紛癱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剛才還激烈碰撞的血氣與雷光,也隨著殺氣的消散漸漸平靜下來,隻留下空氣中彌漫的血腥氣息和淡淡的焦糊味。
待眾人休息片刻,赤血殿內的緊張氛圍稍有緩和,可空氣中那股血腥與壓抑的氣息仍未消散。皇室大管家仇雲山身著一襲黑色長袍,衣角隨著微風輕輕擺動,他神色恭敬,目光緩緩抬起,望向高坐在黑龍骨王座上的血皇席立海?光耀。血皇周身雖不再血氣翻湧,但那威嚴的氣場依舊讓人敬畏。他微微點了點頭,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決斷。
仇雲山上前一步,身形挺拔,他清了清嗓子,聲音洪亮而莊重,在空曠的赤血殿內回蕩“此次心智和毅力的考驗已然結束,經陛下裁決,大皇子亞曆克斯?日耀、五皇子盧卡斯?日耀、六皇子塞德裡克?日耀,未能通過考驗。”他頓了頓,目光掃過三位皇子,接著說道“陛下仁慈,賜予三位殿下新的使命,分彆前往三個國家擔任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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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亞曆克斯?日耀,前往位於正在內亂的阿爾圖斯帝國邊界的礫磐國任國王。那裡局勢動蕩,各方勢力紛爭不斷,殿下需時刻保持警惕,組建忠誠可靠的護衛隊,穩固自身統治,同時巧妙周旋於各方勢力之間,切勿貿然卷入內亂核心,以免危及自身與國家安危。可多與當地的民間勢力交好,獲取更多情報,以應對複雜局勢。”
“五皇子盧卡斯?日耀,前往與帝國有軍事衝突的雷爾斯帝國邊界的棘淵國任國王。在那裡,軍事防禦至關重要,殿下需整頓軍備,加強邊境防禦工事,同時積極探尋和平談判的契機,避免與雷爾斯帝國發生正麵大規模衝突,以保國家和平穩定。可嘗試與雷爾斯帝國內部的主和派建立聯係,為和平創造更多可能。”
“六皇子塞德裡克?日耀,前往無儘森林邊界的幽瘴國任國王。無儘森林危機四伏,神秘莫測,殿下需組織有經驗的冒險者探索森林周邊,建立預警機製,防止森林中的未知生物與邪惡勢力侵擾。同時,與周邊國家建立良好的貿易與互助關係,共同應對可能的危機。在探索森林時,務必帶上精通自然魔法的法師,或許能在關鍵時刻化險為夷。”
“自明日起,三位殿下不得再在帝都冥殤城居住。”仇雲山的聲音堅定有力,不容置疑。
而進入下一輪測試的是二皇子維克多?日耀、三皇子萊昂納德?日耀以及落日城堡王子赫爾瑞?日耀。
幾位皇子聽到這些安排,心中都明白,這三個地方常年動蕩,稍有不慎便可能丟了性命。大皇子亞曆克斯?日耀眉頭緊皺,臉上滿是不甘,但在血皇的威嚴下,隻能默默咽下心中的不滿;五皇子盧卡斯?日耀神色落寞,眼神中透露出無奈,微微低下頭,不敢直視血皇的眼睛;六皇子塞德裡克?日耀剛從昏迷中蘇醒不久,身體還很虛弱,聽到這個結果,身體微微一顫,嘴唇動了動,卻什麼也沒說出來。仇雲山神色平靜,目光依次掃過被淘汰的三位皇子,聲音沉穩而有力“請大皇子亞曆克斯?日耀、五皇子盧卡斯?日耀、六皇子塞德裡克?日耀離殿,前往封疆拓土司、烽火軍機署、靈境勘探院等部門辦理交接手續。”他的話語在赤血殿內回蕩,宣告著三位皇子命運的轉折。
大皇子亞曆克斯?日耀,眼中滿是複雜的情緒,有不甘,有失落,更有對未知前路的忐忑。他緩緩走到血皇席立海?光耀麵前,雙膝跪地,額頭觸地,聲音微微顫抖“父皇,兒臣……”話未說完,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再也說不下去。二十年來,他在血皇身邊長大,雖深知血皇威嚴不可侵犯,但此刻即將遠離,心中滿是眷戀。
五皇子盧卡斯?日耀,眼眶微微泛紅,強忍著內心的悲傷,走上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大禮“父皇,孩兒不孝,未能通過考驗。”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回想起往昔在皇宮中的點點滴滴,心中五味雜陳。
六皇子塞德裡克?日耀,身體還未完全恢複,腳步有些踉蹌,他艱難地走到血皇麵前,緩緩跪下“父皇,兒臣這就離去。”他的聲音虛弱,卻飽含著對血皇的不舍。
血皇席立海?光耀端坐在黑龍骨王座上,麵無表情,那如血海般的雙眸沒有絲毫波瀾,隻是微微抬了抬手,示意他們退下。他的冷漠仿佛一道無形的牆,將皇子們的情感拒之門外。
三位皇子站起身,一步三回頭,眼中滿是眷戀與不舍,帶著自己的親衛,最終在仇雲山的示意下,緩緩轉身,朝著殿外走去,身影漸漸消失在大殿的大門外。
待三位皇子離去,仇雲山轉過身,麵向剩下的試煉參與者,神色恢複了一貫的平和與恭敬“二皇子維克多?日耀、三皇子萊昂納德?日耀以及落日城堡王子赫爾瑞?日耀,接下來,你們需要抽簽決定任務。”他的話音剛落,一名侍者邁著輕盈的步伐,雙手端著一個精致的托盤走來。托盤上,三個一模一樣的蠟封密件靜靜擺放著,表麵的蠟質在殿內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幽冷的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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