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勝打開彆墅門,尖瘦的臉上滿是不耐煩“能出什麼事兒,吵吵嚷嚷的,煩不煩?“
等看到十幾個人鼻青臉腫的模樣不免被嚇了一跳“你們什麼情況?起內訌了?”
帶頭的男人臉紅經漲,將今天發生的事兒一五一十的告訴許勝,中間難免會有些添油加醋。
但添的油是時幸多麼多麼的囂張,目中無人。
加的醋是時幸帶的人多麼厲害,自己有多努力和對方打得有來有回。
許勝滿是狐疑,他不信在安平還有人敢這麼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你是說有人敢反抗我們李家?完全不把李家放眼裡?”
男人絲毫不心虛,非常肯定的點點頭,為了讓自己更可信還把自己身後十幾個大漢拉出來“你問他們,我說的全是真的。而且許哥你看咱哥幾個身上的傷,全是她們打的!”
幾個大漢全都配合的露出臉上的青紫和身上的傷痕。
他又繼續補充“走之前她還放狠話說你的好日子到頭了,讓你下午三點記得去道歉。”
這下許勝稀疏的眉毛死死皺在一起,原本就不算平整的額頭又是幾道褶皺。
“你說你對方叫做時幸?”
“對!”
許勝若有所思“怎麼感覺有點耳熟,但安平省沒有這麼一號人物啊……”
男人慫恿許勝“許哥你彆擔心,既然對方不是安平省的說明她在這根本沒什麼勢力,在咱們自己的地盤還怕她不成?”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就是就是,許哥你和我們親自去一趟,她還能囂張起來?”
許勝並不是什麼很有頭腦的人,平時裡也沒有遇到過不順心的事。
在安平,有著李家的地位誰不給他三分薄麵?
現在聽他們這麼一說覺得確實很有道理,沒多少猶豫的就同意了。
“確實,縮頭縮腦不是我的風格,一個外地來的黃毛丫頭有什麼資格敢和我囂張,兄弟幾個都和我去找個說法!必須要讓她付出代價!”
“好!就知道許哥有膽量有見識!”
跟著他的這幾個平時沒少仗著李家在外逍遙,猖狂慣了根本沒把其他人放眼裡。
再加上們對外說張局長和李家的關係,誰都不敢報警。
大家都害怕報警後不僅沒把幾人繩之以法還會把自己搭進去,反過來賠醫藥費。
幾人一頓拍馬屁,許勝聽得飄飄然,越來越膨脹。
跑去換了身看起來氣勢十足的衣服就帶著浩浩蕩蕩十幾個大漢出發。
被打得最慘的幾個臉上帶著興奮,有了許哥的助力,一定要把丟掉的麵子找回來,把那幾個狗娘養的打得滿地找牙!
光這麼想想就覺得激動,身上被打出來的傷痕仿佛都沒有那麼痛了。
不過實際上他們隻受了皮肉傷是琥珀幾人害怕把人打殘,所以手下收住力度的結果。
否則幾人甚至連走出福利院的力氣都沒有,隻能豎著進去橫著出來。
兩輛麵包車唰的停在福利院門口。
距離他們離開不到兩個小時,才剛吃完午飯在午休的眾人被砰砰作響的巨大敲門聲嚇了一跳。