鎧甲之上,刻滿了神秘的符文,散發著古樸的氣息。
就在這時,虛空之中突然傳來一陣詭異的笑聲。
“哈哈哈,楚河,沒想到你也有今日!”一個身影從虛空中緩緩浮現,他身披黑袍,周身散發著一股腐朽的氣息,仿若來自地獄的惡鬼。
“嗯,果然你還是不適合穿龍袍,還是這一身盔甲最合身!”黑袍人冷笑著說道,聲音中充滿了嘲諷與戲謔。
楚河眼神一凜,喝道“你是何人?!”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心中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
黑袍人笑了笑,說道“我是誰?連自己主子都不認識了?”
說罷,籠罩麵龐的迷霧緩緩消散。
羽化準帝的臉清晰出現在楚河眼前。“主上不!”
楚河踉蹌後退半步,帝袍上的金線在劇烈顫抖中簌簌脫落。
他的眼神狂震,瞳孔縮至針尖大小,像是看到了世間最恐怖的事情。
“不可能!你已經死了!早在三萬年前便已經死了!”
楚河語無倫次地說道,三萬年過去,那道貫穿準帝眉心的劍傷仍像昨日般新鮮。
楚河道心瞬間紊亂,他不停地搖頭,喃喃自語道“是我,當年是我親手將你的頭顱斬下,將你的帝心剜出,不可能,不可能……”
“假的!這一切都是假的!你們休想騙我!”
楚河披頭散發,仿若瘋子一般,不顧一切向洛瑤衝去。
他恐懼到了極點,此刻,他已經分不清真假!
隻有放手一搏!
“阿河。”羽化準帝的聲音裹著冰渣,冰冷刺骨。
“你可知這三萬年來,本座在此地等得多苦?”
蒼白指尖撫過九州鼎斑駁紋路,青銅器身突然發出悲鳴。
鼎耳處,一道陳年劍痕正滲出猩紅液體,那液體仿若有生命一般,緩緩流淌。
“不可能!”
楚河渾身劇震。
那是他為了執掌這件準帝道兵,用沾染羽化準帝心頭血的帝劍劈開的裂痕。
此刻那道傷痕竟如活物般蠕動,將九州鼎的靈力瘋狂抽離。
楚河身形瞬間頓住。
“不對,你是真的!”
他的眼神中滿是驚恐,“隻有真的羽化準帝才能無視我的禁製,執掌九州乾坤鼎!”
他猛地咬破舌尖,精血噴在顫抖不止的帝鼎上。
然而往日溫順的本命法器突然發出尖嘯,鼎身浮現出密密麻麻的咒文——正是三萬年前他為了鎮壓九州乾坤鼎刻下的封禁!
“不……靖楚仙國是我的,你不能奪走,欺天……破滅……我的……都是我的!”
楚河癲狂大叫著,雙手不斷揮舞。
蘇宇看著這一幕,眉頭緊蹙。
在他眼中,楚河像是瘋了一般,四處亂竄,跟空氣對話。
眼看著,已經快要走火入魔。估計用不了多久,楚河就會把自己玩死。
“是你做的嗎?欺天之力?”蘇宇看向洛瑤問道,眼神中滿是擔憂。
欺天之力果然可怕,洛瑤僅僅才入聖境,便能借此斬準帝。
可代價卻是……
洛瑤淡笑著點頭,鮮血不斷從她口中溢出,染紅了她的衣衫。
那笑容淒美而又絕望,仿若一朵即將凋零的花朵。
蘇宇心疼地上前將她抱起,動作輕柔,仿若抱著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值得嗎?”
以自毀的方式滅敵,真的值得嗎?
明明,她可以求助自己。
她明明知曉自己身為帝子,蘇家必定不會讓自己在上界中死去,卻還是要親自報仇,即便代價大到無法承受……
洛瑤慘笑,素手撥開蘇宇前額的碎發,動作輕柔而又充滿愛意。
“你我萍水相逢,我又曾騙了你,又怎麼好意思利用你為我複仇呢?”
她的聲音微弱,仿若風中殘燭,隨時都可能熄滅。
洛瑤眸光開始變得黯淡,如即將燃燼的白灰。
蘇宇心中沒來由湧起一陣劇痛。
“你說我是傻子,我看你才像個大傻子!”
“呸呸呸!我才不是大傻子呢。”
“我是大騙子,專騙大傻子的大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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