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玻璃門,馬小跳走出了店外,手裡提著個紙袋,袋子裡是他的夜宵,一隻香噴噴的奧爾良炸雞。
“呼……”
長長的吐了口濁氣,又吸了口涼氣,
冷氣通過鼻腔,灌入身體,馬小跳清醒了一些,渾身打了個顫。
“吃飽喝足,也該稍微收拾一下垃圾了,哈……欠。”馬小跳打了個哈欠,揉了揉太陽穴,玩了一個下午的遊戲,中午覺都沒睡,他也有些乏了。
但在做個好夢之前,馬小跳想要稍微清理掉一些可能會擾到好夢的小老鼠。
馬小跳提著紙袋,哼著小曲,晃晃悠悠的向家的方向走去。
身旁走過形形色色的人,走在深夜的街頭,
馬小跳孤獨的穿梭在大街中,哼著小曲,向小區趕去。
一道瘦小,渾身包裹在大衣裡,臉上還戴著口罩的小身影在後麵默默跟隨……
這人的跟蹤技術太拉垮了。
跟了馬小跳老長一段時間,到了店裡吃東西的時候也在馬路對麵等著,時不時的看向馬小跳,太刻意了,根本用不著學霸提醒,馬小跳就已經發現了。
並且,黃金瞳就已經清清楚楚的看清楚了這個怪物……
不對,應該說是怪胎。
離開了繁華的鬨市,身邊的人越來越少,馬小跳的腳步卻是越來越快,身後的怪人也同樣邁開腳步快速跟了起來。
就在一條馬小跳拐進了一個人跡罕至的巷口的時候。
那個怪人絲毫沒有察覺到怪異,也跟了上去,但就在拐角的時候。
一隻腳伸了出來,一腳就踹向了那個怪人的肚子。
那怪人輕飄飄的,馬小跳都還沒怎麼用力,就怕一腳把他給踹散架。
那怪人一聲悶哼,被馬小跳給踹飛了半米,砸在了地上踉蹌的滾了幾圈。
“該死!被發現了?什麼時候?”那怪人罵罵咧咧,躺在地上疼的齜牙咧嘴,剛想爬起來,馬小跳一腳就踩在了對方的胸膛上,把對方摁在了地上。
“把腳給我放開!”那人罵罵咧咧,想要把馬小跳的腳給推開,但手臂的力量卻輕如鴻毛,太輕了,根本推不開馬小跳。
“我就放上去,你能怎麼的?”馬小跳直接就罵人了“你這個怪胎,我憑什麼要聽你的?”
“你罵誰是怪胎?!”那人頓時急眼了,罵罵咧咧之間,兜帽被掀了下來,一頭金色的長發齊肩,很是好看,很優雅,馬小跳伸出手一把拽掉了他的口罩,露出了蒼白消瘦但是卻很貴氣的臉龐。
這人應該比馬小跳要大上兩三歲吧,但力氣卻極小,而且身材極為消瘦。
在馬小跳的黃金眼下,衣服裡的怪異畸形身材更是嚇人。
這人渾身消瘦的可怕,雖然穿著長袖,但手臂骨細的就跟竹竿一樣,不是誇張比喻,就真的跟竹竿一樣,真正意義上的皮包骨。
那人用手想要把馬小跳的腳給拿開,因為慣性的原因,衣袖往下滑了一下,露出了駭人的手臂。
就仿佛竹竿剝了一層皮,不隻是手臂,這個怪人渾身身體也極為消瘦,就像是一個骨架剝了一層皮,看上去很可怕。
溫莎的眼神中閃過一抹慌張,連忙把衣袖給拉了上去。
“你姓甚名誰,跟蹤我做什麼,不說出個所以然來,就彆怪我不客氣。”馬小跳的腳用力了一下,摁得死死的。
“我叫溫莎,是唐曉翼的……熟人,我不是來找你的,我是來找他的。”那個叫溫莎的少年這才開口解釋。
馬小跳皺了皺眉“溫莎?我怎麼沒聽見他說過認識你這號人?”
“唐曉翼沒跟你說過我的名字嗎?”溫莎略微有些氣憤的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