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扇了一耳光的男人瞬間怒火衝天,他居然被一個女人打了臉!
這讓他仿若受了天大的屈辱,抬起腳就要踢時幸肚子上。
時幸哪能讓他踢到自己,一閃身又是一腳給他,彆人有的他也有。
同一個位置,不同的人,咻的一下飛了出去。
“咳咳,你這個賤女人!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以為勾搭上金主就能為所欲為了?敢打我,等著被網暴吧!”
他躺另一個身邊,兩人像煮熟的蝦彎著腰,痛苦的捂著肚子,淒淒艾艾的哼唧。
時幸踱步到他麵前,微微一笑。
男人頓時起皮疙瘩起一身,汗毛直豎。
隨後啪啪啪啪四聲響起,他的兩邊臉頰迅速泛起巴掌印。
時幸眼神冷漠的盯著他,語氣無波無瀾。
“嘴這麼臭,我來幫你清醒清醒,現在會說話了麼?”
四個耳光讓他明白兩人間的差距,還真清醒過來。
那人瞬間啞火,不敢再說什麼。他連還手之力都沒有就被打成這樣,再逞口舌之快會被打得更重。
低著頭,眼中仿佛淬了毒,等他回去一定要讓這個表子知道什麼叫做厲害!
仿佛知道他的想法,他的頭發被扯住,時幸迫使他抬起頭又是啪啪啪幾巴掌。
“老實點!”
這下三人都像個鵪鶉,縮在牆角不敢再露出什麼怨毒的情緒。
兩個男人都被她一腳踢飛,粒粒也不敢再惹她。
她害怕一會兒自己也被踢飛出去,唯唯諾諾縮在一旁遠離那兩個男人。
等經理帶人上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時幸居高臨下的抱臂站在沒有門的房間門口。
而她腳邊跪坐著一個女人,捂著臉沉默不語,對麵牆角躺著兩個男人哀嚎。
其中一個更是像個豬頭一樣,臉頰腫脹,全是紅印。
他冷汗涔涔的跑過來,看出了這是任家小姐的朋友,一身服飾同樣價值不菲。
但來這裡的誰身上的衣服不是名牌,他一時也拿捏不準誰更有權勢。
時幸才不管他,看了一眼來的人數還行,直接吩咐“把這三個人弄下去控製住,不要放人上來。”
說完就直接進房間,不管後麵的人。
經理看她的氣勢也不再耽擱,叫人把地上躺著的兩個男人抬走,至於粒粒,已經自覺的跟在身後離開。
她實在恨得咬牙。
本以為隻是個簡單的任務,事成之後就能名聲大噪,同時還可以大賺一筆,沒想到現在卻賠了夫人又折兵。
她現在也知道剛才那個女人根本不是什麼所謂的助理,而是被正式邀請,和這裡的主人同一階級的豪門。
她現在也隻能盼望那個合作的人地位比他們還要高,否則自己必定要倒黴。
想到這裡她內心開始求天求地,祈求自己的雇主是個大人物。
這邊,時幸進入房間,找了一下才在主臥裡看到人影。
床上躺著一個臉頰通紅,衣衫不整的女人像蛆一樣扭來扭去。
洗手間內傳來嘩啦啦的水聲,時幸進去就看到任安然拎著浴頭對著浴缸裡渾身濕漉漉的任無恙澆水。
任無恙帶著一隻熊貓眼的臉上同樣布滿紅暈,眉毛死死皺起,喘著粗氣胸膛上下起伏。
襯衣下露出的皮膚也透著紅色,下半身被濕答答的浴巾遮蓋住。
任安然看到她進來眼中放光。
“幸幸,外麵解決了嗎?”
“嗯,他這樣你喊醫生了沒?”
他們家裡一般都會有家庭醫生,可以直接叫人來。
“叫了,應該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